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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9 寧辛遠說,把當年的真相說出來

  宮睿沒有追上來,而是站在原處,看著鬱真離開的背影。


  付瑤不由回頭看了一眼,見宮睿還站在原地盯著看。


  “真真,那個人還在看你。”


  “別回頭。”


  鬱真下了樓梯,才發現自己手裏還緊緊的抓著那張紙,都被抓皺了。


  回到宿舍,鬱真坐在位置上發呆。


  “真真,你沒事吧?那個人說的事情是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這種事情撒謊也沒有好處,一查就知。”


  “你說,這個人已經結婚了?有家庭?”


  鬱真揉了揉太陽穴。有點頭疼。


  “我不知道,我媽看起來一點也不知情。我不知道該怎麽去問我媽。那個人有家庭,還有一個女兒。那個女人,跟六哥曾經是同學,我跟她,長得有幾分像。”


  最後一句,鬱真說得尤為艱澀。


  付瑤大吃一驚。


  鬱真對付瑤笑笑:“瑤瑤,不好意思把你牽扯進來了,沒有關係的。我自己好好想一想,快點睡覺吧,下午還有課呢。”


  周一的課,總是排得滿滿的。


  *

  鬱真還沒有閉上眼睛,寧辛遠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他看到了鬱棠發來的照片。


  “真真,你跟宮睿見麵了?”


  鬱真這個時候,好想寧辛遠在身邊,好想抱抱他。


  “六哥,我現在心裏堵得好難受。六哥,是他自己來學校找我的。”


  “我抱抱你,你還會難受嗎?”


  “你抱我?你怎麽抱我?你現在又不在我身邊。”


  鬱真的聲音裏難得的帶了點脆弱。


  寧辛遠的笑聲輕輕的傳來:“傻丫頭,下樓來吧。”


  鬱真的眼裏瞬間露出光亮。


  “你,你在我們樓下?”


  “是,快下來。”


  鬱真立即從床上坐起來,對付瑤說:“瑤瑤,你睡你的覺,我下去,六哥在樓下。”


  “好,我都聽到了。嘻嘻,快去吧。”


  鬱真換了一雙平底鞋,直接跑了下去。


  盛夏的陽光,格外的燦爛。


  風吹在臉上,都是暖暖的。


  正午大家都已經休息了,除了談戀愛的情侶,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


  鬱真剛出了宿舍樓大門,就看到了寧辛遠。


  他站在一棵樹下,身上穿著銀灰色的襯衫,襯得人沉穩了幾分。


  隻是一雙桃花眼,被這樣的目光看上一眼,女生們就覺得臉紅。


  鬱真朝寧辛遠跑過去,抱住了寧辛遠的腰。


  寧辛遠的腰勁瘦結實,十分好抱。


  寧辛遠也將鬱真擁在懷裏。


  “這麽熱情,是想我了?”


  鬱真用力的點點頭。


  “去奶茶店坐坐。”


  鬱真拉著寧辛遠去了奶茶店,點了兩杯奶茶,也沒有喝。


  她把那張紙遞給寧辛遠:“六哥,有一件事情,我覺得不對勁,心裏很亂。”


  她把宮睿的話,再一次轉述給寧辛遠。


  “他說,這是郭媚的父親拿我的頭發跟他做的親子鑒定。他上次,的確在學校遇到了我。我以為是偶遇,現在想來,應該是刻意為之。”


  鬱真眼裏有一點困惑。


  “六哥,可是,媽從來沒有想過要對不起鬱德本。她絕對沒有出軌,為什麽?”


  她的眼裏有著痛苦,主要是怕紀蘭受到傷害。


  寧辛遠伸出手握住了鬱真的手,說:“晚上去迷爵會所,我把鬱德本約過去,你想要問什麽,就盡管問。”


  鬱真點點頭,心裏安了一些。


  “六哥,謝謝你。”


  “就一句口頭謝謝?”


  鬱真臉一紅,主動湊過去,在他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下午的課,鬱真仍然很認真的上完了。


  雖然心裏早就迫不及待的想過去了。


  寧辛遠親自來學校接她,跟鬱真一起去了迷爵會所。


  鬱德本正在包廂裏等著呢,今天特意來得很早。


  寧辛遠居然約他?

  這是終於想清楚了嗎?

  鬱德本心裏正美得冒泡呢,包廂的門打開了,鬱真和寧辛遠都進來了,與此同時,再進來的,還有兩個穿著黑衣服的男子。


  男子們穿著筆挺的西裝,一身腱子肉發達,感覺連西裝都沒法遮掩。


  他們在寧辛遠的身後站定,一股壓迫感油然而升。


  鬱德本不由咽了咽口水。


  “六,六爺,您,您這是?”


  鬱真眼裏飽含著厭惡。


  當年的真相,恐怕隻有鬱德本知道。


  她和寧辛遠坐下來,寧辛遠吩咐人上菜。


  不過,鬱德本哪裏吃得下,他不知道寧辛遠胡蘆裏賣的什麽藥。


  “嚐嚐這個,味道挺好。”


  鬱德本食不下咽,寧辛遠也不管他。


  等到鬱真吃得差不多了,寧辛遠才問:“你吃好了?”


  鬱真點點頭。


  寧辛遠讓服務員把碗盤都撤下去。


  鬱德本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六爺,真真。”


  “別叫我!”鬱真厭惡地開口。


  鬱德本剛想沉下臉,不過現在寧辛遠在跟前,他也不敢造次。


  鬱真將親子鑒定報告拿出來,遞給鬱德本。


  鬱德本看了,不由納悶:“這是什麽?”


  “有人說,這是郭海峰和我的親子鑒定報告。”


  鬱德本的臉色猛然一變。


  鬱真的心也是往下一沉。


  她這個時候,倒寧願自己還是鬱德本的女兒。


  寧辛遠朝黑衣人使了個眼色,黑衣人手上拿出了一把尖利的刀子,在手上轉著。


  鬱德本冷汗都冒出來了。


  “六,六爺。”


  寧辛遠淡淡地開口,聲音低沉,但卻不怒而威:“說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真真的親子鑒定我們也會做,但現在,我們想知道,為什麽真真會跟郭海峰扯上關係。”


  鬱德本倏然間就冷笑了起來。


  “為什麽?紀蘭那賤人水性揚花……”


  “你閉嘴!”鬱真一聽鬱德本罵自己的母親,哪裏還忍得下去。


  黑衣人的刀子,倏然間抵在了鬱德本脖頸的動脈處。


  冰冷的刀鋒,仿佛隻要他一用力,就會刺破他的血肉。


  鬱德本哆嗦了一下。


  寧辛遠懶洋洋地說:“別說些有的沒的,嘴巴放幹淨一點。把當年的真相說出來。”


  刀子用力往前了一點,血流了出來。


  鬱德本閉了閉眼,聲音哆嗦:“我說,我說,你讓他把刀子放開。”


  寧辛遠使了一個眼色,那黑衣人把刀子移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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