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 我們以後再想下手,就難了
他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恨恨的拉著陳如沒有受傷的手離開。
“你在做什麽!你的傷還沒有好,你跑出來進了冷風被感染了該怎麽辦?”
陳如狠狠的捶了一下床板,不甘地說:“哥,我不甘心啊!我不甘心!明明我也給辛遠擋了一槍,可是,出了事到現在,他都沒有來看我一眼。”
陳醉打開餐盒的手一頓,總覺得像是漏掉了什麽。什麽關鍵的線索。
“就說了讓你死心了,你偏偏不聽。你跟鬱真能一樣嗎?他是辛遠這麽多年第一個碰的女孩,她是辛遠第一個放在心尖上的人兒!”
陳醉冷漠的開口。
陳如看著眼前的飯,說:“你拿走,我沒有興趣吃。”
陳醉也帶了脾氣:“我好心好意來給你送飯,就是讓你糟蹋的?你不吃拉倒!你就算是瘦成皮包骨,辛遠也不會心疼你的!你這苦肉計,使給誰看?”
陳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你們都欺負我!你們都向著鬱真!你們都騙我!騙子騙子!”
陳醉立即警覺地問:“你說誰是騙子?誰騙你?”
陳如噎了一下,卻哭得更凶了!
“關你什麽事。誰都騙我!哥,我也為辛遠擋了槍,可是,他卻一點也不感激我都不來看我。哥,我心裏好難過好難過!”
陳醉歎了一口氣,抽出紙巾遞給陳如。
這個家,隻有他和陳如相依為命。
陳父欠下了高額債款之後,逃之夭夭,十幾年無音訊。
陳母早就改嫁,也不管他們。
他也就這麽一個妹妹。
“好了,不要哭了。阿如,你放棄吧,不要再念著辛遠了。阿如,你不是想一直出國深造嗎?等你傷好了,我送你走。”
陳如停止了哭泣,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哥,你要趕我走?”
“怎麽是趕你走呢?我是為你好。你出去多見識一下,阿如,你多見識一下,見的人多了,圈子廣了,你就會不再執著於辛遠了。”
他以前隻以為陳如隻是年少的迷戀,但現在看到陳如的偏執,他有一些心驚,有一些害怕。
“我不走,我不走!要我走,除非要我死!”
陳如撂下狠話。
陳醉也有一些頭大。
他的妹妹啊,在世上的唯一一個親人了。
*
醫生過來給鬱真檢查。
寧辛遠冷聲道:“怎麽還沒有醒過來?她都昏迷了一整天了。”
“六爺,你不要著急,她中了槍傷之後,又掉入了江水裏泡了那麽久,肺裏也進了水,最遲,明天上午醒來,就會沒事了。”
寧辛遠拿出手機,給趙宏打電話。
今天是初一,基本上所有的門市都休店了,唯有醫院,反倒是更是忙碌。
“給我查一下,是誰開的qiang。另,查一下那天在場的所有人的通話記錄和行蹤。”
趙宏猶豫了一下開口問:“包括陳醉和陳如嗎?”
“是,包括他們!”
寧辛遠的眼裏閃過一絲冷意。
不管是誰,不管過去的交情如何,他仍然理智又清醒。
他唯一失控的就是昨天,鬱真掉入江裏,他毫不猶豫的就跳了下去,不管自身的安危,也不管下麵是不是萬丈懸崖。
他的眼睛紅了,他的腦子呆了,隻有一個念頭,鬱真去了哪裏,他就去哪裏。
寧辛遠握著鬱真的手,說:“真真,你放心,我會給你報仇。如果你不醒過來,那,阿姨我就不會管了。”
床上的人,時而安靜如木偶娃娃,時而呻吟喊痛,就是沒有醒過來。
*
寧家
陳雪坐在家裏,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寧德晨又不在家,不用說,又是去了哪一處的溫柔鄉。
寧凱踏步進來,攜帶進一股冷風。
“打聽清楚了?”
陳雪問,“住進醫院的人,是誰?”
寧凱聲音冷漠:“是鬱真。寧辛遠沒事。”
陳雪的希冀的眼神瞬間冷淡下來。
本來還以為可以一擊而中,沒想到鬱真卻擋在了寧辛遠的跟前。
是的,她利用了陳如。
她是想用這一次難得的機會,將寧辛遠置於死地。
本來應該是一擊必中的局麵,誰料到,卻失算了。
機會隻有這麽一次,那陳如心裏一心迷戀著寧辛遠,再讓她跟她聯手,也不可能。
手機響了起來,是陳雪的備用手機。
之前,就是陳如聯係這個號碼,告知了寧辛遠的行程。
陳如瘋狂的打著這個電話。
為什麽要騙她!
為什麽!
結果,電話被人掛斷了。
陳如再打過去,號碼顯示已經無法接通。
陳雪臉上帶著冷漠的表情,將手機卡直接掰斷,扔進了下水道衝走了。
“媽,我們以後再想下手,就難了。”
寧凱心裏的恨意,簡直似火在灼燒。
“現在我們能做的是,把一切痕跡都處理幹淨,就算是那個女人攀咬,也不能讓他們抓到一點證據。”
然後,再徐徐圖之。
“老爺子那邊,加快進度,我要讓他半個月之後,發作而亡。”
寧凱開口。
那件事之後,寧凱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你要去哪裏?”
見寧凱往外走,陳雪叫道。
“出去散散心。”
寧凱回道。
*
迷爵
十幾個美女站在寧凱麵前,任他挑選。
其中一個女人,臉上帶了一絲不屑的表情。
誰不知道寧家大少已經不能人道了,現在在這裏,挑挑選選還假裝自己是個男人啊?
寧凱的目光陰沉的掃過,落到了女人的臉上。
她臉上的那一絲不屑,刺痛了他的眼睛。
一直懶洋洋靠著沙發的寧凱,倏然間指了那個女人:“我就要她了。”
其他女人,似乎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麽樣,她們是出來賣的,但是既然要賣,也想伺候一個好一點的。
女人不太甘願的坐下,不過,很快臉上又堆起笑,說:“寧大少。”
寧凱將包間的門鎖上,臉上露出一絲陰柔的笑。
女人心裏湧起不好的預感,不過,她還沒有意識到真正的危險。
“喝。”
寧凱將桌子上的幾杯酒推到女人的跟前,女人的酒量似乎不錯,但是直接這樣一口氣喝掉幾瓶,還是有一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