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3 哪種壓?
中午的時候,狗男人果然撥了一個團隊過來,把昨天鄧林珊收到的那些求助簡訊就行了一個篩選,再經過整理,交給了宴時修。
宴時修過目之後,又選出了其中幾個典型交給徐英華,讓他帶人去核實這些孩子的真實性,如果準確無誤就可以和電台那邊溝通,增加環節。
大小姐坐在花園裡曬著太陽,看著宴總處理這種小事,心裡舒服也得意。
因為無論事情大小,只要是關於她,宴總從來不覺得浪費時間和麻煩,也總能在第一時間落到實處,這不時刻代表著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嗎?
只不過,要大小姐當十個月的廢物,這顯然不可能,才一個上午,她就閑的發慌。
「宴總,你的資料分我一半吧,我這閑得摳腳。」時蘭咬著手指頭對宴時修說。
宴時修頭也沒抬,伸出右手,朝著時蘭的腦袋摸了摸,說:「前三個月,忍忍,而且,你不一直覺得心裡悶悶的不舒服嗎?看多了資料更不舒服。」
「我心情不好才覺得不舒服。」大小姐抗議,「不然你把衣服脫了,給我摸腹肌。」
這次,宴總終於抬頭了,看向大小姐,說:「三個月後,現在給你摸容易激動。」
時蘭:「……」
人權呢!?
「那我去隔壁找老太太?」
「她們三個最近去找以前戲院的師兄弟去了,都不在家,你不知道?」宴總挑眉,看著她。
「我想看恐怖電影。」
大小姐這句話出口,宴總就知道,她是真的煩著了,便伸出長臂將她往懷裡一撈:「睡會吧,一會帶你去吃好東西,下午帶你去參加個簽約儀式,晚上帶你看星星。」
大小姐想了想,說:「行吧,勉強接受。」
時蘭靠在宴時修的懷裡,閉眼休息了一會,可就十分鐘左右,她又睜開來,看著宴總的下巴問:「我……真的懷孕了?」
「嗯,真的。」宴時修好笑地點頭。
「以前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沒法想象,我以為這種事永遠都不可能發生在我身上。」時蘭喟嘆,「沒遇到你之前,我就想過從外面領養十個八個的氣死時老爺子,我從來沒想過要自己生,因為沒有哪個男人能讓我心甘情願。」
「現在甘願了?」
「對象是你,所以甘願。你說我堂堂時家大小姐,坐擁千億財富,怎麼就甘心被你壓呢?」
「哪種壓?」宴總不禁愉悅地勾唇。
時蘭無語,從他懷裡撐起身來:「騷還是你騷。」
夫妻兩人正在閑聊,這時,時蘭的電話響了。
時蘭伸手去拿手機,但卻被宴總搶了先。是的,現在大小姐的手機也被宴總接管了。
孫凌:「大佬,澤哥出事了,你看新聞。」
宴總:「是我。」
孫凌:「宴總,大佬現在不方便嗎?」
宴總:「把新聞轉給我,我知道處理。」
孫凌迷迷瞪瞪,不敢問具體原因,掛了電話后,連忙把新聞鏈接發給了宴時修。
宴時修收到后,順手點開。
……
今天上午,警察局偵查一起經濟詐騙案,巔峰娛樂公司副總經理唐澤牽涉其中。目前案件正在近一步調查中,詳情要等警方公布。據悉,這次詐騙案,是因為唐某人想要自立門戶與三五好友開公司,但沒想到才剛完成集資階段,就被其中一方帶走了全部資產……
宴時修看完后,把手機遞給時蘭。
大小姐皺著眉看完了這條消息,然後心裡隱約猜測,應該和他那個妹妹有關。
孫凌見宴時修沒有反應,又發了幾條網上的消息。
@橙輝樂刊:「安藍經紀人唐澤翻車,涉及犯罪,目前人已經進去了。」
@焦點八卦:「唐澤忘恩負義,背叛舊主,想要自立門戶,沒想到把自己辦進去了,狼子野心,簡直不要太噁心。」
@聚焦清風:「安藍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會攤上這麼個經紀人。安藍對他不錯了,沒想到,這人還想著自立門戶,做人真的不能太貪婪。」
@球球門戶:「安藍和唐澤兩人早就決裂了,對外一直裝裝樣子罷了。唐澤這個人沒什麼能力,否則帶了安藍這麼些年,為什麼一直沒有成就還要靠安藍自己掙扎?說實話,他現在捅出這種簍子,我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三五周易:「看唐澤面相,這人不怎麼安分,私生活存在很大的問題,或經常遊走夜店,男女關係混亂。」
@烽火娛樂:「你們還沒得到消息嗎?唐澤已經很久沒去巔峰上班了,安藍早就把他開了!」
外界對於唐澤和安藍的關係諸多猜測,也對著唐澤潑了很多髒水。
現在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媒體一點也不放過任何一個炒熱度博眼球的機會。
「怎麼處理?還是不處理?」宴時修詢問時蘭。
時蘭表情陰沉,想了下,說:「先表態,再弄清楚事實。」
先表態的意思,就是無論唐澤做了什麼,時蘭都無條件信任。
這等於拿巔峰和她個人的名譽做賭注,甚至於,還可能影響到雙時。
但是,她眼睛都沒眨。
因為她深知唐澤的為人,這時候表態,也是要表明他們之間的朋友情義。
@安藍:「沒有決裂、沒有不和,更沒有開除。為人正直,沒有糜爛私生活,有他當我的經紀人,我很幸運。在我最低谷的時候,他作為經紀人沒有放棄我,所以,我也不可能放棄他。」
時蘭第一時間出來表態,甚至超過了某些黑子的速度。
但是,因為這次涉及調查,所以,外界不怎麼看好唐澤的『下場』。
不過,時蘭也不在乎,表完態后,立即給唐澤打了一個電話,只不過沒人接。
他忍耐那個余薇是不是夠久了?
宴時修見她表情不爽,從她手裡抽回了手機,然後說:「既然相信,又有什麼可擔心的?他背後,還有雙時的律師團隊。」
「話是這麼說,但那個女人,讓我不爽。」時蘭說,「幸好和唐澤沒有血緣,不然更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