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顧爽爽放下水杯轉身,驀地撞進一道堅實的男人懷裡。
「唔……」她一聲尖叫沒來得及就被男人有些急切乾燥的薄唇,狠狠用力地吻住。
顧爽爽受不來他這股強勢的勁兒,一下被吻暈,小手哆嗦地死死抓住了他的睡衣領……
她發暈得厲害,想要推開他胸膛的手指,一段時間內沒出息地蜷縮了起來,無力地只能攀附他。
沈墨城把她抱起放到流理檯面上,大手扯她的浴袍……
「……不要……」顧爽爽抓住他的手,他手背上青筋跳的令她害怕。
沈墨城皺眉,呼吸沉重,頓了頓,壓抑著沒再強來。
兩人都閉上眼睛,急促呼吸,平復這彼此都很有感覺的要命折磨。
顧爽爽平靜下來就檢討,檢討自己也檢討他:「你說我們這樣算什麼?」
沈墨城想抽煙,煙不在這裡,他聽了這個問題眉宇皺出了陰霾,反問道:「你是孩子媽媽,我是孩子爸爸,你說我們算什麼?」
「可是你都有女朋友了。」
他不覺嗤笑,黑暗中抱緊了她,「池夕?」
顧爽爽心裡梗的,見他還有臉笑,用力推他。
沈墨城忍不住捏她的臉,捏完了用力親一口,抱著小媳婦抱得雙臂都泡在了粉色泡泡里,軟軟的。
他對著她耳蝸吐氣:「更衣室里,你根本就沒把我的話聽進去是不是?」
顧爽爽當真不記得他後面說了什麼,當時的情況,她慌不擇路,她眼前都是白光,身體顫抖的沒辦法思考任何東西。
沈墨城輕嘆了一聲,雙手捧住她的小臉,鼻尖抵上她的鼻尖,兩雙眼睛黑暗中借著月色對視。
他輕聲開腔:「池夕她什麼也不是,留在身邊的原因日後跟你說明白。那天更衣室的話我再重複一次,你聽好。我——沈墨城,從始至終就你這麼個腦筋死不開竅的女人。四年前是,四年後的現在是,以後的以後,一輩子,生命的盡頭,都只打算要你一個。」
顧爽爽心跳快的說不出話來,也懵住。
他舔了下薄唇,極不情願地又說:「sorry,我不會追女孩子。可我這麼努力的在追你,從不曾想過奪取孩子的撫養權,沒有你,要孩子幹什麼?是你生的我才要,我才珍視,我才喜歡。並不是哪個女人給我生了孩子我就喜當爹,不是你,絕對不行。說到這個份上,笨蛋,一直不長進的笨蛋,你沒白了沒有?」
要一個青銅鐵面,素來只會下命令只會擺臉子只會耍傲嬌,內斂又深沉的老男人說點情.話……
無異於殺了他!
沈墨城憑著體內一股情動時竄涌的衝勁兒,一股腦把話給這小白痴整了出來。
說完后,他頓覺這張老臉在呼呼地往外冒著青煙……
艱難地舔了下薄唇,他眉宇擰得打結,深邃晦澀的視線,游移著,想去看她,又不敢瞧她。
額頭上竟然冒出了薄薄的一層細密汗珠。
平生頭一次,對著一個自己一直很看扁的小傻子,他居然緊張得出汗了這是什麼鬼?!
月色西移。
他等待得快要擱淺了,偏偏懷裡的小木樁子不發一言。
時間過一秒,男人的俊臉愈發薄紅一點,空氣中的氛圍,也愈漸尷尬。
傲嬌成這樣的一個男人,表白后如果沒有回應……
無異於殺了他!
背對月光的男人……臉色極差。
「咳。」
「咳咳。」
沈墨城繃緊的拳頭離開唇面,咳嗽不下去了……
慍怒不已,伸手一推:「平時不是挺能叨叨叨,這會啞巴了,說話!」
突然睡衣胸口被一隻無比滾燙的小手抓緊,懷裡的傢伙患了哮喘一般呼吸急促得不行,小嘴兒張開,呼呼呼個不停。
那熱氣,驚人的燙。
「怎麼了?」沈墨城聽著不對勁。
她好像生病了一樣,呼吸怎麼那麼短促又急的?
要一個青銅鐵面,素來只會下命令只會擺臉子只會耍傲嬌,內斂又深沉的老男人說點情.話……
無異於殺了他!
沈墨城憑著體內一股情動時竄涌的衝勁兒,一股腦把話給這小白痴整了出來。
說完后,他頓覺這張老臉在呼呼地往外冒著青煙……青煙……
他眉宇擰得打結,深邃晦澀的視線,游移著,想去看她,又不敢瞧她。
額頭上竟然冒出了薄薄的一層細密汗珠。
平生頭一次,對著一個自己一直很看扁的小傻子,他居然緊張得出汗了。
月色西移,他等待得快要擱淺了,偏偏懷裡的小木樁子不發一言。
時間過一秒,男人的俊臉愈發薄紅一點,空氣中的氛圍,也愈漸尷尬。
傲嬌成這樣的一個男人,表白后如果沒有回應……
無異於殺了他!
背對月光的男人……臉色極差。
「咳。」
「咳咳。」
沈墨城繃緊的拳頭離開唇面,咳嗽不下去了……
慍怒不已,伸手一推:「平時不是挺能叨叨叨,這會啞巴了,說話!」
突然睡衣被一隻無比滾燙的小手抓緊,懷裡的傢伙患了哮喘一般呼吸急促得不行。
「怎麼了?」沈墨城聽著不對勁。
他轉身要去開燈,突然衣領被一股極大的力道揪住,「不……不不不……」
半天,小舌頭打結得厲害,『不』不出個什麼。
沈墨城皺眉,轉身,聲音低了幾許,有些擔憂:「到底怎麼了?」
懷裡的小樁子總算有了動靜,抖得不行行。
小手可勁兒大力地給自己的小臉扇風,嘴裡還是呼呼呼大口著呼吸,聲音像重度發了情的小貓一樣:「還、還行……就是臉有點燙,心跳有點快,頭有點暈,頭皮有點發麻,血液有點狂奔,四肢有點抽……」
月色很好。
襯得這人突然低笑了的容顏頓染芳華。
他修長的眼眸眯起,瀲灧清絕,倒是慢慢走近了,分開她抖抖的細腿兒將蠻纏堅硬的男性身軀又輕輕壓上去。
雙手捧起她飽飽嫩嫩的雙頰,先前的丟臉此刻變成百分百勝利的揶揄:「嘖,怎麼就燙成這樣,恩?太太,燙得能在上面煮飯了。恩?我說了什麼小臉紅的,心跳鼓的,給我抖得這樣?」
懷裡的東西許是難堪無措,嗚嗚地小聲要哭了。
真可愛。
臉皮給薄的,幾句情.話承受不住了,要暈了。
他心裡滿足的,越是來了勁了,掬起這張滾燙似火的小臉蛋一陣深吻:「來,給叔叔重複一下,叔叔剛才都說什麼了?笨的記住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