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 我在你家留宿,阿姨還會反對嗎
進了家門,鬱真剛彎腰給寧辛遠拿拖鞋,卻被人給抱住了。
她彎腰的時候,短款的羽絨服往上跑,細腰露出來一截,而且腰間還有兩個腰窩,分外勾人。
寧辛遠隔了一天一夜沒有見到她,隻覺得如隔三秋。
他傾身過去,將鬱真整個人抱在懷裏。
鬱真不由一顫,拖鞋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寧辛遠直接踢掉腳上的皮鞋,同時解開西裝外套,細密的吻就落了下來。
鬱真聲音有點發顫。
“六哥,別,寧辛遠,我肚子餓了。”
“我也餓了。這就喂飽你。”
鬱真唔了一聲,嘴唇又被寧辛遠給吻住了。
他將鬱真攔腰抱起,踢開了鬱真臥室的門。
寧辛遠將鬱真在床上放下,又短暫的離開,將窗簾給拉上。
隨即,他已經欺身而上。
“真真,至少先讓我討點利息,嚐點甜頭。”
鬱真的臉,紅得已經像是煮熟了的茄子。
寧辛遠向來豪奪,鬱真毫無招架之力。
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以寧辛遠取勝告終。
寧辛遠的眼裏,還有著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鬱真將自己整個人都埋進被子裏,隻露出一張晶瑩小臉。
被子下的她,已經衣衫盡是淩亂不已,而寧辛遠褲子一提,就已經恢複衣冠楚楚的模樣。
寧辛遠伸手過來,手上還有著兩人的氣息。
他在她的臉上輕輕撫摸,說:“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做飯。”
吃飽了的男人,總是格外好說話。
鬱真中午都沒有睡,這麽被寧辛遠一折騰,都有一些犯困了。
她打了一個哈欠,想睡,但身上酸酸軟軟的有一些難受,也睡不著。
她幹脆起床,穿好衣服,走出去。
寧辛遠已經係著她那條粉色碎花的圍裙,正在廚房裏忙活著做飯。
鬱真的心裏湧起一絲甜蜜。
這甜蜜中,卻因為未來的不確定性,又帶著一點點的酸澀。
但事實上,她的個性卻是那種看似綿軟中,又帶著一種倔強與剛強。
堅強中,卻又有自己的懦弱。
她和紀蘭事事靠自己,現在突然有那麽一個人,事事為她考慮,讓她有所依靠。
她卻又有一些害怕與擔心。
害怕當這種依賴變成習慣的時候,那個人突然離去,她卻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鬱真拉開廚房的玻璃推門,從身後擁住了寧辛遠。
她的手抱著寧辛遠的腰。
寧辛遠的腰勁瘦有力,還有兩條人魚線。
每次當他光果著上身的時候,那曲線別提有多誘人了。
鬱真的臉靠著寧辛遠的堅實的背。
寧辛遠笑:“怎麽不睡?”
他講話的時候,背似乎都輕微的在震動。
“睡不著。”
“看樣子,我剛剛還太留有餘地了。”
鬱真難得的沒有跟他爭辯,而是纏著寧辛遠,說:“是啊,你還留有餘地。六哥,以後每一次,都不要留有餘地。”
寧辛遠的喉結不由上下滾動,鬆開鍋鏟,回過頭來,不管不顧的托著她的臉,就吻了過來。
鬱真的背低著冰冷的牆壁,隻覺得涼意從後背的衣服漸漸傳遞過來。
她隻穿了一件寬鬆的棒針毛衣。
後背冰冰涼,但胸前卻像是被一團火爐給包圍著。
寧辛遠的唇炙熱無比。
冰火兩重天,兩種極致的體驗。
鬱真腦子裏都有一些暈乎乎的,覺得自己快有一些透不過氣來了。
但她卻聞到了空氣裏傳來的食物些微的焦氣。
混沌的腦子有了些許的清明。
在寧辛遠的吻繼續往下的時候,鬱真說了一句:“六哥,菜好像糊了。”
寧辛遠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隨即,鬆開了對她的桎梏,拿起鍋鏟繼續炒動了起來。
還好,並沒有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鬱真平複了自己的氣息,剛剛寧辛遠那樣子,就好像恨不得能夠把她立即原地正法,拆吃入腹。
鬱真走過去,寧辛遠偏頭過來,在她唇上再落下一吻,眼裏帶著還未完全褪去的情欲。
被這樣一打斷,剛剛的曖昧旖旎暫時中斷。
寧辛遠聲音有點沙啞:“拿個盤子來。”
“好。”
鬱真點點頭,去旁邊的碗櫃裏拿出一個盤子。
寧辛遠將炒好的萵筍炒肉裝盤。
他的萵筍切成的是長短大小都差不多的細條條,跟筷子粗細差不多。
瘦肉切成細條條的。
炒出來,萵筍的顏色還是嫩綠的,色澤漂亮。
鬱真一臉的驚歎:“六哥,你怎麽這麽厲害呢!你炒出來的萵筍就像你人一樣,實在太好看了。”
寧辛遠唇角勾了勾,伸手彈了她的額頭一下。
“馬屁精。”
鬱真說:“真的,這不是拍馬屁,這是我發自內心的讚歎。太棒了,我真是愛死了。”
寧辛遠倏然間看向她:“愛什麽?愛我這個人,還是愛這道菜?”
鬱真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愛嗎?
什麽是愛呢?
她當沒有聽懂寧辛遠的話,嘿嘿一笑:“我愛死這道菜了。我先端出去。”
她逃也似的端著這盤菜出去了。
將萵筍放在桌子上,鬱真的心髒還在怦怦亂跳。
嚇死人了。
還好,寧辛遠沒有再繼續追問。
他再炒了一個青菜,又蒸了一條海鱸魚。
兩個人,三個菜。
鬱真去盛飯。
寧辛遠解開圍裙。
他的襯衫袖子挽著的,露出結實有力的胳膊。
隨著他的動作,襯衫下的肌肉的紋理若隱若現。
不管怎麽看,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有酒嗎?”
“有。”
鬱真自己都賣酒,家裏也放了一些好酒。
她說:“六哥,你要喝酒?晚上你不開車了?”
寧辛遠看了她一眼:“晚上我就不走了。”
“不行,到時我媽回來,我怎麽解釋?”
“你覺得我在你家留宿,阿姨還會反對?”
鬱真啞口無言。
她給寧辛遠拿了一瓶紅酒過來,兩個酒杯。
倆人碰了一下杯。
一頓飯吃完了,寧辛遠把菜卡得正好,一點也不剩。
鬱真喝了兩杯,剩下的酒寧辛遠喝完了。
鬱真站起來,準備去刷碗。
寧辛遠說:“我來。”
鬱真說:“以後如果你做飯,就該我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