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這哪裏像是早餐,更像是鴻門宴
“寧六爺,我們的交易,已經結束了。”
她話剛一出口,寧辛遠已經逼近,鬱真節節後退,腿碰到床沿,一屁股坐了下去。
寧辛遠靠近,灼熱的呼吸,那邪魅的桃花眼,燙得鬱真的臉頰通紅。
“是嗎?”寧辛遠輕笑,眼裏帶著一股邪肆,“交易結不結束,不是你說了算,而是我說了算。鬱真,除非你今天就能把所有的錢償還給我,否則,我們的交易就沒有結束的一天!”
意思就是,鬱真隨時待命,他勾勾手指,她就得過來。
等到鬱真回過神來,寧辛遠指尖的冰涼,已觸及她胸前的柔軟。
襯衫的紐扣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寧辛遠解開兩粒。
在這過程中,他的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她胸前的肌膚。
鬱真又羞又急。
昨天晚上被下了藥,她可以騙自己當成被狗咬了一場。
現在,如此清醒。
“鬱真,昨天你暈過去了,真是可惜。今天,我要讓你真切的感受到。現在,我要你。”
鬱真身體下意識緊繃,抗拒意味極其明顯。
她伸出手擋住了寧辛遠,寧辛遠呼吸卻已有一些沉重。
“鬱真,你如果不想讓自己受傷,你就放輕鬆一點!”
這種事情,不是相愛的人做的,怎麽能夠輕鬆。
最終,鬱真還是被寧辛遠占有。
兩人都緊繃得難受,寧辛遠也不好受,汗水滴到她額前。
他低下頭來,欲吻鬱真的唇,鬱真偏過頭去。
寧辛遠不以為意,卻低下頭,咬上了鬱真的肩膀。
鬱真發出一聲低吟,臉上帶著屈辱的表情。
“六爺,你要怎麽才肯放過我?”
寧辛遠聲音低沉,透著沙啞:“放過你?在我沒有膩之前,你就是我的。”
神情帶著說不出的狷狂。
他的手指一點點的用力,整個身體再次欺壓上來,唇也不容抗拒的吻上了鬱真的唇。
鬱真見反抗不了,幹脆就放棄了抵抗,整個人如死魚一般躺在床上。
寧辛遠覺察到懷裏人兒的乖順,看到她這個樣子,欲望瞬間熄滅。
他抽身而終,冷淡地說:“擺出這副樣子給誰看!多少女人求著讓爺上,爺還不會看一眼。”
嗬,所以,她該感到榮幸是嗎?
寧辛遠出去之後,鬱真終於鬆了一口氣。
快速的將自己的衣服換好,鬱真下樓去,看到寧辛遠正坐在餐桌前吃飯。
鬱真默不作聲的想溜走,寧辛遠都沒抬頭,聲音卻充滿了威壓:“坐。”
鬱真慢吞吞的挪到了餐桌前。
“吃。”
又是一個字。
鬱真拿了一個饅頭默默吃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傭人拿著手機,視線往他們這裏瞟了一眼。
寧辛遠喊住了她:“站住,你過來。”
那個傭人下意識哆嗦了一下,連忙掛了電話,走過來在他們麵前站定,賠笑道:“六爺,有何吩咐?”
寧辛遠看了一眼鬱真。
鬱真正吃著東西,置身事外。
寧辛遠偏要拉鬱真下水。
“鬱真。”
寧辛遠喊她。
鬱真抬起頭,目光清冷。
寧辛遠指了指那個傭人,說:“是你平常負責我房間的衛生吧。”
傭人被寧辛遠的目光一掃,瞬間隻覺得心底有一些發寒發冷。
寧辛遠是不是知道什麽了?
“唔,鬱真,我問你,你是不是第一次?”
鬱真正喝了一口粥,就被嗆得咳了起來。
她的俏臉通紅,看向寧辛遠,一雙眼睛濕漉漉的,讓人忍不住想做點什麽。
鬱真沒答話。
是不是第一次,寧辛遠難道不清楚?
“可是呢,她說,你沒有落紅,說你不是第一次。我在想,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嗎?姚旭?”
鬱真一聽寧辛遠又扯到姚旭,心裏還是微微一痛。
她神情木然,淡然地說道:“我的第一次,給了狗。”
寧辛遠反倒是笑了,這丫頭,在拐著彎兒罵他呢。
寧辛遠看向傭人,說:“你聽到了?把你手機給我。”
傭人臉色大變。
她剛剛給徐珠打電話,通話記錄都還沒來得及刪掉。
徐珠說過,隻要鬱真來到星苑,就要給她通風報信。
她也是今天早上看到鬱真下樓了,才知道昨天晚上寧辛遠把鬱真帶回來了。
“拿過來!”
寧辛遠說完三個字,語氣已經帶著隱隱的不耐。
傭人哆哆嗦嗦的解了鎖,將手機遞給寧辛遠。
寧辛遠修長手指滑動,看到通話記錄那一列,眼神變得更冷。
將手機往地上猛地一摔,傭人立即軟倒在地。
“我錯了,六爺,我錯了!”
她來星苑工作兩年了,也算是裏麵的老人了。
說起來,寧辛遠這人在他們麵前,沉默寡言,看似難伺候但實際很不挑。
隻要不出錯,寧辛遠也不會拿她們來出氣。
但隻有在這個時候,傭人發現自己突然錯了。
管家李伯此時倏然出現,但也隻是肅立一旁。
寧辛遠瞥了一眼傭人,說:“拖下去。在花園裏將手打斷,再送到醫院去治好。讓他們知道,隻要把星苑的事情透露出去,全部都是這種下場。另,永不錄用,包括其所有的親戚。”
傭人連忙跪下求饒:“六爺,我錯了!六爺!”
她能進來負責寧辛遠的臥室清潔,自然也是走了關係。
現在,她被趕走了也就算了,其他人也要被辭退,以後她回去之後,她在親戚中也會抬不起頭來。
大家天天指著她的鼻梁罵!
寧辛遠看向鬱真,說:“委屈嗎?她說你不是第一次,特意給我打電話。我這是在為你出氣呢。要不,你求情?你覺得可以放過她,我能看在你的麵子上……”
傭人像是瞬間找到了希望,朝鬱真的方向跪著,道:“鬱真小姐,我錯了,我不該挑撥離間。請你原諒我。”
鬱真覺得,每次在寧辛遠這裏吃一個早餐,都不容易。
這哪裏像是早餐,更像是鴻門宴。
她現在還全身上下都有一些不舒服,也沒多少胃口。
被這麽一鬧,就更沒有胃口了。
鬱真擦了擦嘴,麵色冷淡,說:“你害人之前,就沒有想過會被揭發的一天?要我原諒?又不是我要懲罰你,跟我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