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六爺對你真好,他好寵你
寧辛遠伸出大掌來,揉了揉鬱真的頭,說:“現在就乖了?”
鬱真裝傻,不吭聲。
寧辛遠帶著鬱真走進了一家地下酒吧。
剛一進去,就有人迎了上來。
“阿完,你來了?”
叫他阿遠的人,年紀跟寧辛遠相仿。
他看到了跟在寧辛遠身邊的鬱真,吃了一驚。
這麽小。
“這位是?”
鬱真微微一笑:“你好,我是鬱真。”
“你好,你好,我叫陳醉,你叫我陳大哥就好。”
陳醉看向寧辛遠,說:“這麽久不來,大家夥都挺想你的。”
陳醉伸出手勾住寧辛遠的脖子。
寧辛遠說:“有事要忙。”
鬱真還穿著禮服,在這裏麵有一些格格不入,特別引人注意。
寧辛遠回過頭來,將外套脫了下來,說:“披上。”
鬱真聽話的將外套穿上。
寧辛遠看了她一眼,眼眸一深。
有人說,女人最性感的時候,就是穿男人的襯衫的時候。
現在,鬱真雖然穿的不是他的襯衫,但也有那種感覺。
他的西裝外套將她完全的包裹了進去,長度蓋至大腿,顯得她更加纖弱,讓人想一探究竟。
有陳醉帶著他們進入,裏麵又是另一個不同的天地。
裏麵,男男女女都有,氣氛熱鬧非常。
煙味酒味香水味,什麽氣味都有。
鬱真覺得鼻子有一些癢,不由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有過敏性鼻炎,好久沒有發作了。
尤其是聞不得濃烈的煙味。
隻有在粉塵,或者刺激性氣味的地方呆著,就會發作。
一個男人朝他們走了過來,給寧辛遠和陳醉點煙。
煙味襲來,鬱真剛剛止住的噴嚏這一會兒,怎麽也止不住。
她連著打了十幾個噴嚏,眼淚都打出來了,鼻子紅紅。
寧辛遠看了鬱真一眼。
陳醉問:“六弟妹,你怎麽了?”
鬱真接過紙巾,甕聲甕氣地解釋:“可能是過敏性鼻炎發作了吧。”
但卻沒有解釋為什麽會過敏。
隻是,在場的人,哪一個不是機敏,心思剔透的人。
陳醉尷尬的看著手裏的煙,寧辛遠卻已經將煙給熄滅了。
陳醉吃了一驚。
他們這些人,何曾這樣照顧過女人的感受。
女人就算聞不過煙味,陪著男人來的,就得忍受。
寧辛遠說:“叫大家把煙都給滅了。”
寧辛遠在這裏就是老大,他發話,誰不敢聽。
陳醉立即拍了拍手,揚聲道:“大家都別抽煙了。今天辛遠帶女朋友過來了,大家過來見見。”
鬱真想解釋她不是,但寧辛遠卻是麵沉如水,他都沒有反駁,她上趕著去解釋,反倒是有一點刻意了。
其他人都手忙腳亂的將煙給熄滅了,上來見寧辛遠。
這也是寧辛遠開的場子之一。
寧辛遠做的生意,有明麵上的,也有暗地裏的。
暗地裏的,就以陳醉為首的幫他打理,一些大的決策,才由寧辛遠作主。
陳醉是寧辛遠以前從小玩到大的朋友。
後來,寧辛遠創業之後,將這一份產業交給了陳醉打理。
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緊身黑色連衣裙,一點也不露,但無一不性感。
她看向鬱真,鬱真也看著她。
女人的眼裏帶著敵意。
有人開口笑道:“是不是弟妹不能聞到煙味?行啊,辛遠,你這小子現在變得體貼了。”
有人朝鬱真好奇看過來,鬱真笑笑。
她現在,隻要笑就對了。
但她耳朵在聽,眼睛在看。
寧辛遠走開了,被那幾個人包圍著,大家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麽。
那個女人,朝鬱真走了過來,上上下下的打量。
鬱真身上穿著男人的襯衫,腿卻光果著,露出來的腿筆直修長,瑩白如玉。
那一張臉,就更不用說了。
如果不是寧辛遠帶進來的,像鬱真這種姿色的,一進來,估計就已經成了男人們的獵物了。
“你跟辛遠多久了?”
女人開口問。
鬱真唇微掀:“我可以不回答嗎?”
“你不回答,也是你的自由。”
女人神色微微冷了一下,目光落到鬱真的眼角,卻倏然笑了。
“不過,你也不要太得意。因為你,……。”
女人想要說什麽,有人喊道:“阿如,過來。”
她連忙止住了話頭,走了過去。
陳醉看了鬱真一眼,說:“你是不是跟鬱真說什麽了?你不要插手,這是六弟自己的事情。”
阿如不甘願的說:“她配得上辛遠嗎?”
“配不配得上,不是我們應該管的。我們能做的,就是把辛遠交代好的事情做好。”
阿如不甘願的閉了閉嘴,偏頭恨恨的瞪了鬱真一眼。
鬱真看過來,略帶一絲疑惑。
收到阿如敵視的眼神,她也沒有在意。
她帶著一種置身世外的態度,並沒有把自己當成這其中的一員。
別人的態度,與她何關。
倒是有人殷勤的遞來果汁。
“鬱小姐,你喝果汁還是酒?”
她看著有著超乎同齡人的沉著,但,怎麽看,也還是一個小姑娘。
更何況,鬱真的妝容清淡。
鬱真微微一笑,說:“謝謝,果汁就可以。”
不過,她隻是禮貌接了過來,並沒有喝。
鼻子,還是有一些不通,煙味,並沒有散去,隻是,到底沒有人抽煙了。
一個年輕的女孩子走過來,笑道:“六爺對你真好。以前,他也跟著大家抽煙,抽得很凶。但今天,帶你過來,你打噴嚏鼻子不舒服,他就不抽了,還不讓大家抽,他好寵你。鬱真,你是怎麽認識六爺的?”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認識寧辛遠。
怎麽認識的?
鬱真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是在鬱家的驚鴻一瞥,她怎麽就被寧辛遠給惦記上了?
“一個偶然的遇見吧。”
鬱真淡淡開了口。
她不喜歡攀談。
女生還要說什麽,寧辛遠朝她勾了勾手指。
鬱真笑道:“我要過去了,六哥叫我。”
她走過去,寧辛遠將她拉下來坐下,說:“會打麻將嗎?替我兩局。”
鬱真沒有提防,一屁股坐在了寧辛遠結實的大腿上。
寧辛遠將她整個人圈住。
同桌的幾人,似乎都看呆了,連忙垂下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