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小弟弟不行了
「兩位美女,來,我給你們按摩一下!」楊延融嘿嘿笑著,一把就將剛剛沐完浴的蘇雲卿和李菲煙拉到了懷裡。
「喂,你想要幹什麼?」李菲煙怕怕的說道,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就再也不敢單獨呆在楊延融的身邊了。到現在,她心裡仍然是心有餘悸,想起那天晚上被這個傢伙狠狠的折磨一番的經歷,李菲煙就覺得雙腿發軟。為什麼男人和女人在那個的時候,總是女人最痛苦?而且這個傢伙根本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將自己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幸好後來蘇姐姐將這傢伙拉了過去,否則,李菲煙一點都不懷疑,自己一定會被這傢伙給弄死。
蘇雲卿也算是過來人了,她也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會覺得害怕。輕笑道:「妹妹別怕,適應了就好了。」
「可我還是覺得害怕!」李菲煙的身體又不自覺的僵硬起來了,緊緊的護住自己的衣裙,不讓這傢伙把自己剝光,否則,他又會像一頭惡狼似的撲過來。到時候,痛苦的還是自己。
楊延融捏了捏李菲煙的臉,笑眯眯地道:「別怕嘛,你看雲卿都不害怕呢。一會兒我保證會很溫柔的。乖!」
「我不!」李菲煙拚命的把腦袋往後仰,想要逃離這傢伙的魔掌,卻哪裡逃得脫?
楊延融給蘇雲卿使了一個眼色,後者立時會意,輕輕的閃到一邊去了。他順手一抄,就把李菲煙輕盈的身子橫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拚命掙扎,就放在了氈毯上。
「啊,你這壞蛋!」李菲煙剛一叫出來,就被楊延融封住了嘴巴。很快,她身上的衣衫就被楊延融和蘇雲卿兩人給盡數剝了個精光。
「別怕,我給你按摩!」楊延融看李菲煙那驚惶的神色,笑道:「看吧,你又想歪了!我只是單純的給你按摩。」
李菲煙嘴巴張了張,問:「那你為什麼要脫我的衣服?而且還脫得一乾二淨?」
「這個……」楊延融乾笑一聲,掩飾過去,說道:「因為我以前也沒有給人按摩過,所以手法有點生疏,為了讓你更好地體會到按摩的快。感,所以我才不得不脫你的衣服嘛,這也是為你作想。」
李菲煙被他這個無賴的借口給噎得說不出話來,看著他那如狼一樣的眼睛,害怕地說道:「那你不準用那個東西捅我,我害怕。」
躲在一邊的蘇雲卿差點沒有笑岔了氣,這個菲煙妹妹雖然是遼國第一才女,怎麼說起話來卻跟一個小姑娘似的,女孩子經歷了第一次之後,就變成女人了。但她才不這樣,衣著打扮仍然跟姑娘家似的,以至於她都提醒了李菲煙好幾次,卻仍然沒有什麼效果。
用李菲煙的話來說,就是憑什麼女孩子被男人那個之後就是女人了?我還沒有做夠女孩子呢。
不過楊延融這大色狼特別喜歡仍然作女孩子打扮的李菲煙,大力贊同她按照原來的衣著髮飾打扮自己。因為在這個時代,女人一旦嫁了人,就必須要將頭髮盤起來,以示與姑娘家的區別。
楊延融的大手輕輕撫過李菲煙那如絲帛般柔滑的肌膚,心裡仍然是悸動不已。她這完美無暇的身體就像是上天故意安排好了似的,找不到一點的瑕疵,以至於蘇雲卿看了都大為羨慕不已,這簡直就是人間最動人的尤物,難怪楊郎一有空就想要來占菲煙妹妹的便宜。
「我要開始了哦!」聽到夫君那顫抖的聲音,李菲煙的身體上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來這丫頭有性。愛恐懼症啊!楊延融頗感無奈,但面對著這芳華絕代的李菲煙的嬌軀,只要是個男人的話,都會忍不住的撲上去的。
