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套路
時光總是飛快流逝，一眨眼月餘的時間便以過去，在這一個月裏薑不凡始終是過著上午睡懶覺，下午逛藏書閣，晚上與易玄凝在瀑布邊訓練到天明的生活。自那晚獻出初吻過後，薑不凡時不時會找機會偷襲一下她，雖然有時候也會被打到求饒，卻也有得手的時候，至於是不是易玄凝讓著他就不得而知了。
被處罰的林遠幾人也回到了內院，知道薑不凡是納氣九層之後去哪裏都躲著他，生怕他會過來尋仇。而易玄凝也成功進入了納氣十層的境界，離引靈就差一步之遙。
第十層也被人們稱之為大圓滿，嚴格來說並不是一個修為境界，而是第九層的巔峰。據傳說最早是沒有這個說法的，當時的人們習慣將九層後期稱之為巔峰，慢慢的每一層後期都有被人們稱為巔峰，一下子就亂了套。直到後來有大賢者站出來發聲，讓人們將第九層巔峰稱之為第十層，由此區分其他。但是這般說法並未征服所有人，有一部分人將第十層改稱為大圓滿，打個比方說，易玄凝是納氣十層，也有人會稱呼為納氣大圓滿。不願加第十層的人大部分是因為信仰問題，因為對於他們來說其他九是最大的數字，再它後麵不應該出現其他的數字。
當然，那位大賢者並不會逼著大家一起去認同這個說法，隻是那位大賢者的崇拜者太過於多，都自發的認同這個稱呼。
…
薑不凡正躺在一顆大樹的樹幹上補著覺，這段時間他每日都苦修靈術，一天都不得休息，而且每天都是天大亮了才離開，每次離開都需要易玄凝扶著才行。
忽然覺得有人在自己周圍站著，較忙睜眼去看，原來是那日見到的錢長老正站在他對麵的樹幹上。見那錢長老對著自己樂嗬嗬笑著，薑不凡奇道：“錢長老今天怎麽這麽空閑了？莫不是那日贏的錢都花完了，要與我搭架子再撈一筆不成？”
錢長老一聽這話頓時成了苦瓜臉，整個人都蔫兒了，“你就別提了，那日贏了點小錢而已，掌門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這個消息。當天夜裏就殺到我的辦公室，連誇帶威脅的讓我交了一半充公，我可是賠了一大堆啊。”
小錢？薑不凡自然不會信他的鬼話，那日贏得長老就一個劉池，其他長老都是苦瓜臉，想來輸了不少。能讓長老肉疼的是小錢？就算減了一半那數目也頗為可觀。
他自然不會傻到去點破，裝作一臉惋惜道：“原來是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了，本來還想著和長老一起賺一些的，既然這樣，那隻好作罷了。”
這話自然隻是玩笑話，他每日都忙於訓練，更是經常與易玄凝做實戰訓練，戰鬥的經驗是不會少的。隻是他當這是玩笑話，那錢長老卻當了真。
一聽他想搭夥，頓時雙目放光，朝他道：“慢來慢來，這搭夥也不是完全沒機會了。”
薑不凡內心暗自好笑，這錢長老姓錢，心裏想著的也都是錢。不過聽他說還有機會，薑不凡也是好奇，卻又不動聲色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問道：“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機會呢？不會還讓我去打擂吧？”
“正是！”錢長老點頭道。
打擂？這事還是坑其他人去吧，小爺我可不伺候。薑不凡心道。
他連忙搖頭道：“這我可不幹，上次一個林晨就讓我在床上養了兩三天。你們這些賺錢的沒一個給點辛苦費，這買賣實在是劃不來。就沒有點輕鬆的嗎。比如幫你們打打下手，賺掉勞務費之類的啊。”
錢長老心道，你方才還說要和我一起賺錢的，轉眼就變了卦，屬臉譜的不成，變得這麽快。
“眼下正有個好機會，再過幾天就是內門大比了，到時候所有內門弟子皆可參加。當然也包括你了，屆時我們在場下開莊，你若是贏了這辛苦費自然是多多的，而且你也可以下注啊。”錢長老見他反口，趕緊開解道。
薑不凡眼睛眯起，直直看著錢長老，看得他心裏直發毛，“內門大比？什麽鬼，聽都沒聽過說過，長老可是要我做打手？這般苦力活可別交給我，到時候我直接棄權就好啦。”
“可別。”錢長老忙道，“這次內門大比可是要選出八人參加日後的宗門大賽的，若是能選上可是大大的光榮。”
“長老這是為賺錢而來呢，還是為了勸我認真參賽而來。”薑不凡笑問道。
錢長老幹笑道：“那自然是來看你優先，勸你參賽隻是順便的事，賺不賺錢更是無所謂啦。”
說瞎話不打草稿，說的就是錢長老這種人，這一句話出口，可謂是麵不改色心不跳。神情無比真摯，要不是薑不凡對他的作風早有耳聞就相信了。
薑不凡擺手道：“錢長老還是有話直說得好，沒必要彎彎繞繞的。”
錢長老無奈道：“其實是這樣的，掌門知你性子，所以特地讓我來勸你參加這次內門大比。”
“哦？隻是這樣嗎？掌門就一句話，日理萬機的錢長老怎麽就這麽著急趕來了？莫不是其中另有隱情？”薑不凡一臉玩味道。
他可不是笨蛋，這錢長老能這麽爽快過來找自己，定然是掌門許諾了他什麽好處，他才會如此熱衷。
錢長老臉色一變，大概是沒料到薑不凡能猜出一二，隻得支支吾吾道：“額…這個嘛，你也是知道的…那個內門大比對我內門極為重要，也是門內對大家的一場考核，掌門對此也極為重視。若是你能拿到名次，日後又能在宗門大比裏為穀內爭光，那對你以後可是有大大的好處。”
薑不凡聽著好笑，這般淺顯的道理誰都知道，偏這錢長老不厭其煩的講不來，“沒想到，隻是為了我個人的好處，錢長老就願意來開導我。不行，這可萬萬不行，這事若對您沒好處我可就不做了。”
話至於此，錢長老哪裏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頓時老臉一紅，道：“其實對我也是有好處的，掌門同意讓我在場下開台，也同意將我充公的錢還給我，可是這都是在你同意參賽之後。”
薑不凡點點頭，這才是他認識的錢長老會做的事，若是無利他又怎麽會這般苦口婆心呢？
“好，你去告訴掌門，這一次大比我會全力以赴的。”薑不凡道。
“好…什麽？”錢長老下意識說了一個“好”，仔細一想卻發現不太對，這薑不凡怎麽答應這麽爽快了。
“前提是長老你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所賺的錢分我一成。”薑不凡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