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父母
白奕帶著問情來到了一處住所,進入了房間之後,白奕才追問道:“你還認識鬼後啊,鬼後是什麽人啊,幽冥界一直議論紛紛,好像都不知道這位鬼後的來曆。而且你不是剛來嗎?怎麽會認識的,你們剛剛煞棱夫人,什麽事情還關於煞棱夫人啊。”
問情不由得扶額,道:“白奕,你一下子問這麽多,讓我怎麽回答。”問情雖然這麽,然後還是道:“因為一些私事就認識了,你呢,怎麽還在各處溜達,我剛剛砸下來的地方應該不是第九殿吧。”
白奕下意識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有點待不住,正在外麵曆練,就是沒想到恰好就遇見了你。”
“文溪,你現在準備去哪,我能和你一起去嗎?”白奕眼帶期待看著問情,他感覺和問情待在一起一定會發生什麽事情。
問情笑了一下,道:“自然可以。”
問情施了一禮,然後對著白奕認真道:“蕭問情,劍修,很高興認識你。”
“問情?原來你名字是問情啊,我聽過一個名字和你很像的上仙名字,她叫無情,倒與你這名字很有緣。”
“無情?你聽過她?”問情瞧著白奕,然後從桌上拿起了一壺酒,倒了一碗給白奕,眼神帶了一絲探索。
“當然聽過,聽當時紫微仙尊還跑到幽冥界找東極青華大帝,想要大帝看一下無情上仙還活著沒,當時紛紛擾擾的,各種謠言都有,不過這無情上仙真是倒黴,竟然還惹了一位仙尊,不過後來不知道怎麽沒了消息,東極青華大帝也沒有派人去尋。”白奕偷偷摸摸的著。
問情帶了一絲思索,然後道:“那有位羅判官不是好像在哪裏找到了,不是還要殺了那位上仙嗎?”
“羅判官?你是西方鬼帝身邊的那位判官?他不是一向跟著鬼後保護鬼後上下嗎?再怎麽也不負責這個。”
“而且,幽冥界確實有一段時間有這個謠言,但是也沒有怎麽派人去尋。這個我也不準,這些事也許隻有那些大人物才知道不過我從認識的仙靈界道友那裏聽過,這無情上仙也是活該。”
“怎麽活該了?”問情的情緒有一些冷淡下來了。
“怎麽不活該啊,愛上自己的師父,不顧倫理之常,還在自己師父的現場要刺殺師父的妻子。不過聽後來被掌印劍尊給殺了,但不知道為什麽紫微仙尊為什麽還來幽冥界,難道是擔心無情上仙的魂魄逃離然後再怎麽樣嗎?”白奕著八卦一樣的然後拿著碗,嚐了一口酒。
原來傳言是這樣的啊,怪不得後來有一段時間她看師兄弟們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問情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敬了白奕一杯酒,“以後我會經常邀請白道友去仙靈界的。”
白奕痛快飲下,問情手指微微一動,便施了昏睡術法,白奕就慢慢的躺倒了,問情在自己的周身施了結界,拿出了玉佩,手上泛著金光慢慢的懸空寫下一個一個深奧難懂的文字,在問情的麵前,慢慢浮現了一處雲霧環繞的景象,問情眼神閃過一絲光芒,輕笑道:“怎麽,父親大人莫非是不敢見我了。”
時神揮散了雲霧,整個人坐到了問情的麵前,不動聲色的看著問情,“恭喜你已然覺醒,什麽時候回來。”
“父親就不想問問我什麽遭遇?這可太不關心你的唯一的一個孩子了啊。”
問情嘴角帶著笑意,再次道:“隻是不知道空族那家夥,有沒有贏了我。”
時神的麵色凝重了一些,然後道:“時臨,空族長老與空神已經感應不到空燁的位置了,恐怕出了一些意外,你在仙靈界注意一些。”
“你們不會自己去找嗎?我現在修為還隻在仙,能幹什麽,更何況找一個和我爭位置的,我不閑的慌。”問情翻了個白眼。
時神有些皺眉,怎麽沒想到不過幾百年的時間,時臨的性子發生了這麽大變化,感覺沒有那麽戾氣了,但又感覺很滑頭。
“我們要能找,還用的找你,當年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時族與空族才送了你們兩個出去,給你那麽,隻是想讓你有些危機福”
“時神冕上,您怎麽不您當時打發我下去的時候就已經把我的記憶與神血一起封印了。怎麽可能是騙我的,恐怕是長老們對我有意見了吧,或者我那母上,就是想要空燁那子繼承我們時族,據我所知,空燁可隻覺醒了空間之力,母親方麵的時間之力可一點沒有繼承到。”
“那你那個時候什麽神力都沒繼承,除了一身神體,出身就賦予的力量你當時可遠遠不如空燁。”時神無奈的搖頭,如果不是這樣,怎麽會這般去做。
“母親一向想做空族神主,現在到了時族,也想要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繼承時族,真是妄想。”
“不要這麽你母親。”時神的眼神帶著淩厲,有了一絲警告。
“隨意吧,不過感謝了母親大人,我也繼承了她的時間之力,以後我會如她願,合並了時空兩族,做時空之神的,至於空燁,我就不管了,少了一個競爭者,真的省力不少。”問情聳肩,一臉無所謂的道。
“逆子。”一個聲音傳到了問情的耳中,問情的手顫了一下,然後露出了笑容,恭敬的行禮道:“不知道母親大人也在這裏,孩兒給母親大人行禮了。母親大人最近可安好?”
問情帶著冷嘲熱諷,然後心情瞬間有些低落。
“在仙靈界找到空燁,把他帶回來。”嚴厲的女聲沒有多,隻是一句命令。
“如果我不同意呢。”
剛剛完這句話的問情,忽然麵前出現了一枚棋子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打向了問情的肩膀之處,問情身子往後退了幾步,立刻捂住了肩膀。
問情眼中帶了一絲倔強,盯著對麵的,久久不曾言語,“我的吩咐,你記住了嗎?”隻有一道聲音又傳到了問情的耳中,問情嘴上帶了一絲嘲諷,仍舊沒有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