「不要摸我那裡,我怕癢。」李菲煙蜷縮著身子,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想要拿手去打,卻又夠不著,不得不在氈毯上左右搖擺著。
楊延融緊緊按住李菲煙那雙修長渾圓的腿,咬牙道:「你不要動嘛,我在給你按摩。」
「蘇姐姐,幫幫我,咯咯,太癢了。」李菲煙非常不適應這種另類的按摩,不得不向一邊看熱鬧的蘇雲卿求救。
跟楊延融有過肌膚之親的李菲煙雖然仍覺得羞澀,卻也不似那天晚上洞房的時候了,反正都已經那個了,被他看,被他摸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如果他要來那個的話,李菲煙可就不敢了。現在楊延融又觸碰到她的敏感部位,緊繃的神精拉得更緊了。
楊延融被李菲煙這怯怯的樣子弄得沒有一點脾氣了,咬牙道:「你要是再動的話,我就要捅你了。」
嘎?李菲煙一驚,嚇得不敢再動了,雙腿緊緊的夾著,生怕他再來捅她。
「我說了給你按摩就給你按摩,不會捅你的,你放心好了!」本來已經昂揚的龍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突然熄火了,嚇得楊延融還以為自己不舉了呢,好言安慰了李菲煙一句,趕緊放開她就仔細檢查起來,咦,怎麼回事啊?楊延融臉色煞白,居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怎麼了?」蘇雲卿感覺到他的異樣,不由得擔心的問道。
楊延融苦笑一聲,道:「雲卿,恐怕你們以後要守寡了,我的小弟弟沒反應了。」
蘇雲卿也吃了一驚,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忍著羞澀湊過來一看,果然如他所言,那東西正軟綿綿的趴在那裡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了平時雄偉囂張的樣子。
李菲煙更是嚇得臉色煞白,作為過來人的她當然知道那東西對男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沒有想到因為自己的緣故,導致自己的夫君不行了,那豈不是以後就得跟著蘇姐姐守活寡了?她現在雖然很怕這種事兒,但也不想讓自己的夫君變成一個不能人道的人啊,再說了,不是還有蘇姐姐嗎?可是,現在夫君成這個樣子了,想到一切都是自己惹出來的,李菲煙後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忍一忍不就成了嘛,幹嘛怕成那個樣子?
「對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李菲煙低著頭,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楊延融心裡暗笑不已,自從他發現有異能后,就刻意的摸索還有其它效用沒有,沒想到還真讓他給發現了,那就是對自己的小弟弟的自由掌控。想硬就硬,想軟就軟,只要自己願意,即使一直硬下去也沒有半點問題。但是後來在雨初的身上試驗過後,差點沒把桑雨初活活弄死,他就再也不敢那樣子了。
今天正好借著這個機會來嚇一嚇李菲煙,如果不把她收拾服貼了,以後可就麻煩了。
「菲煙,你先別害怕。」楊延融摸著正淚雨滂沱的李菲煙的頭,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以前聽人說起過一個法子,如果這個不行了的話,只要用女人的嘴給親一親,應該就能夠恢復起來的。」
「是真的嗎?」李菲煙聞言大喜,也不哭了,連忙說道:「是我惹出來的事兒,就讓我來吧。」,說著就要去湊過來給他親。
楊延融心裡大樂,他的那些個女人們可從來都沒有人願意給他這樣子過,如果能讓這大才女李菲煙給他這樣子的話,豈不是非常舒服?
