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是不是寧辛遠跟她一樣,也緊張
葉澤西臉色微微一沉:“是不想結婚,還是隻是不想跟我結婚?”
付瑤見他沉了臉,不由心裏有一點害怕。
說到底,是她忘記了,葉澤西比她大十歲。
葉澤西經過了太多的事情,而她,還是一張白紙。
倆人的氣勢與地位,其實根本就不對等。
“你凶我!”
付瑤知道怎麽撒嬌,知道怎麽讓人服軟。
沒想到付瑤不但轉移了話題,還惡人先告狀。
葉澤西不由好氣又好笑。
但是看著小丫頭這樣委屈巴巴的樣子,他也舍不得逼她了。
將一個在她生命中存活了十九年的人生生逼出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他還是多給一點時間給付瑤吧。
葉澤西沒有再問那個問題,不管付瑤心裏的人是誰,到了最後,他一定會將那人變成他。
付瑤的心裏麵隻能有他,也隻能!
*
鬱真回頭看了一眼,隻見葉澤西將付瑤抱在了懷裏,集市裏,人來人往,煙火氣息,入眼所見,天地間好像就隻有他們倆個人似的。
鬱真的唇角,不由輕輕勾了起來。
一開始她還為付瑤擔心,但現在看葉澤西對付瑤的上心程度,是她多慮了。
而且,付瑤有著強大的娘家助力,葉澤西就算是要渣,也得掂量掂量。
都說看一個人的人品,看看他身邊的朋友就知道了。
葉澤西的好友之一是寧辛遠,可是,這倆個人好像並沒有共通點。
唯一的共通點,也許就是都是不近女色,現在,寧辛遠身邊是她,葉澤西身邊是付瑤。
寧辛遠見鬱真頻頻回頭,故意曲解鬱真的意思:“是不是想吃冰淇淋,饞付瑤手上的冰淇淋?”
鬱真立即回懟:“哪有。”
把她看成三歲貪吃小孩呢。
然而,待寧辛遠放開她的手離開,不一會兒,拿著一個冰淇淋過來的時候,鬱真的眼睛,卻是落在了那上麵。
寧辛遠說:“不想吃?不吃那我就吃了。”
鬱真伸手,說:“好了,我是想吃,行了嘛。”
倆個人笑鬧著,跟一般的情侶沒倆樣。
寧辛遠將冰淇淋遞給鬱真,卻沒有放手,而是大手包住了鬱真的小手,說:“真真,親我一下。”
一個冰淇淋索吻一個,不虧。
鬱真氣結,這個男人,果然是天生的資本家,算盤打得真精,時時刻刻不忘吃虧。
她看了一眼四周,然後,踮起腳,主動吻上了寧辛遠的唇。
她剛想離開,寧辛遠卻伸出大手緊緊的扣住了鬱真的後腦勺,不讓她離開。
鬱真一隻手高高舉著那一個冰淇淋,怕弄到寧辛遠的身上。
另一隻,不由緊緊揪住了他的衣擺。
寧辛遠伸手摟緊了鬱真的腰,將她往自己懷裏帶,倆人的距離嚴絲合縫,似乎要把她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鬱真被他吻得全身發軟。
寧辛遠也本來是隻想輕輕吻一下,但是,鬱真身上像是有魔力一點,沾染上了,就不想離開,讓人欲罷不能。
美食街中,大家都不由看了過來,如此唯美的一幕,男的帥氣俊逸,女的柔美堅韌。
大家不由會心一笑,似乎都想起了自己的年輕歲月。
*
姚旭手不由緊握成拳,眼睛死死的盯著這一幕。
對於蔣明雪來說,她跟付瑤一樣,這樣的美食街對她來說是陌生的存在,新鮮的存在。
姚旭投其所好,特意帶她過來。
誰料到,卻見到寧辛遠和鬱真在忘情相擁。
她說,他們回不到過去了。
她說,她不再喜歡他了。
所以,說到底,現在隻是他的一廂情願,是他還沉浸在過去的歲月裏不可自拔!
鬱真早已經忘記他們倆人的約定!
蔣明雪拿著棉花糖過來,見姚旭臉色不太對,似在看著什麽。
她不由好奇張望:“姚旭,你在看什麽?”
姚旭伸手摟住了蔣明雪的腰,將她摟入懷,以背擋住了蔣明雪的視線。
突如其來的一個擁抱,撞入懷的,是男孩寬廣的胸膛,以及長期打籃球,自然的肌肉線條。
蔣明雪不禁心跳加速。
她有一些害羞,姚旭抱她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有一些貪戀現在的這一份溫暖,不由乖順的讓自己窩在他的懷裏。
棉花糖做成漂亮的形狀,要三十塊錢一個。
她紅著臉對姚旭說:“姚旭,你看,好漂亮的棉花糖。才三十塊一個。”
姚旭眼神微微一冷。
才三十塊一個?
三十塊,他知不知道,對當年的鬱真來說,是一家人兩天的生活費。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這樣的遷怒,實在是沒有什麽道理。
姚旭鬆開了蔣明雪,蔣明雪離開他溫暖的懷抱,有一些悵然若失。
她咬了一口棉花糖,真的很甜。
比她吃的大牌的巧克力還好吃,她眼睛都是水汪汪的。
也許是因為,今天這裏,是姚旭帶她來的。
蔣明雪有信心,總有一天,姚旭也會看到她的好。
*
終於,寧辛遠結束了這一個吻,鬱真幾乎有一些站立不穩。
她的臉,埋在寧辛遠的胸膛,聽到他心髒有力的跳動,心髒似乎也跳得有一些快。
是不是寧辛遠跟她一樣,也有一些緊張。可是,會嗎?
鬱真看到冰淇淋要化了,趕緊舔了一口,這一幕,看在寧辛遠的眼裏,隻覺得身子不由一緊。
倆人回到星苑,才踏入主宅的門,寧辛遠就吻了過來。這一個吻,如此灼熱,讓鬱真的心裏不由發慌。
鬱真心裏一緊,想去推他。
但倆人這一時日,幾乎日日睡在一起,寧辛遠索求無度,知道如何讓鬱真……
最終,室內的大床上,倆道身影,緊緊糾纏。
已是深夜,星苑靜悄悄的,隻有路燈,在冬夜下發關清冷的光。
敞開的窗簾,半開的窗戶。
風湧進來,將窗簾吹得飄揚。
室內,卻是節節生溫。
鬱真在冬日,從來覺得自己手腳冰冷。
但這一刻,後背和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寧辛遠的汗滴在她的背上。
他擁著她,一迭聲的喊著:“真真,真真,叫我阿遠,叫我阿遠。”
……
翌日,鬱真一身酸軟,眼皮也有一些酸酸澀澀的。
耳邊傳來扣皮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