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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壽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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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延融一行人剛到陳刺史府的門前,就見府門前停了一大片的馬車,一潑又一潑的人不斷的往裡面進去。陳守正苦笑道:「三弟,每年我爹過壽辰,都是這個樣子的,我都已經習慣了。走吧,咱們進去!」。 

  楊延融點點頭,一手扶著蘇雲卿,跟著陳守正,吳梅村從大門口進去了。陳庭延乃是幽州刺史,位高權重,來的客人皆是幽州城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僅如此,就連其它州縣與陳庭延交好的官員也都過來了。 

  「正兒,你跑到哪裡去了?我找你半天都不見人!」一個身穿壽服的清瘦老者一見到楊延融一行人,就走了過來。 

  「爹,我上回不是和你說了嗎?我找三弟去了。喏,這位就是三弟陳浩男和弟妹蘇雲卿。」陳守正笑著給楊延融兩人介紹了。 

  「呵呵,果真不愧是我大遼第一才子啊,長得真是一表人才,快請進來!」陳庭延滿面堆笑,顯然對自己的兒子跟這樣的人物交好很是滿意。 

  楊延融呵呵一笑,將手上的那副張緒字遞了上去,道:「今日是張伯父的壽辰,小侄也是倉促之間沒有準備。區區薄禮還請笑訥!」。 

  「來都來了,還客氣什麼!」陳庭延將臉一板,故作不悅地道:「賢侄與我兒守正交好,那便是我的親侄兒。到了伯父家裡來,還用得著送什麼禮呢?快快收回去!否則伯父我可是要生氣了。」。 

  陳守正笑道:「爹,這是三弟特意為你選的張緒的草書,一點心意而已,你就快收下吧。再說,三弟乃是豐紳巨賈之家,還會在意這點東西嗎?」 

  「哦?張緒的草書?」陳庭延一聽,頓時來了興趣,接過楊延融手中的那副字,徐徐展開來,只見上面如龍飛鳳舞般的寫著一行行的狂草,驚嘆道:「這是《十五日貼》真跡啊!賢侄你竟然能弄得到手?」 

