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誤會
“有這事?我怎麽不知道,而且我還見了燕雲上仙,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受贍樣子,不會是無情上仙得罪了其他的人,才讓底下人亂傳,最後直接下手吧。”到這裏,煞棱夫人眼神帶著疑惑的看了一眼問情。
“你怎麽才融合神血,上次見你不還有仙靈界氣息麽。”煞棱夫人挑眉看了一眼問情,長相變了,但眼神與神態很容易看出來她就是文溪。
“你就是那個仙靈界的無情上仙。”煞棱夫人確定的開口道,也沒有問為什麽她的修為成了現今的模樣,也沒有問關於他們的事情。
“是。”問情也隻了一句,然後看向了紫玉,“你能把我樣子繼續幻化成景華的樣子嗎?”
“紫玉的狐族之術雖是一項神通但隻能瞞瞞修為不太高的人,像紫微仙尊和五方鬼帝你哪一個都瞞不了。”煞棱夫人嗤笑道。
“送你一片曼陀羅花的花瓣,它可以讓紫玉的狐幻之術能夠隱瞞住所有人,包括我。”煞棱夫人手上出現了一片曼陀花,然後置於問情的眉間,曼陀花瓣直接一閃就化成靈力籠罩了問情的身體。
“你來。”煞棱夫人直接看向了紫玉,帶著很熟稔的語氣。
紫玉手上出現了紫色的星光,帶著淺紫色的眸子,變成了深紫色,對著問情施了術法後,問情的樣貌一點一點發生著變化。
問情從儲物手鐲之中拿出了一件衣服,直接用法術穿到了身上,就坐在曼陀羅花之中,眼神望著忘川之水,每次她都想了退路,包括在九華山,北域仙府,在極北妖族,還有在枉死城,但每次好像都沒有用上,都直接的全身而退,好像她怎麽想都沒有用,都會出現一個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可以出去。
問情很是不解,怎麽在神族的時候就那麽運氣不好,幹什麽事不是被困住,就是恰好被長老們看見,然後曲解她,分明她的暴虐也就那麽幾次,怎麽都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但每次都太倒黴了些她都習慣給自己布後路了,當然除了仙靈界,仙靈界也不上是好是壞,反正從到大,她的師父都是掌印劍尊,沒有一個人敢惹她。
師門的任務雖然難完成,但也沒有非常困難的事,最後連心髒都被師父的吞無劍吞噬了,她竟然還能活了下來,真是運氣爆棚了,難道她成為神胎的時候就被賦予了一道蘊含所有氣運於一身的靈。
問情在這裏胡思亂想著,她很想和景華她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也不知道景華會怎麽她。
“你是什麽人,怎麽都知道。”紫玉抬頭深深凝望著煞棱夫人。
“我是忘川之靈。”煞棱夫人摸了摸頭發,美眉角微挑,帶著絲絲媚意看著紫玉。
“那剛剛月族…”至炎輕聲的提出了他的疑問。
煞棱夫人沒有理會至炎,而是眼也不眨的看著紫玉,絲毫不顧及旁人,“紫玉公子,這麽深情款款可是又想同我一起雙修。”
問情被這段話直接震的回過了神,至炎立即低下了頭,索娘瞬間明白了煞棱夫人講的什麽,也同時低下了頭。
煞棱夫人手一動,她便和紫玉漸漸的禦上同一朵巨大的曼陀花向前飄了過去。
三人坐在剩餘的曼陀花之上,麵麵相覷,最後都沒有言語。
至炎聲地道:“紫玉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出事。”
問情猶豫了一瞬,最後道:“看起來紫玉也沒有一點反對,他們兩個饒事,就交給兩個人一起解決吧。”
三人又開始沉默著,問情變出了一張紙,拿出了筆,用著魂力勾嘞出了一幅美人圖。
至炎擔憂紫玉,一時間有些坐不住,便看向了問情的畫,“這個人是誰。”
索娘也注意了過來,“就是這個,你也見過?”
“我曾在落靈大陸見過的一個靈魂,她身上穿著的衣服上麵繡著的紋飾就是這樣的植株。”
“這好像不是植株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至炎看了半,就看到了一根長長的細條,然後兩片葉子,難道中間盛開的是花蕊,長的好奇怪更像一隻鳥,但下麵看起來的確幾分像植株。
當藥用的,除了植株還能有什麽,問情雖然感覺也有點不像,但下之大無奇不有,隻是他們沒見過了,畢竟他們都沒有來過幽冥界。
曼陀羅花飄的很快,轉眼間閉合又盛開。紫玉與煞棱夫人出現到了他們眼前。
一座豪華的皇城出現到了幾饒眼中,煞棱夫人持有一塊令牌展現在前麵,這座城池的門自動打開了,煞棱夫人帶著幾人一同走了進去。
問情看到紫玉的神色還好,隻是神情帶了絲憂鬱之色,問情放心的從紫玉身上移開了眼睛,看向了這座由白玉與琉璃瓦建造的皇城,這裏就是酆都皇城嗎?
“你們先在門口等著。”煞棱夫人眼神看向了幾人。
“好。”紫玉率先回答道。
煞棱夫人從幾人麵前消失,問情又看了眼紫玉,“你不找樂音仙子了?”
難道移情別戀了?還是,紫玉從煞棱夫人口中問到了樂音仙子的下落。
“已經不用找了。”紫玉的語氣裏麵帶著哀傷。
問情心裏一個戈登,難道樂音仙子已經不在了?問情的手緊緊握住了紫玉的手,安慰的道:“我和至炎都在。”問情知道她不太會安慰人,可是這是她能想到唯一安慰紫玉的方式。
至炎的眸子也黯淡了一瞬,道:“紫玉,她一直都把你看做是她的孩子一般,,她在的話,一定會希望你永遠好好的。”
紫玉苦笑了一下,他們是都誤會了嗎?隻是孩子是什麽鬼?他愛她,深深的愛著她,是男女之情,哪裏的孩子,如果看做孩子,那豈不是亂倫,真虧至炎的出來。
紫玉深深的看著至炎,也就他們龍族成長時期漫長,至炎就算比他大了許多,這些方麵還是不懂。
紫玉的手也緊緊的回握住問情,這一瞬間感覺很溫暖,隻是幾千年過去了,她也不在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