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又進了警察局
男人活一世,啥都經歷點也是好的,不然人生不完整。平生第一次找小姐,居然還沒幹啥就被警察掃了。王鯨不僅不覺得遺憾,反而還有點小興奮。
只是事到中途,被這些警察給攪黃了,也有點被閹割的不忿感。這就和看小說似的,好不容易寫到了讓人覺得香艷的畫面了,突然就被一筆帶過,或者寫的前言不搭后語,讓人有點索然無味。
王鯨有時候還留兩句評論。說作者你特么會不會寫。
作者也冤吶,這時就總會留言,這不怪我啊。我也沒描寫什麼黃賭毒的畫面,可有些文字就被網站刪除了,審核人員不動腦子,見風就是雨,你有啥法?
王鯨後來想想也是,只能湊活著看了。反正有些描述,他能懂就行。
「小子,還不起來!」
「催什麼催,按摩的正舒服呢,就被你們攪了。」王鯨不忿的回擊一句,伸個懶腰,慢悠悠的坐了起來。
警察及不客氣的把他拽了下來,吼道:「把衣服穿上。」
王鯨感覺自個兒的耳膜有些受不了,沒好氣道:「吼什麼吼,警察了不起啊。」
那警察訕笑一聲:「喲,還是個刺兒頭。」
「本來就是你們無中生有,我在這兒按摩呢,你憑什麼抓我?」
「是不是無中生有,回警察局再說。」
王鯨頗有些無奈,他是不想回去,要是這事兒被何靚秋警官知道了,以後追警花的小夢想也就破滅了,可現在他總不能拘捕吧。就算打得過這些警察,也躲不過人腰裡的手槍啊。
哎,我們的偉大領袖說的真是不錯,槍杆子裡頭出政權。這世道,誰有槍誰就說了算。任你覺得百般的不公平,不忿也好,叫罵也好,哪怕是有理有據,可槍一出,有理的也變沒理了。
走到柜子前慢騰騰的穿上衣服,白襯衫牛仔褲一上身,王鯨倒像個十足的乖乖仔。
媽媽桑戰戰兢兢的給按摩小妹也送來了衣服,她有些不明白,廟街這地方是幹啥的誰不知道,每年警察們在他們這兒收的好處也不少。次次掃黃之前該打個招呼才好,可為啥這次沒提前支會一聲兒呢?
出了按摩房,走廊里的客人和小姐們已蹲成了兩排,各自抱著頭壁壘分明。有的客人待遇差點,竟是只穿了一條短褲就被揪了出來。王鯨大眼一掃,便發現了風流哥和阿龍。
這兩個大混混此刻正生著悶氣呢,好不容易來放鬆放鬆,可事情才搞了一半,就被警察拎了出來,你說氣不氣人?
尤其是阿龍,現在腦子裡還想著那兩隊大波波呢。
王鯨走過去跟他倆蹲到了一起,看了一眼滿臉不忿的阿龍哥,笑道:「什麼情況?」
阿龍雙手抱著頭氣道:「鬼知道什麼情況,我正和兩個小妹戰的難解難分呢,這些警察就沖了進來。這片的混混是幹什麼吃的,警察掃黃都不提前來打個招呼?」
阿龍想不明白,風流哥也想不明白。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警察神氣的走了過來,皮鞋踢的咔嚓作響,在他們三人的腦袋上各自拍了一下,然後笑道:「風流哥,你們跑啊。怎麼不跑了?以為我阿強找不到你們?」
三人頓時大悟,原來是這個狗屁警官鬧的。
風流哥一抬頭,笑嘻嘻的道:「強SIR什麼意思啊?」
「什麼意思?哼!」阿強笑眯眯的臉立時一變,「你們三個古惑仔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打我弟弟。」
風流哥裝傻充愣道:「強SIR,沒有證據可不能亂說話,我們可沒幹過這種事情。」
「乾沒干過不是你們說了算,是我說了算。」
說罷,阿強扭過臉向眾人道:「他們三個是一起故意傷害罪的嫌疑犯,這次來主要就是抓他們。其他人都放了吧。」
「Yes,sir!」
其他的警察馬上把媽媽桑叫了過來,說你們繼續營業,並把其他人都放了。媽媽桑這才長吁了一口氣,趕緊悄悄往警察兜里塞了幾包好煙。
接著三人便被拷上帶了出去。
上了警車,這三人卻沒有一點當嫌疑犯的覺悟,反而一個比一個大剌剌,仰著臉高聲說笑。
風流哥道:「警察就是牛啊,說抓人就抓人,有沒有證據都行。」
阿龍附和道:「就是,好像我們臉上就貼著古惑仔這三個字兒似的。阿SIR,我們也是有身份證的合法公民,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王鯨損起人來也一點不含糊:「有些人吶,披了身狗皮就學會亂咬人了。」
三人一唱一和,和說群口相聲似的,把香港警察損了個體無完膚。坐在前邊兒的阿強本來還挺高興,可見這三人的德性,卻讓他一點沒了勝利感。
被抓了還這麼嘚瑟的古惑仔,能有幾個,而且還扎了堆兒。
「你們三個再不閉嘴,回到警局我就讓你們蹲小黑屋。」阿強氣呼呼的道。
風流哥和阿龍馬上就閉起了嘴,只有王鯨不明白,所以他悄悄的問:「啥是小黑屋?」
阿龍小聲解釋道:「小黑屋就是他們懲罰嫌疑犯的地方,那裡邊不足兩平米,窄窄一溜,而且只有半人高,叫你蹲蹲不下,站站不直,只能半蹲著。進去呆上一個晚上,保准你出來的時候腿不是腿,腰不是腰。沒個兩三天都緩不過來。」
王鯨不由得嘆了一句:「真狠!」
說完這句,也閉上了嘴。他還真怕被關進去,不說那姿勢有多難受,就說自從被抓緊黑匣子之後,他就有點幽閉恐懼症的感覺。對這種地方有種莫明的害怕。
不多時,到了局子。阿強依舊讓何靚秋進行備案。
何靚秋這時看見被拷著的王鯨,露出一個訝異的眼神道:「強哥,這個學生仔又犯什麼事情了?」
阿強笑道:「故意傷害罪,嫖娼罪!」
何靚秋的臉色一變,只聽了後半句:「他嫖娼?」
阿強又是笑了笑道:「是啊,別看這小子表面上是個學生仔,可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混混。不然怎麼敢跟著馬風流和阿龍這兩個大混混?」
王鯨自是不想在警花這裡留下嫖娼的印象,趕忙解釋道:「靚秋,你別聽他胡說,我就是去按摩,沒幹別的。」
「學生仔,你叫何警官什麼?」阿強立即沒好氣的問。
王鯨仰著臉道:「靚秋啊,有什麼問題嗎?」
阿強掏了掏耳朵,扭頭又問何靚秋:「你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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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靚秋搖了搖頭:「不認識。」
要說王鯨的臉皮是比城牆根還厚,馬上腆著老臉笑道:「靚秋,別生氣。這都是誤會。別因為這個影響了我們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