蘇雲卿見到他臉上的壞笑,大有深意的點點頭,心說,原來如此啊,好你個壞夫君,原來是用武功來做這壞事兒,哼,實在是可惡透頂。她雖然沒有料中,卻也不遠了。
楊延融連忙說道:「不忙,讓我來給你按摩一會兒,如果還是不行的話,你再來給我親親也不遲嘛。」
這一次李菲煙倒沒有拒絕了,她也真怕如果這都不行的話,就要給夫君親那裡。剛才雖然說得爽快,但話一說完李菲煙就又後悔了,自己怎麼能夠親男人的那裡呢?雖然他是自己的夫君。聽到夫君這樣說,李菲煙也正中下懷,又躺下身子,說道:「夫君,你來吧!」
楊延融心裡那個得意啊,就別提了,毫不客氣的就把一雙咸豬手湊了過去給李菲煙輕輕按摩起來。
「看吧,我是一個很老實的人,說給你按摩就給你按摩,絕對不會亂來的。」楊延融嘴裡說著,手上的動作卻如行雲流水一般,很快就將李菲煙弄得嬌喘噓噓起來。
躺在下面的李菲煙緊繃的身體也漸漸放鬆下來了,原來那種害怕的感覺逐漸的消失,反而很享受這種被按摩的感覺,她輕輕的閉上雙眼,任由得他的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活動著。
「夫君,你還要按摩多久啊?」李菲煙感覺到身體的異樣感覺越來越強烈,強忍著羞澀問道:「要不先休息一會兒吧,我怕你累著了。」
「別急嘛,還早著呢。」楊延融手上不緊不慢的運動著,低下頭去一口咬住身下玉人的蓓蕾,含糊地道:「你不要動,按摩才剛剛開始呢。」
「哦!」李菲煙乖巧的應了一聲,也就老老實實的任他親著自己那個地方。
楊延融悄悄的把手往下面探了探,親親摸了一把,嗯,濕了,看來這小妮子已經動情了嘛,是不是應該行動了?正想著呢,李菲煙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來,說道:「夫君,不要摸我那裡,我害怕你又捅我。」
楊延融拍拍她的大腿,笑道:「我現在哪能捅啊,就是想捅,也捅不了啊,你就放心吧,我摸一會兒就不摸了。」
李菲煙一想也對啊,夫君那裡被我弄壞了,原本懸到嗓子眼的心又慢慢的落了回去,小聲說道:「那你摸吧,只要你不捅我就好。」
楊延融說道:「你就放心吧,我捅不了的。」,這樣說著,輕輕的將李菲煙的雙腿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夫君,你為什麼要抬高我的腿啊?」李菲煙可不傻,這個樣子怎麼跟那天晚上的姿勢一模一樣呢?記得那晚也是這個樣子被他給捅了的,難道說他又想要捅自己了?不對啊,夫君現在可不能捅我呢。
「笨蛋,他要捅你了嘛!」蘇雲卿實在忍不住了,失笑道:「你就慢慢忍著吧!」
「啊?啊……」李菲煙還正覺得奇怪呢,想要開口詢問,突然就感覺到一個又脹又熱的東西一下子就鑽了進來。
「嗚……你騙我。」這會兒,李菲煙總算明白過來了,可是已經晚了,楊延融嘿嘿笑著,慢慢的運動起來了。
先前的前戲工作準備得十足,李菲煙也沒有了第一次的那種痛感,反而有一股隱隱的快意從靈魂深上激發出來,嘴裡也無意識的發現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菲煙,現在還害怕嗎?」楊延融動作不停,輕聲問道。
李菲煙緊緊捂著自己的面頰,哪裡敢回答啊?心裡還在奇怪呢,明明剛才都看到了,現在怎麼又能來捅自己了呢?
不過此時哪裡容得了她多想?楊延融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衝刺將李菲煙送上了雲端。
「啊……」激越的吟唱在李菲煙不斷的抽搐中響徹了真箇大帳,楊延融又快速運動了幾下之後,這才輕輕的放開了她。
「菲煙,現在感覺如何?」楊延融一手摟著李菲煙的細腰,笑眯眯地問道:「現在還害怕嗎?」
李菲煙緊咬著牙關,用力拍了楊延融一下,嗔道:「你這個大騙子,你真是壞透了。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都怪你。」
楊延融拍拍她的頭,笑道:「你先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再來,保證不會讓你再害怕了。」
李菲煙大驚,呼道:「夫君,你去找蘇姐姐吧,我真的不行了。再這樣下去,我肯定會被你給折騰死的。」
新手嘛,我了解。楊延融了解地點點頭,扯過一邊早已面紅過耳的蘇雲卿,笑道:「看夠了吧?現在可就又輪到你了。」
蘇雲卿「呀」的一聲,還沒有回過神來,身子就被楊延融壓住了。
這一夜,激情四射,兩女輪番上陣,好不容易才將楊延融這頭大色狼餵飽了的時候,天都快要亮了。
三人這才抱在一起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