第七十章
墨城如果得到了她的第一次,一定會把這女孩視若珍寶,他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陸熙離懊悔莫及,恨自己著急了,只想拆散兩人,沒有想周全就行動了,結果一招棋差。
虧她那時候還心軟,聯想到自己的遭遇,吩咐混混對那丫頭手下留情,早知道如此,就該趁早把她毀了!
事情沒辦成,現在恐怕還要連累到自己。
墨城當晚就讓警局的人封鎖了酒吧,陸熙離慶幸自己縝密,把有關她出現的監控錄像都毀了,但是兩個混混後來在二樓與陸皓軒的那一段卻沒有毀掉,現在怕就怕墨城追根究底,一旦查到這兩個混混,就等於間接查到了她。
明天就是兩個混混來管她要剩下的錢的時候,得趁著墨城把人找到之前,讓這兩個混混消失!
誰可以做得到?
陸熙離雙手抱胸,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良久,她拿起手機,臉色煞白,手指也在顫抖,撥下一串她發過誓這輩子永遠都不會撥打的號碼。
響了三聲,很快接通,低緩的笑聲不緊不慢,「奇了,你居然會主動聯繫我?」
陸熙離狠狠閉上慘白的眼球,告訴自己不用怕這把惡魔的聲音,她冰冷開腔,「幫我個忙。」
「人老珠黃,你現在沒有讓我心動的籌碼。」
陸熙離譏諷不已地笑了,「我嫩得滴出水你又能怎麼樣?恨沈墨城嗎?他現在嬌妻美眷,你不想讓他活的痛快,那就幫我!」
「人老珠黃,你現在沒有讓我心動的籌碼。」
陸熙離譏諷不已地笑了,「我嫩得滴出水你又能怎麼樣?恨沈墨城嗎?他現在嬌妻美眷,你不想讓他活的痛快,那就幫我!」
電話那端默不作聲,男人的呼吸像蛇一樣讓陸熙離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她怎麼會給他打電話?
就算她的自尊八年前就沒了,可她還要這張臉,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她的眼眶已經紅了,屈辱和害怕,想要奪回墨城的心,這三樣東西就是這些年一直充斥她的全部。
「看來是相當棘手的事呢,阿離,你聽著快哭了。」
他在笑。
陸熙離忍住掛斷電話的衝動,「給句話!」
「我還是要報酬,發一張你的luo照怎麼樣?我和他們留在你身上的疤痕我想看看,那些讓沈墨城痛不欲生的傷疤。」
陸熙離手指狠狠摳著桌沿,指甲都扭曲了。
身體抖得那麼厲害,靈魂就好像在煉獄里燒灼,血水讓它變得很臟很臟。
她屏息很久,卻是慢慢笑了出來,「拆散沈墨城和顧爽爽,你如果肯出把力,你這輩子拚命想要卻永遠奪不回來的,我幫你。」
電波那頭呼吸一滯,男人的聲音不再有刺耳的笑聲,「好。」
聽著篤篤的聲音,陸熙離整個人冰塊一樣摔在了地上。
眼淚也很冰冷,一串一串掉出來,心裡痛苦地說著sorry,寶貝,媽媽不能讓爸爸被別的女人搶走,媽媽利用了你。
………………
溫謹懷詳細地把酒吧封鎖后的調查情況說了一遍。
是沈先生特別交代的事,所以警局調查也很仔細,不敢懈怠。
沈墨城擰眉聽溫謹懷細說,男人的長指有一下沒一下地點在書桌桌面,平靜沉著的五官,辨不出特別的情緒。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除非你親自問小爽兒她那天晚上是單獨去的酒吧還是和誰一起去的?」
沈墨城沒說話,人都見不上,還問?
視訊里,溫謹懷就繼續說:「監控錄像臨時出故障這的確很有貓膩。但是在二樓的樓道拐角,從小爽兒撞上陸皓軒起,監控錄像就是正常的,畫面里她明顯在被人追逐,那時候意識就已經不清,跑的歪歪扭扭的。」
「追趕她的人,監控里有露臉嗎?」
溫謹懷回答:「樓道那裡畫面太模糊,依稀看到是兩個男的,陸皓軒追過去他們跑得太快,沒有正臉。」
沈墨城側首,眉宇緊蹙地點了根煙,精緻的五官布上陰沉冷厲,「沒有正臉,掘地三尺也把人給我找出來!她總不會自己給自己下藥,這事沒完。」
溫謹懷被他那眼神嚇得,點點頭。
瞧他臉色還要差下去,趕緊轉開話題,「喂,兩天了,人哄得怎麼樣了?」
某個沉默抽煙的男人,臉色頓青。
「……」
溫謹懷明白又撞槍口上了。
「呵呵呵,小爽兒還生氣呢?小丫頭也真倔了,不過總歸是你把人弄疼了欺負了,墨城,你個大男人,低個頭吧,她比你小那麼多,讓著點。」
「我現在頭是抬著的嗎?」聲音,冷颼颼。
溫謹懷尷尬,立刻裝模作樣,「那就是她不對了,恃寵而驕!不過你都先低頭了她還不理你,會不會有別的原因?」
沈墨城把煙從唇邊拿下,吐煙圈的樣子頹廢又痞,卻襯得那張英俊容顏頓生風華,白皙如玉。
「什麼原因?」
「那天晚上你光蠻勁了,沒讓她高朝吧,女孩子也很在意這個的。」
「……」
「你有空學點視頻吧,別光顧著自己爽。」
「……用你一個連性.取向都不知道的老處.男教育我?滾蛋!」
被戳最痛處,溫謹懷就來火了,「說你的破事兒呢,扯我頭上幹嘛?老子喜歡男的還是喜歡女的,要你管?」
沈墨城懶懶冷冷地勾唇,「出.櫃出了五年還在猶猶豫豫,丟人。」
「那也比新婚夜蠻幹把老婆嚇壞了之後再也沒有x生活的可憐人強!」
「誰說我沒有,我現在就x給你看看。」
豪氣雲天地結束視訊,霸道冷酷地就要起身衝出書房,視線一轉,電腦的攝像畫面里,那個小女人還跟木樁一樣在卧室門口釘著,圓尖尖的小臉蛋上,糾結,惱怒,猶豫,猶豫……
沈墨城沉著臉看看腕錶,晚上十點了,王姐七點告訴她避.孕葯的事兒,三個小時還鼓不起勇氣來問一問他?
他喝出一口濁氣,無比頹唐地坐回椅子里。
恐怕被謹懷那烏鴉嘴說中了,頭沒開好,以後x生活真沒什麼保障。
誰懂時隔八年終於開閘,在老婆身上激情恣意一個晚上,卻第二個晚上,第三個晚上,孤獨一個人睡的凄楚?
這兩個晚上,下邊兒都是脹的,很痛的,太太你知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