  吳梅村笑道:「伯父,這是三弟花了近萬兩銀子方才弄到手的。你可一定要收下,不要讓三弟的心血白費了啊!」 

  「不行不行,這禮物太過貴重了!」陳庭延雖然愛極了這副字貼,但他為官清廉,不肯收下如此貴重的禮物,將這副字貼又送到楊延融手裡去了。 

  楊延融愕然,陳庭延卻是拉著他的手,笑道:「快快入席吧!今日客人很多,我就不陪你們了。」,他對自己的兒子說道:「正兒,好好的陪陪他們,可不要怠慢了!」 

  楊延融搖搖頭,陳庭延雖然是為遼國人做事的,但他這氣度,絕非一般人可比。 

  陳守正苦笑一聲,道:「老頭子就是這個樣子,算了咱們不去管他。今日咱們兄弟可得好好的喝幾杯了!」 

  因為廳中擺不下那麼多的桌子,卻是連院子裡面都給擺上了,雖然如今天氣仍然寒冷,但這麼多人湊在一起,倒也是氣氛熱烈。 

  陳守正將楊延融,蘇雲卿,吳梅村三人安頓在了廳中最靠前的位置上,告了一聲罪,便出去幫忙著招呼客人了。 

  這裡大多數人都是那晚在眾香閣裡面見過楊延融的,因此,紛紛上來打招呼。 

  楊延融笑著一一見了禮。耳邊聽著周圍人們的議論,也不去管他們。 

  「陳公子對那李菲煙不屑一顧,原來是身邊已有了傾國傾城的佳人啊!難怪,難怪了!」 

  「是啊,是啊!你看陳公子身邊的那位女子,就是是陳公子的妻子,恩,比起李菲煙來,到也是春蘭秋菊,各顫勝揚。」 

  …… 

  「李菲煙姑娘到!」外面迎賓大聲的喊了一聲,頓時裡面的議論之聲嘎然而止,均不約而同的望門口看去。 

  蘇雲卿笑著看了楊延融一眼,輕聲道:「你的對頭來了!看來一會兒有好戲看了!」 

  楊延融呵呵一笑,道:「管她做什麼!我和她又不熟!」 

  吳梅村暗笑不已,對這個三弟,真是沒得說的。看著那一身白裙的李菲煙緩緩的走過來,他便知道好戲即將開場。 

  「她過來了!」蘇雲卿掩口輕笑,那晚的事情她也聽楊延融說了。因為楊延融是背對著李菲煙的,便小聲的提醒了一聲。 

  「陳公子!咱們又見面了!」李菲煙款款而來,俏生生的立在楊延融的身邊,她看了看楊延融身邊的蘇雲卿一眼,瞳孔猛地一縮:好個淡雅如仙的女子!看著她,李菲煙心裡就像堵著什麼東西似的。哼,原來你看不上我,是因為有了一個如此美麗的妻子啊!想到此,不禁微微有些苦瑟,有些吃味地道:「這位應該就是尊夫人吧,果真是美若天仙,我見猶憐啊!」 

  楊延融轉過頭來,笑道:「李姑娘,她確實是我的妻子,怎麼樣,夠漂亮吧。」 

  蘇雲卿本來就對自己的容貌極為自信,突然聽到楊郎當眾誇讚自己,也不禁很是開心,輕嗔道:「李姑娘才漂亮呢。」,她對這個李菲煙也不禁好感大增,笑道:「坐到我身邊吧,想來我應該比你大些,便厚顏稱你一聲妹妹了。」 

  李菲煙淡淡的看了楊延融一眼,這才口稱一聲姐姐,便不客氣的坐在蘇雲卿的身邊了。 

  「姐姐,你這手是怎麼了?」李菲煙眼尖,這才注意到一直將雙手攏在袖中的蘇雲卿的手,不由得驚呼道。 

  蘇雲卿微微道:「受了一點傷,不礙事的。」 

  李菲煙哪裡肯信?道:「要傷也只是傷一隻手啊,怎麼可能兩隻手一齊傷了?而且還傷得這麼重?是不是這個這個傢伙欺負你了?把你打傷的?」,她自己也知道似乎這種情況不可能,但仍然忍不住的橫了楊延融一眼,斥道:「你也太過分了吧?你怎麼下得去手?」 

  楊延融苦笑,還真被她給說中了,這確實是我乾的,一時間又找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李菲煙見他不說話,心裡也是一驚,不會讓我給說中了吧,這真是這傢伙乾的?她越想,心裡便越怒,再加上那天晚上所受的委屈,竟然一古惱兒的發泄出來了:「真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你這樣的男人,我真是瞎了眼了,還大遼第一才子呢,我呸!真是人面獸心的傢伙。」 

  楊延融臉色越來越難看,陰沉得怕人,聽這李菲煙越說越來勁了,心裡更加不耐煩了,喝道:「閉上你的烏鴉嘴!」 

  自從李菲煙訓斥楊延融的時候,廳里的人幾本上都在暗中注視著他們了,沒想到這李菲煙跟這陳公子又吵起來了,均暗暗覺得好笑,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李菲煙顯然對這才華蓋世的陳公子有意思,但這陳公子呢,顯然對這大遼第一名妓李菲煙敬而遠之。難道這陳公子還是一個專情的人嗎?身邊有了一個,就不想去沾花惹草了? 

  李菲煙被楊延融這一句話給說懵了,他竟然說我是烏鴉嘴?雪白的俏臉氣得通紅,玉手指著楊延融,氣得都說不說話來了:「你,你……」 

  蘇雲卿碰了碰楊延融,小聲道:「楊郎,你就少說兩句吧,畢竟她是一個女孩兒!」 

  楊延融微笑道:「雲卿,有些人就是特討厭,咱們別理她。」 

  李菲煙心裡委屈極了,看這兩人郎情妾意的大秀恩愛,原本想要幫蘇雲卿出口氣,讓這人知道對女人好一點呢,到如今卻弄得裡外不是人了。她越想越想不通,越想不通便越氣,為了把胸中的這口惡氣出出來,也顧不得平時的修養了,指著楊延融的鼻子,嬌喝道:「你這人怎麼能夠這樣?人家是女孩子啊,你就不知道讓著人家一點嗎?我哪裡得罪你了,我是不是生來就讓你討厭的?」,她越說越傷心,卻中嚶嚶哭泣了起來。 

  「夠了!」楊延融猛地一拍桌子,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板著臉道:「我很討厭你!非常非常討厭,看著你這張臉,我就覺得厭惡。你不是要去日本嗎?你不是要當明星嗎?你不是已經跟我分手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找我?你當我就那麼賤,非你不娶了嗎?我告訴你,沒有你我照樣生活得很好。」 

  蘇雲卿從來沒有見過楊延融這個樣子,面目猙獰,雙眼似要噴出火來,不禁嚇了一跳,使勁碰了碰他,問道:「楊郎,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 

  嘎?李菲煙徹底愣住了,卻是連哭也不哭了,就這樣獃獃的看著楊延融,心想他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我什麼時候跟你分過手了?而且你說的那什麼日本,什麼明星怎麼我都聽不明白呢? 

