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卷 第五十章 相談
陳優然大喜過望,她看著手裏的寒香花,自己傻笑了起來。發憨的聲音讓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隨後,陳優然連忙看向其他幾個木盒子,可惜的是,另幾個木盒的禁製她解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散發著靈氣的木盒。
慶幸的是,陳優然在其他東西裏看到了自己要煉製七絡丹的輔助靈藥,而煉製寒蘭的輔助靈藥居然也有!還有些其他的東西,陳優然沒有來的及去看,她現在必須回趟自己的洞府!
陳優然收起所有的東西重新塞回儲物袋裏,拿起從她醒來就在一旁的長劍,她快步走出了林信的洞府。林信見還沒有進去多久的陳優然又走了出來,不解的看向她。
陳優然抬頭看了看天,現在正是午時,李本項不知道是否已經去了她的洞府。
來不及跟林信解釋,陳優然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歎口氣安撫道:“你好好修煉,日後你築基我會來想辦法。”
說完,陳優然禦長劍離開了。可剛站在長劍上的時候,陳優然很是猶豫,多看了眼長劍上古老的花紋,她心情有些複雜,要快些處理這把長劍!
林信看著陳優然離開,他一臉的迷茫,陳優然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叫住日後他築基,陳優然來想辦法?
不到半個時辰,陳優然就回到了洞府,降落在幻陣前,陳優然拿出李本項給她的令牌虛晃一下,幻陣就打開了一條縫隙讓她通過。
陳優然站在那裏思量許久,目光閃動,像是在斟酌什麽,然後才慢慢的走了進去。
李本項百無聊賴的仰躺在石塌上,這個石塌硬邦邦的,咯的他後背疼。
感覺有人走進來的時候,李本項不慌不忙的坐起身,伸了個懶腰,轉動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發出幾聲“哢嚓哢嚓”的聲音。
陳優然一見來看見這一幕,嘴角掛起一絲笑意,淺步走了上去。
李本項坐直身子,拖著下巴悠閑的看著她,她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什麽惱怒之色。
“前輩。”陳優然乖巧的叫了聲李本項。
李本項側頭將陳優然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麵上略有些意外。他隨手指了指陳優然:“你那麽快就恢複了?我還以為你今日不會敢回來呢。”
陳優然輕笑兩聲:“前輩,晚輩身體裏還有前輩下了禁製的,晚輩怎麽敢躲著。”
李本項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跳下石塌麵無表情的說道:“一個月的期限已到,你未築基成功,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麽原因導致沒有築基成功,所以你還是要履行之前的約定,做我的爐鼎。”
陳優然猜到了,她很是失落的說道:“前輩,晚輩也想築基成功,但是沒有築基丹,晚輩也沒有辦法,隻要前輩給晚輩再給晚輩一個月的時間,晚輩一定能築基成功的!”
李本項瞟了她一眼,並沒有被陳優然說動。
陳優然有些著急,她現在也沒有能讓李本項改變主意的辦法。思前想後,陳優然突然說道:“前輩,不知道韓家的東西可有得到?”
李本項的目光忽然一聚,變得冷冽起來,他冷冷的看著陳優然,不發一言。
韓家,便是韓單的家族。李本項當初殺了韓單一族,就是為了得到韓單家族中的一個東西,後來將韓家除了韓單之外都殺了,都沒有得到這個東西。這也就是他為什麽留著韓單的問題。
可到現在李本項都沒有去找過韓單,也從未找過韓單的麻煩,那不是因為他仁慈,而是他曾經逼問過韓單,讓他把東西說出來,用過一切招式逼問韓單,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東西還沒有到手,李本項不敢殺了韓單,不過因為是韓單的問題,而是那個東西隻有韓單知道在哪,所以他不敢亂動。
如今,陳優然說出這種話,隻不過是為了讓李本項再多給點時間。
李本項再衡量利弊,韓單手裏的東西對他很重要,而他現在處在瓶頸也是事實,馬上就要和黃璿門大戰了,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可以去慢慢突破瓶頸了。
陳優然見他猶豫,就知道一定有機會,連忙說道:“前輩,我若是築基成功了,我身上又有禁製,根本逃不了的,那時的我作為爐鼎定是比現在發揮作用要大吧。晚輩不過是想在大戰之前有自保能力而已。”
李本項點了點頭,沒有再猶豫了,這讓陳優然有些意外,李本項答應的有點快吧。
李本項扔給陳優然一個木盒匣子就離開了,陳優然拿著木盒匣子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後來反應過來的時候,大喜,緊握著木盒開心的咧嘴笑了。
笑容笑到一半停住了,她想到身體裏的禁製了,日後若是大戰結束後,那又該如何能逃過當李本項爐鼎的命運?
陳優然在洞府裏捯飭了半天,又去重新找了林信,讓林信幫她去齊城坊市給她買個煉丹的爐鼎。
林信有些不解的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問什麽就要走。剛走到一半,他又回來了,伸出手說道:“拿靈石。”
陳優然抿了抿嘴,翻了個白眼自己就向林信的洞府裏走去。
現在有兩枚築基丹,還有了七絡丹和仙珠,還有寒蘭,那麽築基成功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陳優然猶豫就猶豫在兩枚築基丹,她也想讓林信築基成功最低就要給出一點,也就是說築基成功率要降低。
思量向後,陳優然決定還是先讓自己築基成功,畢竟她現在修為急需要提升,還要想辦法能甩開李本項和李冦父子二人。
想著,陳優然坐定,開始打坐修煉,她決定先嚐試你一下自己個的陰火,開是否能使用的出來。
陳優然慢慢的開始調動身上的靈力,當所有的靈力全部匯聚在丹田處。
丹田處開始慢慢的緊縮,冰寒之力迅速遊漫了她的全身各處,傳入她的血液裏。陳優然這個時候嘴裏開始念法決了,手上也不閑著,不斷的掐動著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