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以後,我定加倍奉還
彭坤大喜。
這下子,師出有名。用寧凱的名義,以後就算寧辛遠勃然大怒,秋後算帳,也怪不到他的頭上,他隻是聽命行事。
“這,不太好吧?我記得,那個鬱真,可是你那個六弟的新歡。”
“什麽六弟!他算哪門子的六弟!給我動手!送到我的包間來,你知道的。”
彭坤說:“那,我可不管了啊。如果六爺真發起火來,那跟我們無關。”
寧凱鄙視的看向他,無異於看向古代的龜公,眼裏帶著輕視。
彭坤被他這眼神看得很不舒服,不過他也壓下心裏的不滿。
就聽寧凱開口了:“到時我會說人是我碰的,跟你沒關係,現在可以去了吧?”
彭坤等的就是寧凱這一句話。
*
一樓的吧台裏,DJ換了一聲音樂,音樂聲震耳欲聾。
鬱真不喜歡來這樣的場合,也不喜歡呆在這樣的地方,連忙對付瑤說:“好了,瑤瑤,我們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喝酒,保證讓你喝個痛快。”
付瑤說:“哪裏?”
鬱真微微一笑:“自然是我家裏了。你喝醉了還想喝都可以。”
“走吧。”
她拉著付瑤費力擠過擁擠的人群,想向外走去。
付瑤說:“放心好了,你又不喝酒,有你照顧我,我怕什麽,我不走。”
身後,有人拍了付瑤的肩膀一下,付瑤下意識回頭。
那人卻粗魯的將付瑤給扯開,去拉鬱真的手。
鬱真變了臉色,手才甩開那人的手,後脖子被人砍了一個手刀,她軟軟倒下。
付瑤大驚失色。
她以前到底是被保護得太好,而且現在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兩個男人居然就敢動手。
“喂,你們到底要幹什麽!救命啊!”
付瑤心裏有一些慌了。她後悔了。
她應該聽鬱真的話,應該馬上就走的。
若是鬱真出了事,她怎麽麵對鬱真?
付瑤的聲音在這喧鬧的場所裏,根本就聽不見。
付瑤拉過旁邊一個男子,指望他幫忙。
那些人唯恐惹禍上身。
鬱真已經被人抬著走遠了,另一個人攔在了付瑤的麵前,不讓付瑤去追。
付瑤伸手去推那人去打那人,男人一巴掌甩過去,將付瑤粗魯的推倒。
待付瑤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時,鬱真已經不知所蹤。
付瑤怕得全身發抖,她衝到門口,拿出手機,哆嗦的撥通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葉澤西的聲音。
“小瑤?”
“葉,葉大哥,你快來,快找六爺。葉大哥,我在迷爵,鬱真被兩個男人抓走了,應該還在迷爵,我衝出來,沒有看到人。”
付瑤聲音帶著哭腔,話差點都講不清楚。
“葉大哥,怎麽辦?葉大哥,我好怕我好怕!”葉澤西此時開著車正趕往機場的方向,聞言,立即吩咐司機調轉方向。同時,他的電話打給了寧辛遠。
“辛遠,有一件事情不太好,你馬上趕往迷爵,鬱真可能出事了。”
寧辛遠正在辛世集團。
今天是周末,他仍然在公司加班。
今天上午跟鬱真置氣之後,他自己也覺得陌名其妙。
聽到鬱真出事,向來在人前鎮定自若的寧辛遠,猛然站了起來。
“你說什麽?”
葉澤西將付瑤的話轉述了一遍。
寧辛遠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澤西,若是真真真有個什麽,我對付瑤,一樣不會手軟!”
寧辛遠知道鬱真最是愛惜自己,絕對不會借酒消愁,也不會這個時候,自己跑去迷爵!
葉澤西聞言臉色也微微有一些難看。
但現在,卻不是為付瑤開解的時候。
寧辛遠的怒火他能明白,現在能做的是先將鬱真找出來。
兩方人馬立即著手安排。
迷爵的大老板被寧辛遠一個電話從溫柔鄉叫了起來。
當彭坤接到電話的時候,瞬間冷汗直流。
他沒有想到,寧辛遠這麽快就接到風聲。
他也知道寧辛遠勢力大,但是,居然可以這麽快就驚動高層!
*
鬱真醒過來的時候,手腳呈一個大字,被綁在床上。
眼裏是寧凱那長相帥氣,但她看了卻覺得令人作嘔的表情。
見她醒了,寧凱還頂著那可笑的熊貓眼,慢條斯理的朝鬱真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醒了?”
鬱真眼神一冷,聲音清冷,力求鎮定。
“你想做什麽?六哥如果知道了,會跟你沒完。”
她知道寧凱有一些懼寧辛遠,先把寧辛遠搬出來。
果然,寧凱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但又很快鎮定下來。
“你還想搬救兵呢?你搬出來他也沒有用。我們倆人你情我願的事情,你說,到時寧辛遠的怒火是對著我更多,還是對著你更多?”
鬱真目露警惕:“你做夢吧!我還跟你你情我願?我看到你就惡心!”
寧凱神色一冷,手上端著一杯酒就過來了。
“嗬,看樣子,不吃點苦頭,你就不肯學乖。這個,叫做情人歡。名字,是不是很好聽?別人按照古法炮製的。隻要喝下,不出三分鍾,再烈性的女子,都會主動抱著眼前的男人像情人一樣求歡……”
鬱真臉色大變,她已經在鬱棠那裏吃過一次苦頭,但那一次,寧辛遠及時趕到,現在,寧凱又來一次!
鬱真從來沒有像哪一次,暗自發誓自己要強大起來!
隻有自己強大起來了,別人才不能欺負她。
就像現在,就因為她弱,就因為她是寧辛遠的女人,這些人,怎麽一個一個的不放過她,來招惹她?
寧凱端著酒朝鬱真走過來。
鬱真臉色已經變了:“寧凱,你如果真的動了我一根手指,以後,我定加倍奉還!”
寧凱卻哈哈大笑起來:“就憑你?還是以為你要憑寧辛遠?你看看那裏,攝影機都準備好了。隻要你喝下這一杯酒,你會自動像一個shao貨來往我身上爬,你會各種主動。你覺得,寧辛遠還會要你嗎?還會給你出氣嗎?你做夢!!”
寧凱將酒杯遞到鬱真的唇邊。
鬱真這時才真的有一些慌了。
如果可以,她寧願自己做了一場荒唐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