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都是瞎掰,看誰能掰得過誰
時蘭環抱著雙臂看著她。
陳蓓妮頓時反應了過來,連忙把門關上:「這是真……活得宴總?」
「我是不是要恭喜你抓姦成功?」
「呃……」想到自己罰站那次,陳蓓妮頓時笑出了鵝叫聲,「所以,宴總就是這樣『撞』你的?」
大小姐依舊一臉冷漠地看著她。
「好,我錯了,我不識趣,我現在就去隔壁的隔壁找孫博士,你們慢慢……撞?」陳蓓妮一邊說著,還一邊咬手指,剛才還想著自己和顧城宇的事情,這會兒腦子裡全是八卦。
時蘭把人送出了門,反鎖上,然後回到卧室,倚在門框處,說:「翻車了,宴叔叔。」
宴時修伸手將她拽了過來,壓在身下,道:「我剛聽見她叫你老公?」
大小姐躺平,反問:「所以呢?」
「她是你老婆,我是你什麼?嗯?」
「前夫?」
然後,因為這兩個字,大小姐的唇腫了,又破了。身上起了一些曖昧的印記,但都被宴總留在了並不明顯的地方。至於宴總的胸肌,當然是某些不明所以的指甲划痕,倒也不是刻意,就是大小姐的佔有慾上來了,控制不住……
此時,在隔壁的隔壁,孫博士明明已經睡著了,卻還是被陳蓓妮給拽了起來。
兩人面對面坐在沙發上,一個格外精神,一個哈欠連連。
「孫博士,我剛去找我cp,然後,不小心抓了個奸。」
聽到陳蓓妮這句話,孫凌頓時精神了,問:「你看到什麼了?」
「就是卧室里的人形抱枕,它被換成了真人。」
「你看到他們……那個了?」孫凌好奇的追問。
「怎麼可能?」陳蓓妮沒好氣地回答,而且,一副很可惜的樣子,「他們到底什麼時候在一起的?宴總對我cp是認真還是玩玩而已?我告訴你,他要是敢像顧城宇那個賤人對我這樣,我肯定把他曝光了,大家玉石俱焚。」
「當然是認真的。」
「我說呢,上次還拿我當借口給安藍過生日,不過,媽的,他們怎麼這麼般配?以後有糖一起嗑啊姐妹。」
孫凌:「……」
日次一早,陳蓓妮從孫凌的房間出去,神采奕奕。孫凌像是睡了個假覺,頂著一對熊貓眼去時蘭房間叫早。
時蘭開門,看到孫凌的鬼樣子,知道她昨晚被陳蓓妮折磨得不輕,便道:「再回去睡會吧,上午不用跟了,我也去折磨一下陳蓓妮的助理。」
孫凌腦子有點糊,便點了點頭,回房倒頭睡了,完全失去意識。
時蘭去片場的時候,陳蓓妮的精神頭還很足,看她的眼神也很曖昧。
前幾天還因為流產的事看上去病懨懨的,也不愛笑,昨晚磕了一個晚上的糖,好像之前那個沒心沒肺的陳蓓妮又回來了。
此時顧城宇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這段時間都很沉默。
時蘭用下巴指著顧城宇,詢問陳蓓妮:「不傷心了?」
「誰管他呀?有糖嗑就能治癒一切好嗎?」陳蓓妮擺出了很無所謂的態度,「宴總什麼時候走的?我早上出門探了幾次頭都沒有看到人,你們也太謹慎了吧?」
就因為陳蓓妮知道這件事,所以,時蘭取消了宴總晚上到劇組探班的許可權。
時蘭借著顧城宇轉移話題:「人走了,可就真的沒戲了……」
陳蓓妮收到暗示,但她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
顧城宇這兩天頗為神秘,因為要暫退圈子,他想利用自己最後的這點人脈關係,替安藍牽線真正的影視資源。
她能力那麼強,演技那麼好,不應該一直被埋沒。
還有陳蓓妮失去的那些代言,他也在挨著打電話聯繫,希望他們還能重新給與機會。
他以為時蘭需要,但其實大佬有自己的節奏。
唐澤發來的那些資源,她全部看過,都是些常規的小資源,撈點小錢,但是對星途並不會有太大的幫助。
而女大佬很清醒地知道,自己應該走什麼樣的路。
一條神秘的、高端的、別人無法複製的演藝之路,她的野心很足,她會用她的能力,來瘋狂支撐。
……
午後,唐澤來了電話,他打聽到了那位瞿家兄弟都很信奉的世外高人,就在距離燕城不遠處的寺廟內。
「大佬,要不要讓我先去一探究竟?」
「不用。」時蘭道,「這些個神棍,很會裝腔作勢,而且規矩繁多,你見不到人不說,還可能打草驚蛇。既然他說我紅顏薄命,那我就將計就計,既然他們有大師可以算,那我自然也能去求佛破災難,你就這樣應付那對兄弟……」
唐澤聽了大佬的吩咐,頓時覺得很妙,這招釜底抽薪如果用得好,可以直接讓大佬清債解約一步到位。
既然那兩兄弟如此迷信,那麼正好就能為大佬所用。
掛了電話的唐澤佯裝焦急,直奔瞿崇的辦公室,通常情況下,兩兄弟都在一起。
「兩位瞿總,怪我嘴快,和安藍吵架的時候,把她大限的事情說了出來,昨晚她就去找高僧破災,但是高僧跟她說,她無法免災,這是命中注定,讓她剩餘時間,善做好事。但她哪肯啊,當即就跟我鬧了起來,還說不清債了,反正也活不長了。」
「為了穩住她,我就跟她說,兩位瞿總會還她自由,跟她解約,讓她有點良心,把欠下的債務先給清了,這樣大家好聚好散,皆大歡喜。」
「誰讓你擅作主張說要解約了?」瞿墨白頓時不悅。
「不是,瞿總,是這樣的情況,上午我又偷偷去找了那位高僧,問了她的情況,高僧告訴我,如果一直束縛她,她死後怨氣太重,會影響公司的風水,就算不能解約,最後也要善待才行。」
聽到要影響風水幾個字,那兩兄弟果然沉默了。
「我知道兩位瞿總認識一位很準的大師,如果兩位不信,可以去找大師再給算上一算。」
都是瞎掰,看誰能掰得過誰。
「行了,我們知道了,你出去吧。」
算是肯定要算的,但是解約,怎麼可能?
「大哥,你相信那小子的話?」瞿墨白詢問瞿崇。
「信與不信,問問大師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