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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 寧辛遠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徐珠走了,寧老太太覺得有一些疲憊,想回屋裏休息。


  鬱真立即上前攙扶住寧老太太。


  寧老太太說:“你跟她,以前有過過節?”


  鬱真心想,打了兩架,算不算?

  但這話,自然也不能跟寧老太太直說。


  她隻是很客觀的回答:“有時候,不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


  徐珠把寧辛遠當成自己的所有物,事事想控製寧辛遠,想讓寧辛遠聽她的話,趁她心如她意。


  而她,隻是剛好被拿來當出氣筒。


  可惜,她對徐珠,並沒有敬畏之心。


  而且,鬱真這個性就是人敬我,我敬人。


  人若欺我,隻要能反擊,必一擊而中。


  寧老太太說:“以後,如果是這樣,你將來跟辛遠結婚,也會很辛苦的。”


  年輕的孩子,總以為結婚,是兩個人的事。


  但事實上,結婚,也是兩個家庭的事情。


  若是結婚了,跟婆家相處不好,如果有條件,不住在一起,相敬如賓倒也平安無事。


  最怕的是那種經常挑事兒的婆家,若是丈夫站在妻子這一邊那倒還好。若是丈夫經常容易被婆家的人挑撥,天天就是一堆事兒。


  很多婚姻,就是這樣被破壞掉了。


  不過,還好,寧辛遠跟徐珠並不親近,反倒母子之間,更像仇人。


  這樣的話,至少,寧辛遠會站在鬱真這一邊。


  鬱真聽到寧老太太這樣說,反倒是微微有一些愣住。


  將來結婚?她跟寧辛遠?


  她倒是沒有想過那麽長。


  喜歡寧辛遠了,所以就承認,沒想到寧辛遠也正喜歡她。


  更長遠的,她就沒有考慮過了。


  是以,寧老太太這樣一說,鬱真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答話。


  *

  徐珠從老宅出去,卻是去了寧宅。


  陳雪在裏麵迎接了她。


  家裏除了陳雪,還有寧帆。


  徐珠看著寧帆的目光,不由有一些熱切。


  “你怎麽受傷了?”


  寧帆的額頭上包著紗布,家庭醫生已經來處理過了。


  當時,陳雪看著他一身是血的回來了,還嚇了一大跳。


  “阿帆,你怎麽了?”


  寧帆卻是笑得一臉的瘋狂:“我怎麽了?媽,我是去撞寧辛遠的車了,可惜啊,沒有把他給撞死!”


  陳雪倒是嚇了一大跳。


  “你瘋了啊!要撞死他,也不該你自己親自去撞,怎麽樣,都要請一個人出手才行。”


  寧帆的傷口包紮好了,他後來才覺得痛。


  “媽,我真的好恨他!”


  寧辛遠回來之後,奪去了本該他跟大哥才有的。


  “以前,爺爺說最疼我!可是,他說謊了!寧辛遠一回來,他最疼愛的,就是寧辛遠了!”


  真是奇怪啊!


  明明他才是陪著寧老爺子十六年的孫子。


  結果,他十六歲那年,不過是去同學家裏玩了一個周末,一回家,家裏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那時,寧老爺子拉著一個長得過於好看的大男生,說:“阿帆,這是辛遠,你在我們寧氏排行第五,他比你小三天,排行老六!”


  然後,寧辛遠就成了寧老爺子最寵愛的人了。


  漸漸的,寧老爺子眼裏誰都沒有了。


  隻有寧辛遠。


  寧辛遠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媽,為什麽老不死的死了,我們還過得這麽難過!”


  寧帆本來以為自己可以沉得住氣的,他還勸寧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但最近出去,受的氣可不小。


  因為寧老爺子還把名下幾個會所和賺錢的商場都給了寧辛遠。


  他以前去自家的店,怎麽可能會給錢。


  沒想到,現在,卻不行了。


  寧辛遠明文交待了,隻要是寧凱和寧帆進來消費,不給錢,一律趕出去。


  甚至,有一些店,還赤果果地說:“寧凱和寧帆,恕不接待!”


  現在,寧凱在公司,孤立難援。


  而他,一直是遊戲人間,也是身無長物,根本就沒法提供助力。


  寧辛遠簡直是在瘋狂的步步緊逼。


  陳雪聽了,十分的心疼和難過。


  可是,她卻沒有辦法。


  反倒是寧帆,臉色一冷。


  “媽,我們有兩條路子可以走,一是綁架鬱真。拿鬱真來要挾寧辛遠。二是,找舅舅幫忙,舅舅不是認識很多道上的人嗎?我等不及了,我要讓寧辛遠從這個世界消失。”


  當一個人瘋狂起來,什麽事情,都沒法攔住他。


  陳雪心裏咯噔了一下。


  上次做這樣的事情,已經讓寧辛遠心生警惕了,現在再出手,恐怕並不容易。


  她也有一些心慌意亂。


  “到時,我再考慮一下。”


  陳雪說,“你讓媽和舅舅好好商量一下吧。”


  寧帆要讓陳雪先把態度擺出來。


  這種事情,的確需要安排萬無一失的打算,一擊即中。


  這樣的機會,不可能次次都還有。


  母子倆說完事情之後,沒想到徐珠就來了。


  陳雪本來不想見這個人,但想了想,還是把人叫來了。


  她倒想知道,徐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見徐珠目光關切落在寧帆身上,陳雪隻覺得這個徐珠,果然是個如外界那樣傳的,蠢的。


  居然想著從討好她的兒子入手,不過,這個算盤打得倒也不錯。


  寧帆對著徐珠,一點興趣都沒有。


  人老珠黃的女人,有什麽好看的。


  至於女人間聊些什麽話題,他也沒有興趣知道。


  見徐珠有話跟陳雪要說,寧凱打了一個哈欠,說:“媽,你們聊吧,我上樓去了。”


  寧帆走了,陳雪問:“你來找我做什麽?”


  徐珠看著陳雪,眼裏帶著上上下下的打量。


  其實陳雪長得挺好看的,也對得起她的這個名字。


  隻是,她的心太狠了,跟雪字不沾一點邊。


  “你們是不是想對付辛遠?”


  陳雪冷哼了一聲,原來是為自己的兒子討公道來了。


  “怎麽?心疼了?你如果為了他好,還是勸勸他,做事情不要做得這麽絕。人不可能永遠是走上坡路的。如果做得太過了,若是他失勢的時候,到時別人都會落井下石。”


  徐珠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讓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笑什麽?”


  陳雪皺了皺眉,捧過傭人沏的紅茶喝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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