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吊什麼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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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忍不住笑了,為這個人的無知而笑。
「年輕人,不要自找苦吃。」他警告道。
誰知那人一點也不怕,反而開始譏笑阿龍:「看你這副樣子也三十多歲了,成天不好好工作當混混,居然還不覺得丟人。你這麼吊,你媽知道嗎?」
「草!」
阿龍一下子站了起來,身後的凳子便刺啦滑了一截,極為刺耳。老闆和服務員嚇得直往縮,可那人卻是往前走了兩步,瞪著阿龍道:「吊什麼吊?我哥是警察,我把是警司,你有本事干我呀?」
「干你就干你!」
阿龍正要動手,卻聽風流哥淡淡說了一句:「阿龍,坐下!」
「風流哥,這小子特么這麼吊,不干他怎麼行?」
「坐下!」風流哥又說了一句。
阿龍這才滿臉不服氣的坐下,一手拍在桌子上,碗筷都震得起飛。
那人覺得是風流哥怕了,更覺得自豪:「老闆,還不把乳豬給我們送過去。」
「誒,誒!」老闆彎著腰就要往出走。
這時風流哥又道:「等等。」老闆便又站住了。
「我得向這位先生說明一下,我們不是怕警察,而是你說的有道理。別以為混混就不講道理。」
「呵呵。」那人臉上滿是譏諷,「怕就是怕了,想要我給你們台階下?我還偏不給。現在不管先來後到,我就是不讓老闆給你們上乳豬。怎麼樣?」
王鯨摸著餓癟的肚皮,不禁暗罵這人二逼,得了便宜還不趕緊走,你當風流哥真怕警察?
風流哥無所謂笑了兩聲:「香港的警察大都認識我馬風流,我也認識他們。不然你說說,你的哥哥叫什麼?我看看他有幾斤幾兩。」
「說出來嚇死你!」那人囂張的道,「我哥叫劉震強!」
「哎喲!」風流哥笑的眯起了眼,「原來是阿強警官的弟弟,真是吊的不得了啊。」
那人抱起胸,得意洋洋的道:「知道就好。」
「阿強?就是抓我的那個阿強?」王鯨在風流哥旁邊悄悄問了一句。
風流哥點了點頭,小聲道:「這個阿強警官,還真有點能耐,他爸爸是高級警司,今天這面子,恐怕還真得賣。」
「賣什麼賣!」
想到之前那個叫阿強的警官欺負阿芳婆婆的情形,王鯨火不打一出來,沖著老闆一瞪眼,道:「老闆,把乳豬放下!」
老闆看了看王鯨,見他一身學生打扮,心裡也不太當回事,沒有動。
啪!
王鯨又是一拍桌子,動靜鬧得比阿龍還大。老闆嚇了一跳,暗想這學生仔是誰,竟然能在風流哥和阿龍哥面前這般叫囂。於是先看了看阿龍,阿龍一臉怒氣,沒搭理他。又看了看風流哥,風流哥伸出小拇指在掏耳朵,像是默認了這個學生仔的做法。
老闆馬上明了風流哥的意思,便端著盤子要往桌上擱。
誰知那人又一伸手攔住了:「我說了,今天別給他們上,沒聽到嗎?」
「先生,您再攔著,乳豬就涼了。」
那人呵呵一笑:「涼就涼,他們今天想吃,除非給我趴地上吃!」
「靠!」王鯨驀然伸手,抓著桌上的啤酒瓶就站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使勁一掄。便聽啪的一聲,啤酒瓶便在那人的腦瓜上炸裂,酒沫和玻璃片子頓時噴成了花。
那人慘叫一聲,捂著腦袋踉蹌退了兩步,差點跌倒。一股股鮮血便從他的手指縫涌了出來。
王鯨抓著碎裂的啤酒瓶把,叫罵道:「你特么吊個雞毛!」
本來還自顧自生氣的阿龍眼神突然一亮,看著這個學生仔所爆發出的氣勢,瞬間明白了風流哥為何如此看重他。出手狠辣,作風大膽,這是特么天生的混混。
況且,他才十六歲啊。
十六歲就這麼囂張,以後還了得?
老闆嚇的愣住了神兒,就那麼弓腰端著盤子,也不嫌累。
風流哥翹起嘴角笑了笑,沖阿龍得意的一挑眉毛,意思是,這魚仔還不錯吧。
「你特么敢打我!你特么敢打我!」那人捂著發矇的腦袋,鮮血從指縫中流成了一條線,把他的白襯衫染的血紅。
王鯨繞過桌子走了兩步,伸腿就是一腳,直接又讓那人趴到了地上。
「打的就是你!還特么跟我裝比。」
「好小子,有本事你等著,我馬上給我哥打電話!」
王鯨笑了笑:「打電話可以,不過你得給我們表演一下怎麼趴地上吃肉。」
說罷,王鯨起身走到老闆面前,從盤子里抓起一塊肉先往自己嘴裡塞了個滿,貪婪的嚼了兩下,那口感真是脆嫩多汁,肥而不膩。王鯨不禁暗贊一聲好吃,又往嘴裡塞了一塊,嚼進肚子后,才又拿起一塊扔到了地上。
「吃,這麼好吃的乳豬,別說你不喜歡!」
論起整人,王鯨的手段可多的是,當年在學校當老大的時候,誰要是惹了他,整起人來簡直一個月不會重樣兒。而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是最最打臉的整人方法之一。
你特么不是想讓我們趴著吃么,我就先讓你趴著吃。不吃就打,看你怎麼辦?
那人冷哼了一聲,叫道:「小子,你特么敢對我這樣,要想到後果。」
「後果你妹呀!」王鯨拽著他的頭髮往地上使勁一磕,這下那人的鼻子也成了小噴泉,呼呼啦啦的往外冒血,眼鏡片也四分五裂,框子更是歪歪斜斜。「叫你吃你就吃,事特么這麼多,誰教你的?」
那人慘叫連連,剛才的氣勢瞬間沒了。心想今天是碰見硬茬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等出了包間,就是這小子的死期!
打定主意,他便張口了嘴,混著血沫將地上的那塊肉囫圇個兒的吞進了肚子里。
王鯨哈哈大笑,「原來趴著吃是這麼吃,好不好吃啊?要不要再來一塊?」
「還來?」那人屈辱的幾乎要掉眼淚。
阿龍瞅的心裡直樂,暗道魚仔這小子的手段真黑,跟陳先生都有得一拼啊。
風流哥這時卻道:「魚仔,差不多就行了。讓他走吧。」
王鯨點點頭,拍了拍那人的腦袋道:「你特么記住了,這兩位是銅鑼灣的風流哥和阿龍哥,我是銅鑼灣魚仔,以後見了我們要叫爺爺知道嗎?」
「知道知道!」那人沒了氣勢,倒也能屈能伸,他只想趕緊出去給自己的哥哥打電話。
「知道就叫一聲!」
「爺爺!」那人咬著牙,眼睛狠厲的瞪著地面。就為這聲爺爺,他一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哈哈哈,不錯!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