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4 真真才是無價之寶
鬱真卻想,唯一的愛?
也許是的,每個人都奔著唯一的愛去,但為什麽後來都漸漸走散了呢?
就像當初紀蘭跟鬱德本,他們一開始應該也是有過真心的吧?
後來,是誰變了呢?
寧辛遠說:“真真,你試試?”
他給鬱真套上,大小卻十分合適。
他自己那一個,也很合適。
“先生,小姐,你們戴上十分合適哦。而且,這對戒指,每一對都是不一樣的,花色款式都不一樣,所以,才叫做onlylove。”
寧辛遠也很爽快,拿出卡來,說:“就它了。”
寧辛遠握著鬱真的手,說:“真真,以後戴上它,不準再取下來,直到將來我們結婚那一天,我用新的戒指取代。”
結婚?
鬱真微微愣了一下。
她還沒有想到這麽長遠。
其實,寧辛遠也沒有想到結婚的事情,但是,自然而然就說出來了。
既然說出來了,寧辛遠就加強了語氣,說:“對,結婚。真真,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想過要嫁我。”
店員大喜過望,這提成又不少了。
聽到這對話,隻覺得酸溜溜的。
果然,好的男人是別人的,好的未婚夫也是別人的。
她開了單,刷了卡,畢恭畢竟的將卡交給了寧辛遠。
“先生,小姐,還想再看看別的嗎?”
鬱真說:“不用了。”
寧辛遠說:“那一條手鏈,給我看看。”
是銀鏈手飾,很簡單,星星環繞了整個手鏈的一圈。
星星的中心,鑲嵌了碎鑽,做工十分繁瑣和用心。
寧辛遠一眼就看中了,隻覺得鬱真戴上肯定好看。
“這條鏈子拿過來我看看。”
寧辛遠取出來,給鬱真戴在了左手腕上。
鬱真手腕纖細白皙,手鏈戴上去,格外好看。
寧辛遠說:“這條手鏈拿下吧。”
然後,寧辛遠又給鬱真買了耳飾,買了首飾,他買買買,似乎根本就停不下來。
鬱真不由有一些無奈:“六哥,已經夠了。家裏也有很多,我會戴不過來的。”
寧辛遠在她的唇邊印下一吻,說:“沒關係,放著好看也可以。”
店員恭恭敬敬的把鬱真和寧辛遠送出去,這可是一個大主顧啊。
寧辛遠仿佛買上癮了,對鬱真說:“真真,春天來了,你該買衣服了。”
鬱真連忙說:“打住,我想回家了。”
寧辛遠聞言,眼神一柔,說:“好。”
回家,這個詞很美。
“不過,真真,你說的家,是哪裏的家?是不是星苑?有我的地方,才叫家,對不對?”
鬱真覺得簡直了。
寧辛遠現在的高冷人設到哪裏去了?簡直是一話嘮。
寧辛遠還給寧老爺子和寧老太太和寧思影都買了禮物,滿載而歸。
鬱真回去的路上,又睡著了。
昨天晚上被寧辛遠折騰得還是有一些累的。
今天喝早茶,逛街,也很消耗體力。
她的身體,現在外傷看起來是痊愈了,但要完全恢複以前的體力,還是需要一點時間。
等到車子停下來,她睜開眼睛一看,卻是回了星苑。
寧辛遠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有一些晃眼。
“真真,到家了。”
鬱真睜開眼睛。
李伯過來幫寧辛遠提東西。
寧辛遠吩咐道:“這幾樣是給老爺子他們的,不用動,其他的提上去吧。”
“是。”
李嬸樂嗬嗬的迎上來。
“你們回來了啊?”
鬱真和寧辛遠不在家,這個家裏就好像很冷清。
現在好了,家裏就熱熱鬧鬧的了。
“晚上想吃什麽?”
寧辛遠說:“晚上去老宅吃飯,李嬸,今天晚上不用者我們的飯。”
“是。”李嬸應道。
鬱真在沙發上坐下來,她還有一點沒有清醒,坐在那裏發呆,看起來有一點呆萌。
寧辛遠坐過來,伸手摟住鬱真的肩膀,讓她往自己懷裏靠了靠。
“還想再睡嗎?”
“不用了,我酣一下就好。”
鬱真掩麵打了一個哈欠,手指上的戒指,碰到臉頰,冰冰涼的。
鬱真低下頭來,認真打量著。
寧辛遠拿起她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吻了過去,尤其是她戴著戒指的那一根手指,吻得更久。
李嬸正好看到,嚇了一跳,不由老臉一紅。
這兩人的感情,是真的沒話可說。
現在眼看是越來越好,她也開心。
將來,這個家,鬱真就可以成為名正言順的女主人了。
寧辛遠去房間補了一下眠,鬱真在書房裏將作業完成,並且預習了一下明天要上的課程。
寧辛遠沒睡多久,一個小時就下來了,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看起來英氣逼人。
“走吧,帶你先去看阿姨。”
鬱真也正想紀蘭了。
她也給紀蘭買了禮物,寧辛遠好像也有準備。
回到城市花園,紀蘭正從外麵散步回來。
江市開始進入回南天,家裏有一些返潮。
紀蘭嫌屋子裏悶,出去走走還清爽一點。
“媽,我回來了。”
“阿姨,這是給你的禮物。”
紀蘭接過禮盒,寧辛遠笑道:“阿姨,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不喜歡的話,到時我再給你退換。”
紀蘭打開盒子,卻是嚇了一跳。
那盒子裏,靜靜躺著一套珍珠首飾,從耳環,到首飾,到戒指,一係列的,都是上好的珍珠。
紀蘭也是識貨之人,她看著這價位,應該不會低於七位數,實在是太貴重了。
“辛遠啊,這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寧辛遠說:“阿姨,你就收下吧。你已經給了最貴重的寶貝給我了,那就是真真。真真才是無價之寶,這些東西,跟真真一比,算得了什麽。”
寧辛遠態度極為真誠,語氣說得溫和,卻不容抗拒。
鬱真說:“媽,你收下吧。”
紀蘭見寧辛遠態度堅決,隻好懷著一絲忐忑將東西收起來。
寧辛遠這才笑了。
鬱真將自己買的禮物也給了紀蘭。
寧辛遠公司又有電話打進來。
他站起身去陽台接電話,紀蘭看著鬱真,說:“真真,你怎麽能這樣花辛遠的錢呢?辛遠對你好不好?”
“媽,我跟六哥,現在是情投意合。媽,這些錢,我以後也會賺回來的。媽,你不用過意不去。當年,你對他,也不是百般心疼,不舍得花他的錢,有錢也省著花,可是最後呢,他不是把錢給別的女人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