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三章 混子無愛
丁副書記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想要謀奪縣長的職位必須先巴結好縣委書記蔣大寬才行,畢竟他之前服務市委馮書記,若他能幫自己說句話,縣長職位肯定非自己莫屬。」
丁副書記越想心裡越敞亮越想心情越美,他在腦子裡仔細思索了整件事的得失輕重后當即拿起電話撥通了唐一天的號碼,告訴他,「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跟他見面聊聊。」
牆頭草兩邊倒。
官場中類似丁副書記這樣的領導幹部不計其數,眼看著哪位領導風頭正盛立馬倒戈過去,一旦看到自己巴結的領導日落西山立馬劃清界限。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
更多人把這種齷齪噁心的行為稱之為「良禽擇木而棲」,筆者倒是認為被稱為「良禽」的這些人甚至連沙漠上專食動物腐屍的禿鷲都不如,禿鷲以腐物為食是生物特性,被稱為「良禽」的一類人卻有一顆比禿鷲更不堪早已腐爛的心。
唐一天不知道丁副書記和自己要談的是什麼事情,但是從丁副書記那邊卻想到了袁大芳、張國棟還有後面的袁大頭。上次袁大芳為了袁大頭的事情主動來和唐一天協商之後,唐一天也在猶豫,畢竟在前世袁大頭這個小舅子也為自己做了點事情,現在在裡面能不能出來那就看自己的態度。
唐一天想了很久還是給呂副局長打了電話,說袁大頭鬧事的事情,自己的朋友已經不再追究了,可以放他出來了。
最近這些天一直在裡面的袁大頭很是生氣,不僅丁副書記不幫助,就連自己的姐姐袁大芳也說自己做得不對,她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好。
左等右等,就是不能出來,突然被告知可以出去了,那種心情是可想而知的,很是高興的在黑夜中獨自行走,不知道去那裡,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裡,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麼,但一個聲音再告訴他,自由了。
袁大頭心裡很不平靜,就想儘快弄點錢找個地方,可是自己該到何處去弄錢,袁大芳那邊,不行,看到自己出來肯定看的很緊,想了很久,決定去張國棟那邊,聽姐姐上次的意思好像不準備離婚了,那麼就找這個姐夫也是天經地義。
到了張國棟所在的鄉里,站在門前準備敲門的時候,一個奇怪的聲音傳入耳鼓,那是一種如母豬被人瘙癢時發出的那種哼唧聲,低沉而有穿透力,如發春的貓發出的呢喃聲,渾厚有影響力,過耳不忘。難道是什麼動物跑到姐夫的宿舍?
仔細的看了看,宿舍的門半開著,一絲暗暗的光從房間透撒出來,奇怪的聲音就是隨著暗暗的光溢出房間,慢慢的傳遍整個客廳。到底又在幹什麼?
輕手輕腳的來到的門前,趴在門邊上,通過門縫向裡面看去,袁大頭的熱血狂漲了。一盞紅的暗燈發出一絲絲紅紅的如霧薄繞的燈光,在曖昧的紅紅的色彩中一對男女什麼都沒有穿,光著身子正糾纏在一起,特別是女人光光的滑膩的身體趴在男人身上。
袁大頭沒有想姐夫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忘記了發火,也不願意發火,他已經被眼前的旖旎景色給迷住了,深入其中,眼睛動都捨不得動一下,深怕錯過精彩的節目,等到把節目全部的看完,袁大頭已經是熱血封騰,直接進屋,把裡面的一對狗男女嚇得打哆嗦。
「大頭,你出來了?」
張國棟想不到是自己的小舅子,看到自己和不是他姐姐做這個事情,肯定很是生氣,甚至打自己一頓,想不到袁大頭說,張國棟,你和姐姐之間的破事我是不想理會,但是是男人做事就要承擔責任,快點給我點錢,我要急著用。
張國棟聽到這句話,心裡大喜,奶奶的,大頭不會給袁大芳說,那麼自己就是安全的,至於說要離婚,自己不同意,袁大芳似乎口頭鬆動了。可是男人的問題還是要解決,於是就把理髮店的小女人帶到自己的房間,很是舒服的爽了一把,卻被袁大頭髮現了。
「要錢?好,我給你!」
張國棟也顧不得穿衣服,從床頭的衣服裡面掏出錢包,準備給袁大芳幾百元,誰知道袁大頭一把搶過錢包,把裡面的錢全部的掏出來,揣進自己的口袋說:「也就這麼點錢,還很小氣的樣子,我走了!」
張國棟光著身子拉著袁大頭,說,大頭,今天的事情?
袁大頭一揮手,我今天什麼都沒有看到。
再說,袁大頭從張國棟的宿捨出來,手裡有錢就有底氣了,今晚好好快活一下,見見大世面。
夜很深了。
薄霧層層瀰漫、漾開,白霧在輕柔月光和路燈的照耀下,便染成了金色。湖邊一盞盞的黃燈白燈亮著,燈光倒影在粼粼的河面,微風蕩漾著河水,燈影閃閃爍爍的在微微抖動。一抹抹金色的,一抹抹銀色的,就好像碎碎的金子,碎碎的銀子在那裡嘩嘩的閃,跳躍著,頑皮著,在水面嬉戲。
袁大頭來到「雞」很多的一個公園,公園路邊凳子上談情說愛的男女熱情的話語隨風傳到袁大頭的耳鼓,不時還從樹叢里或者路邊的長凳上傳來悉悉的躁動聲以及含糊不清的從壓低了嗓門的喉嚨里砰灑出的低吼聲,這一切使袁大頭莫名的興奮。
聽著這些熟悉的聲音,知道這裡的生意買賣很好,袁大頭想到樹叢後面男女們真在進行的熱身動作,下部不由得抖動,正想著,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袁大頭順著聲音仔細的看了看,在朦朧的夜色燈光下,確實很漂亮,如果今晚和這個女人弄幾次,錢花的也值得,就問:「什麼服務?」
「到了這裡,能有什麼服務大哥難道不知道?」女人眼睛迷離的看著袁大頭手就拉住袁大頭的胳膊,一起來到樹後面的凳子上做了下來。
「有什麼服務?能讓人滿意嗎?」袁大頭裝著矜持的問。
女人聽到袁大頭這麼問,知道他沒有拒絕,就挨著袁大頭做了下來,身體半歪在他身上。同時,手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