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與此同時,另一邊——
江白行走在並州城中,輕搖摺扇,風度翩翩,看起來就像是一位風流倜儻,溫文爾雅的書生。
就在這時,一人看著江白走來,眼睛一轉趕忙上去道:“這位公子,這位公子!”
聽到有人叫公子,江白扭頭一看,接著看了看周圍,又指了指自己道:“你是在叫我?”
“這是自然。”這人看著江白恭維道:“這裏哪有人比得上公子更加符合公子這一稱呼呢。”
聽到這句話,江白一笑,看著這人道:“有什麽事嗎?”
“公子,看你一人在街上閑逛,可是無趣了,嘿嘿嘿~小人可帶公子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敢問公子去不去啊~”這人說道這裏,眼中放出一抹詭異的光彩。
令江白嘴角一翹道:“好啊!我去。”
這人臉上笑容更甚,趕忙帶路道:“公子,您請跟我來!”
………………
與此同時,另一邊——
逃出千鈞山脈支脈山林的大周朝廷眾人齊聚與城外軍營之中。
這時,紫衣人道:“江白沒有再出現,那怪物也消失無蹤了……”
“兩敗俱傷嗎……不,江…那位應該是贏了吧……”有人心中如此喃喃說道。
“這兩‘人’一個個的看上去跟神魔都差不多了,真的會死嗎……”一人說道這裏,突然又說道:“武功練到這種程度,或許就真的成了神魔吧……”
聽到這句話,影天子皺了皺眉,接著對著眾人吩咐道:“此事不要外傳。將那裏當做禁地處理吧,派重兵看守,不要讓人進去了。”
說道這裏,影天子麵露沉吟之色,目光閃動:“對了,異象的事情,讓暗衛、影衛聯合模糊處理掉吧……”
這話雖然是模棱兩可,可在場眾人卻已明白了他的意思,因此道:“是!”
………………
與此同時,另一邊——
一座小城之外。江白在跟著那人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之後,那人的態度就變化了,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控製住了江白,然而可惜,在他想要指揮江白的時候,江白一動不動,這個時候,那人就知道自己或許有麻煩了,踢到鐵板了。
於是,他便想要逃跑,可他如何逃得走呢。
輕而易舉便被江白抓了回來。
然後,這人便被江白逼問出了自己為什麽要將江白騙到這裏原因。
“也就是說,你本來打算是打算將我催眠之後送入一個你自己都不怎麽清楚的組織裏咯。”江白眯了眯眼睛,摸著下巴道:“你修煉的那精神秘術也是這個組織的人給你的,讓你收集氣質、樣貌高於常人的美男子的情報?”
“可你貪心發作,想要得到更多,因此自作主張想要自己動手,然後發財……”
說道這裏,江白臉色古怪,若是收集美貌女子還能理解,可男人……
“說起來,你已經找了幾個人了?”
那人不敢隱瞞,實話實說道:“這、這、大人,您、您是我第三個目標……”
聽到這句話,江白挑了挑眉道:“看來你運氣不怎麽好啊,才三個,就選上了我。”
那人訕訕一笑不說話……
想了想,江白一拍手中折扇,看著那人道:“果然還是好奇啊~”
“那誰,你當做不知道我擺脫了迷惑的樣子,將我帶過去吧。”
那人一愣,接著連連搖頭道:“大、大人,饒了我吧!我可不敢,被發現會死人——”
還沒等他說完,江白就臉色淡淡的道:“你不帶我去,你信不信現在就會死人。”
聽到這句話,那人眨了眨眼睛,而後身子縮了縮道:“好吧大人……我帶你去……在我走前,您可千萬別暴露啊……”
江白點了點頭,不耐煩道:“好了好了,走吧。”
………………
隨著時間的流逝,很快,到了夜晚。
此時此刻的百越城外,一座無名山穀之內。
一名蒙麵人原本不過是想要前來看看之前墜落山崖少年的死活,結果卻是看到了麵前被八條鎖鏈死死鎖住的鍾景,頓時,蒙麵人臉色難看,瞳孔更是驟然收縮,隻覺得渾身汗毛倒立,一股危險到極點的感覺油然而生,他一生之中也不知有過多少次離奇的遭遇,遇到過多少次險境,但是絕沒有任何一次能比這次給他的壓力更大——他知道,被這樣對待的人,絕對不是什麽弱小的存在!
於是,下意識的,他拔出了刀——
隻見刀光一閃!
漫天星月瞬間失色。
蒼穹夜色中雖是明月高懸,星辰漫天,在這一瞬間,盡皆失去了顏色,黯淡了下去。
天上地下,所有的輝煌,所有的光都凝聚到了一點上。
驚心動魄的刀光,瞬間劃破長空。
這一刀破空,鋒芒之銳利,氣機之鼎盛,堪稱此人一生巔峰。
就在這一瞬間,幾乎就在刀光一閃的同時,鍾景猛地睜開雙眼,虛空生電,一道精光一閃而過。
鍾景身子一動,鎖鏈舞動——
隻聽‘鏘’的一聲脆響。
刀光轟然瓦解,崩碎解體,化成了碎片,變作點點星屑隨風飄散……
恰在此時,一片烏雲飄了過來,遮蓋了月色。
令得現場氣氛頓時詭異了起來……
………………
另一邊——
英俊男子看著麵前之人,聽完他的故事沉默了一會道:“沒想到你們居然是這樣逃出迷宮,又是這樣你才從官兵的追捕當中逃到這裏的。”
聽英俊男子這麽說,這人搖了搖手道:“唉~別提了,運氣好罷了……”
“沒想到龍狼王的寶藏早就被朝廷包圓了。額~好像也不對,我聽說這裏麵還有黑天教的手筆,聽聞是黑天教控製了一下西域的國家……不過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黑天教貌似到最後都沒有出來,這大概就是一個謠言吧。”
說道這裏,這人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來我們喝酒,碰一個!”
聽到這句話,英俊男子點了點頭,嘴角僵硬的一翹,笑道:“是該喝酒。請!”
“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