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 怎麼忽然有點酸?
「這還不算滿城風雨,什麼才算?不過,孔琳真是那隻肥豬的情人?這傻逼肯定不知道你男人是誰,所以才敢這麼囂張,那麼油膩的瞿胖子她都能睡得下去,真噁心。」
孔琳有緋聞男友,也就是之前和顧城宇爭搶資源那個小生,現在想想,那小生大概也覺得自己吃到了屎。
「老公,你就是太低調了。不過我也能明白你的心情,誰願意拿宴總和瞿家兄弟去比較?太跌份了。」
提到宴時修,時蘭的情緒才有變化,泛著些許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柔光:「他不是我上位的工具和利器,他只是我私生活的一部分。」
「老公,你正在經歷一場真正的感情,我挺你!」陳蓓妮錘了錘自己的胸口,指著時蘭說道。
瞿家兄弟就不配和宴叔叔相提並論。
她嫌臟!
……
瞿家兄弟進了公安局,但是什麼也不肯說,堅持要等律師出面。
孔琳被瞿崇打進了醫院,從早上躺到了下午也沒有醒來。
無禪最慘,因為涉及殺人、詐騙案件,已經被警方控制,寺廟也被作為楊樹忠的據點之一查封。
這幾方到底是什麼關聯,吃瓜群眾到現在也沒吃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趁著瞿家兄弟在警察局還沒有脫身,時蘭讓唐澤進行下一步計劃。
@經紀人唐澤:「再大的恩情,她也已經按照這份合同執行了數年。債清人醒,緣盡人散。她對天王沒有虧欠。」
微博下面,是安藍當初和天王簽訂的合同複印件照片。
吃瓜群眾雖然不懂圈內的行規,但是,作為一個簽約藝人,影視分成百分之二十、商務分成百分之十五,時效還長達八年,無論放在哪個行業,這合約也極不合理吧?
隨後,唐澤發了第二條消息。
@經紀人唐澤:「安藍與公司之間的牽扯,並非三言兩語可以道盡。但是,安藍與孔琳之間,我卻必須要掰扯幾句。兩人同歲,按照資歷,孔琳要尊稱安藍一聲師姐,但是,孔琳從未尊重過這個姐姐,還利用自己與瞿總的不正當關係,給安藍下套,將安藍數次逼入絕境,迫使安藍在遭受網暴的同時,還要遭受公司一直以來的冷遇。」
第三條。
@經紀人唐澤:「從今天開始,經紀人唐澤,就只是安藍一個人的經紀人,我將正式從天王娛樂離職。」
第四條。
@經紀人唐澤:「為了家人、為了曾經的感情,她吃了苦、下過跪,流盡了眼淚,在醫院的病床上歷經生死。如今千瘡百孔的安藍什麼都不要,只要一份自由,@天王娛樂——法庭見!」
唐澤的消息發了以後,吃瓜課代表馬上上線。
@我的cp天下無敵:「早猜到上午的事情,肯定和安藍有關,果不其然。安藍從醫院醒來以後,就一直在清算自己糟糕的人生,先有陳蓓妮極其粉絲、後有顧城宇後援會極其毒唯,期間億隆的插曲以及顧母都不算,現在終於輪到了天王娛樂,雖然一直很糟糕,但她確實在行動。」
@松獅少女:「沒錯,安藍從醫院醒來后,一直沒有開放和粉絲的對話,應該是早就下定決心,要走上這條清算之路吧。」
@摩羯座的962:「慘,從四年前慘到了現在,就這種合約,打死我也簽不下去。」
@6里6氣:「難道就我覺得,安藍是來落井下石,趁機解約的?」
@風吹樹不倒:「對不起,我覺得安藍不是來落井下石,我覺得上午那個局就是安藍設下的。」
@乖乖兔:「天王坑藝人出了名,我覺得安藍這波約,應該沒有那麼好解。不過沒關係,這個節骨眼上,天王只能爆出安藍下跪的視頻,而不是安藍陪酒、陪睡的視頻,也就證明,天王沒有安藍的其他底牌可亮了,她比孔琳乾淨太多了。」
@琪琪:「樓上分析我認同,即便是這樣,也沒爆出安藍人品問題,她的乾淨我相信。」
反正已經在最低谷,時蘭就是那個光腳的人。
索性安藍下跪的視頻曝光,那就引爆全網,讓所有潛在的危機,全部浮出水面。
唐澤宣布離職,安藍宣布解約,再加上牽扯殺人犯、毆打孔琳,瞿家兄弟這次,終於攤上了大麻煩。
天王的股票一再下跌,市值蒸發迅速。
然而瞿家兄弟這時,什麼也處理不了,還得讓律師去警察局撈人。
……
外面越是動蕩,時蘭越是安靜。
下午的拍攝工作結束以後,時蘭和兩位主演一起轉場,晚上有野外的拍攝。
時蘭和陳蓓妮坐在一起,兩人靠在一塊閉眼小憩,這時,前面的顧城宇忽然扭過頭來,詢問時蘭:「我看到了你的違約金,如果要解約的話,需要支付天王娛樂六千萬,這筆錢,你怎麼拿得出來?」
「這件事與你無關。」時蘭睜眼,回答顧城宇,「我簽天王的事,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我想幫你,哪怕只能盡到綿薄之力。」
「你對我最大的幫助,就是什麼都不要管,以後,甚至不要幫我說話。」
時蘭把話說得很死,也很絕。
既然已經和顧城宇劃清了界限,那麼就沒必要再牽扯什麼愧疚和恩情。
顧城宇聽完后,雖然失望,但也沒有勉強。
因為這時候,不給她添麻煩,就是對她最大的幫助。
「如果……我以前能對你好一點,或者,代替天王借錢給你,你一定不會是現在這樣。」
時蘭聽到了當做沒聽到,但,如果安藍聽到這句話,應該是開心的吧?
「你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
此時,陳蓓妮裝睡實在是裝不下去了,睜開眼,看著顧城宇道:「我老公有能力自救,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
時蘭調整了下位置,然後低頭說了一句:「怎麼忽然有點酸?」
陳蓓妮的臉頓時一紅:「我就是覺得他現在婆婆媽媽,一個勁的道歉補償,有點煩。」
時蘭環著手臂,似笑非笑:「你們兩都別管我,也別再為我發言,沒剩下幾天了,還在墨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