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也許都是真的
「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
清秀的女孩聽到張凡竟然開口就說道這個名字，非但沒有放鬆戒備，反而將半個臉都縮到了滕盾後面。
「你的盾上印著呢。」
張凡看著女孩的動作，好像是在看著什麼滑稽的表演一般。
「你總不會連自己的裝備是哪裡出來的都不知道吧？」
說著張凡還聳了聳肩，沒等女孩回答，他手臂外面包裹著的兩條土黃色的爪子碎散了一地，身後的尾巴也是同時脫落。
只是落到地上之後竟然融化到了地面上，完全看不出存在的痕迹。
「你…」
「師琴，前面什麼情況，為什麼突然停下來了？」
通道里的另一個聲音打斷了張凡跟女孩的對話，這時候從張凡進來的地方，也湧進來了五六個人，他們身上的衣服雖然不同，但是手中的短刀跟滕盾都是一樣，看來應該是制式裝備了。
「隊長，我叫褚師琴，不叫師琴，你要不就叫我的全名，要不就叫我小琴也可以，再不然叫我的編號我都能接受…」
「好了好了，每次叫錯你名字都這麼激動。」
一個高瘦的身影從通道里走了出來，跟那些隊員不同，他手中提著的是一根齊眉短棍，「那現在是什麼情況？」
「你自己不會看啊？多了一個人！」褚師琴指著張凡，「他剛才手上還覆蓋著兩隻好像獸爪一樣的東西，身後還長著一條尾巴，可是現在都不見了。」
「這位兄弟，不知道怎麼稱呼？」
也許是自持藝高人膽大，也許是看著張凡一臉淡定的樣子，是在是不像跟晚上要抓捕的人是一夥的，那名隊長走前了兩步。
「我叫張凡，華雲大學一名普通的大學生。」
「看你這樣子，可是一點都不普通。我叫申向文，隸屬於特殊部門。」
「我知道，六局嘛。」
「你怎麼知道？」
申向文話剛說完就發現褚師琴手中拿著的盾竟然還印著六局兩個字，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這才又看向了張凡。
「張凡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張凡撓了撓頭，「這說來可就話長了，你確定我們要在這種地方談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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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指了指地上的血污，還有牆角那些不知道是堆放了多久的殘肢斷臂，剛才打鬥的時候沒發現，現在停下來之後張凡感覺到一陣陣惡臭的味道撲鼻而來。
申向文也看了下四周。
「第一小組將活著的帶走，第二小組收集證據，第三跟第四小組你們自己猜拳決定看誰留下來打掃現場…」
說完不顧那幫年輕人的哀嚎，申向文領著張凡就走進了通道。
從另一條通道走了出來，不出所料的，張凡出現在了剛才那個張燈結綵的院子里，不過現在裡面只剩下冷冷清清的幾人，剩下的人估計都被六局給帶走了。
「我們就在這邊說吧？」申向文領著張凡走到了旁邊的車上，丟了一根香煙給他。
「我說我一開始是來這村裡找地方給手機充電的你信不？」
張凡將煙在手上轉了幾圈，沒有點燃。說話的時候，還將手機在口袋裡掏了出來。
申向文一臉不可置否的眼神看著張凡，吐出了一個煙圈。
「然後村口的便民店那個大叔不理我啊，我就到處亂逛，遇到了個乞丐，接著就…」
張凡把來這村裡的事情跟申向文描述了一遍，申向文沒有打斷他的話，一直到他說完，才開口問道，「你剛才說的鯪鯉又是什麼？」
「就是穿山甲啊。」張凡一副你不知道鯪鯉是什麼那你來這裡幹嘛的眼神看著申向文。
「看到那牆上那塊布沒有。一尖一長一原，尖的是爪，長的是尾，圓的是身子，中間的那個篆文，正是代表了鯪鯉的文字。」
聽到張凡這麼說，申向文拿起手機，將牆上的布給拍了下來，傳回了六局。
「這村裡的土耗子，就是靠著供奉鯪鯉才滋潤了這麼多年，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之前一直在找他們，可是什麼都找不到吧？」
申向文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
「剛才在那個地洞之中，就有一個鯪鯉的雕像，他可不是現在那種普通的東西，是土耗子的祖宗不知道從哪裡請回來鎮族的，可惜年代久遠，這些人已經忘記了供奉的方法，要是我沒猜錯的話，之前他們還被抓住了一波。
後來不知道是去哪裡學到這些邪法，竟然用活祭來供奉鯪鯉，不隻影響到了鎮族的作用，還在不斷的消耗鯪鯉裡面的靈氣，所以剛才被我一用，就嘩啦啦的碎成渣了。」
「你這個人真不要臉，把我們的功勞全都攬在自己身上了。」褚師琴的聲音從車外傳來。
申向文的手機也響了起來，六局對那塊布的辨認跟張凡說的差不多，「小琴，別沒禮貌。這小兄弟說的，也許都是真的。」
「那是當然，這些事我還沒必要騙你。」張凡揚了揚眉毛，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對他來說，懂這些知識，還真算不上什麼大事。
「不過你還是得跟我們回去一趟。」
「因為那個老六的事情吧？沒問題。」
張凡乾脆利落的答應讓申向文楞了一下，心裡對張凡的來歷越來越是好奇他還從來沒見過殺了人還能這麼淡定的，關鍵是從六局傳回來的情報告訴他，眼前的人真的只是一名學生。
「不過我現在肚子很餓…能不能先找點東西吃？」
說話的時候，張凡的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
「回去再說吧。」申向文說了一句，又下到地洞里看了一下情況，這才開著車離開了這個村子。
「話說，現在六局的局長是誰？凌天真人？」張凡看著車窗外漸漸接近的華雲市，開口問了一句。
「凌天真人？那是誰？」申向文以為張凡只是想套個近乎，不過他也是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啊，不對，現在是2008年。」張凡一不小心將他記憶中六局的局長給說了出來，又往前推了幾屆，「現在應該是慧慈大師？」
「你可是讓我越來越好奇了。」申向文沒有直接回答，不過還是好奇的看了張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