  她是一個非常聰慧的女孩子,從楊延融的話裡面就聽出來了很多訊息。她知道楊延融說的肯定不是她,定然是有一個長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曾經傷害過他,這才讓他看到自己就覺得討厭,看來,那個跟自己長得很相像的女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非常之高。 

  想到此,她頓時不覺得這人有那麼討厭了,能讓這人見到她就想起以前的那個女子,她的心裡也有一點小小的得意,哼,原來你是認錯了人。真是個可惡的傢伙,竟然把本姑娘錯當成那個女人了。 

  楊延融被蘇雲卿一碰,頓時驚醒了過來,媽的,我怎麼這麼沒出息,都過了這麼久了,我還想起那個女人幹什麼? 

  「陳賢侄,你怎麼了?」陳庭延不知何時走了過來,看了一邊臉上帶淚,卻猶有笑容的李菲煙,很是覺得奇怪,拍拍楊延事的肩膀,安慰道:「男子漢大丈夫,何必跟一個女子一般見識?來來,陪我喝兩杯!早就聽正兒說賢侄你才華蓋世,今日乃是我的四十歲壽辰,是不是也給我作一首詩來慶祝一下啊?」 

  陳庭延可真稱得上是人老成精了,知道這個陳賢侄此時情續極為不穩定,若不儘快擺脫的話,最易傷身,所謂短短几句話就將楊延融的視線轉移了開去,可謂是煞廢苦心了。 

  楊延融感激一笑,他終究不是一般人,很快便回復過來了,點點頭,吟道:「夢齡錫九幾能同,遐壽天教履此翁。檜柏千霜高愈勁,詩書百鍊老彌工。資兼文武侔羊祜,氣養形神媲葛洪。此日孤堂燈燭燦,擎杯齊祝岳如嵩。」 

  陳庭延哈哈一笑,贊道:「早聞陳賢侄你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出口便能成詩,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在自己的四十歲壽辰上能得到被譽為大遼第一才子的陳浩男的詩詞,使得他心裡甚是高興,連喝了三杯酒,這才命人取來筆黑紙硯,讓楊延融將這一首賀壽詩寫下來。 

  楊延融見他動真格的了,貌似自己還不能拒絕,但想到自己那令人作嘔的毛筆字,如果真寫出來了的話,實在是丟人丟到佬佬家去了。這大遼第一才子的名頭也就徹底的砸了!看著鋪在桌子上的雪白的宣紙,依次排列著徽墨、端硯、湖筆,楊延融頓感頭號大如斗,這叫我如何寫啊? 

  周圍的那些個賓客們紛紛湊過來,均想看這大遼第一才子的書法如何。想來定然不會差了,人家文才蓋世,詩詞無雙,書法又豈能差得了? 

  大家見楊延融立在那裡,既不磨墨,也不動筆,還以為他是要醞釀如何下筆呢,也不敢打擾他,紛紛摒住呼吸等著這大遼第一才子的動作。 

  楊延融心裡暗暗叫苦,這可如何是好啊!現在這個時代的人寫字,皆是以毛筆書寫的,如果是硬筆書法的話,老子還怕誰呢?想起硬筆書法,楊延融眼前驀然一亮,對啊,老子不會寫毛筆字,難道還不會寫硬筆字嗎?那可是我的強項啊! 

  想到此,楊延融呵呵一笑,伸手在硯台裡面倒了一點清水,便開始輕輕的磨起墨來。他雖然不會寫毛筆字,但這磨黑,只要有雙手,那都是能磨得出來的。不一會兒,楊延融磨好了磨,對身邊的湖筆卻是看都不看一眼,拾起一根筷子,在放在嘴裡用力一咬,將竹筷那一頭咬得破破爛爛的,這才蘸著墨汁,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周圍的人面面相覷,這大才子搞什麼呢?磨好了墨,卻不用毛筆,拿著筷子咬來咬去的,待見到他以筷代筆的時候,眾人紛紛回過神來。大遼第一才子果真是與眾不同啊,就連寫字都與別人不一樣! 

  一萬二終於搞定,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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