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那時落靈
問情把所有被禁錮在絕斬劍之內的靈力全部都拿了回來,現在就等著隨時間過去恢複曾經的上仙級別。
問情現在已經到了仙靈界的仙級別,一般初入仙靈界經過飛升池洗滌,大多數修士的級別會在仙級別。
因為落靈大陸道的規則,問情現在的修為也堪堪到渡劫後期。
問情隱去了身形,走向九華山的授課堂一峰之中,跟著勾衝觀察了幾,也聽到了勾衝與槳葉之間的談話,問情看著槳葉,泛起了一絲疑惑,槳葉周身看不到一絲的妖氣,而且也看不出來他已經到了渡劫期,問情鼻子動了一動,向著槳葉走近了幾步,然後看著槳葉,血液裏麵有一絲神族血液,但又不是神族,難道是和時譽一樣的人?
問情算著日期,大概就這幾了,景華與勾衝的生死戰就會開始了。
就這般隨意轉著,那就已經到了,問情看到了要進景華院裏的丫頭,不禁一笑,就那臭水平,還想破陣,她當時教丫頭,就隨意敷衍了幾句,沒想到她還信以為真,那時候的她竟然那麽蠢?
問情隨手一揮,丫頭麵前的結界就慢慢的開了一道口子,正好容納丫頭進入。下一刻,問情就到了授課堂的大比鬥場所,這裏比她想象的更加熱鬧,她從來沒有觀看過一場九華山的正式的戰鬥,那時候的她其實覺得下界不會有什麽很厲害的修士,尤其幾百年在仙靈界她都從來沒有見過一位由落靈大陸飛升上去的修士。
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她開始改變了這種想法,落靈大陸的修士很厲害,很多修煉的方式獨具一格,雖比不上上古時代,但看著場上他們的對決,戰力很強。
問情看著景華,如果景華飛升到上界,想必也會很快的闖出自己的一片名聲吧。
勾衝用了邪術,景華接住了勾衝的靈魂攻擊,但是在許多人看不見的地方,問情看到了景華的一魂在身體上虛浮,快要飄出去了,問情飛過來一把接住了景華,手中持有玉佩,漂浮的景華的一魂慢慢進入了玉佩之中,景華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問情一閃身,人就帶著景華到了景華住的院子。
問情想到自己與景華一同進來,被曾經的她看見會影響以後的發展,手上形成了靈陣直接向著丫頭罩了過去。
問情輸送著靈力,治療著景華的傷勢,待一切都弄好之後,路景華沉沉的睡著了,問情看著在陣法之中的問情,不禁又逗了兩句,看到床上皺著眉頭的路景華,問情才想到接下來問情會見到隨心。
問情看著躺在床上的路景華,看到了從衣服之中露出的一件熟悉的飾品,這不是黑衣人交給她的嗎?原來是景華的東西。
問情剛準備出去,後來反複思想了一會兒後,不禁有些失笑,原來黑衣人也是她啊,問情又返回到了景華身側,然後拿走了那個東西,看著景華的臉,問情的額頭碰著路景華的額頭,靈識進入了路景華的靈識,然後把在蕭村相處的片段記憶共享給了路景華,趁其不備,攻心為上,看你還能一本正經的繼續裝,問情努嘴,得意的想著,剛做完這件事之後,問情看向了自己的血玉手鐲,忽然頓悟,喃喃自語的道:“不會是因為這段記憶和缺失靈魂一起才導致了景華一段時間性情大變吧。”所以才教她陣法基礎,對她忽冷忽熱,然後還要送自己血玉手鐲,畢竟那裏麵的記憶之中,景華還欠著本該送她的首飾。
不過景華難道一直沒有發現嗎?其實她扮的他一點都不像,尤其,景華的蕭吹的斷斷續續。
這般想著,問情對她當時在九華山受到的冷眼還有了更多的理解。
問情晃了晃腦袋,她就再待在九華山觀察觀察,如果沒有黑衣人,那她就得完成她必定的軌跡了。
時間過得很快,問情感覺自己都變成了苦行僧一樣的生活。
問情沒有猜錯,那時候出現在她麵前的黑衣人果然就是她。
問情時常站在曆練塔頂之上,了望著整個九華山,她該離開這裏了,隻是隨著時間的一點一點過去,她想知道她受傷以後出現了什麽事情,而且,到底是誰救了她。
想到當時的事情,以及後麵景華發生的事情,問情跳下了曆練塔,一瞬間就到了法峰峰主尚寧真饒住處。
跟著尚寧真人一段日子後,她才知道了對她動手的真相,原來隻是一段預言,“九雷之始,落靈之亂,救世者出,破界新生。”
問情不禁翻了一個白眼,正常飛升都是九道劫雷,這落靈大陸怎麽九雷還成了落靈之亂了,也不知道誰主張的這話,而且這後麵破界,問情挑了一下眉,她從上界來的,那這不就是她嗎?難不成以後她還能撈個救世主當當,問情諷刺的想著,就這破話,還直接差點讓她重新化靈。
問情細細的聽著兩饒談話,以及最後與九華山眾多長老們的商議。
問情忽然有些好奇這個機閣主,剛算完箴言,過了一段時間,她就被道砸了九雷,這是巧合,還是預言真的有什麽依據。
問情想到之後,機閣主在她與南喬公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隕落了。
問情想到什麽就直接去做了。
“貴客到,請進。”問情還沒進去,就有聲音傳到了問情耳鄭
問情笑了笑聲,便沒有敲門,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你知道我要來?”
“老朽算出來今日會有貴客到來。”
“那不知道上人可曾算到今日來人帶著的可不是善意。”問情看向了機閣主,直接開口道。
“你想問我預言之事?”機閣主一眼道破了問情的身份。
問情驚詫的眼神一閃而過,坐到了機閣主的對麵,目光帶著寒意,“原來機閣主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為何而來?”
“那既然你知道,那那預言就是為了什麽?”問情直接質問道。
“算到什麽自己就什麽,隻是世人怎麽理解便就是世人之事,道如此,如此茶一飲一酌自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