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醉酒事件

  「我告訴你,不要再編些子虛烏有的故事來跟我套近乎,否則,你的下場絕對會像這牆壁一樣慘!」他冷眸微眯,威脅道。 

  見自己說了這麼多,他依然是這種疏離冷漠的態度,留意了下他的眼神,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如果他認識她卻不承認的話,眼神不可能會那麼坦然憎惡,完全將她看成了不要臉的花痴女。 

  也許,她真的認錯人了。 

  既然他不是她從小追逐的凌沐澤,她幹嘛還要繼續糾纏下去,徒增他的厭煩。 

  這麼一想,心裡瞬間豁然開朗。 

  還好他不是心中的凌沐澤,要不然,看到唯一愛著的凌沐澤有過那麼多女人,她該每一天都活在心痛中了。 

  剛想開口跟他道歉,然後離開,卻聽他極其厭煩道:「說吧,怎麼樣你才不會痴迷我,不再那麼下賤的來糾纏我?」 

  水汐頓感羞辱,既然他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凌沐澤,她又有什麼好忌諱的,想著這位a城霸主狂妄自大到這種地步,還視女人為衣服,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她真想好好地反駁一次,讓他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 

  可是轉念一想,主編要她採訪他,她要是完成不了任務可就要捲鋪蓋滾蛋了,這份工作畢竟是凌玉丞介紹的,她要是被辭退也太丟凌玉丞的臉了。 

  左思右想,權衡利弊下,她最終選擇保住職位要緊。 

  於是,對著他眯眼一笑,露出一排貝齒:「只要你肯接受我的採訪,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我就答應你今後絕不再糾纏你,努力忘記你!」 

  雖然她此刻的模樣很狼狽,但是笑起來,眉眼彎彎的,眼睛晶亮的跟水晶似的,純澈乾淨,讓他有一絲的閃神。 

  這個女人眼睛還算漂亮。 

  閱女人無數的他得出這麼一結論。 

  不過,就這麼一個優點,跟他搞***他都嫌興趣乏乏。 

  他墨眸冷睨她一眼,身姿洒脫地走入卧室,在水汐以為自己計劃落空的時候,響起他磁性十足的聲音:「你只有5分鐘!」 

  她欣喜若狂地拿出放在包里的紙筆跟進去。 

  「把門關上!」他冷然道。 

  她遲疑,腦海里浮現他跟別的女人纏綿的場景,怕自己也要被他吃干抹凈,害怕地拽緊了衣領。 

  看著她這副小白兔面對大灰狼的模樣,他唇角不屑冷笑。 

  這女人心計還真重,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這次是打算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真是可笑。 

  他圍著浴巾的身子躺到床上,端起放在床旁的紅酒品茗,舉手投足間優雅尊貴極了,極具觀賞性。 

  水汐站在床旁,看的只差沒碰出鼻血來,幸好她心有所屬還定力強,要不然早無法控制地撲上去了。 

  並不是她是個色女,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妖孽,太魅惑了。 

  在房間燈光暖昧的投耀下,臉部線條很硬朗,五官精緻深刻,眼眸幽深如潭,鼻樑直挺,嘴唇弧線性感完美,組成了一張俊美絕倫的臉龐。 

  順著脖頸往下瞧。 

  他上身赤luo,胸膛健美碩朗,肌理分明,透著野性的不羈,也散著誘人深陷的危險。 

  這種混合了冷酷,尊傲,性感,強勢,優雅於一體的男人,無疑對女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稱他為禍水都不為過。 

  水汐望著她直感嘆人生的不公,他品性那麼惡劣,怎麼上天還給了他顛倒眾生的外貌,無懈可擊的身材,富可敵國的資產,真是老天瞎了眼啊。 

  正當水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的身材浮想聯翩的時候,被他俊眸一睨:「你擦擦口水,還有3分鐘的時間!」 

  「啊?」水汐恍然大悟,臉一下子紅成了大蝦米。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集團的,只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像似懸浮在空中,腦海都是他魅惑冷酷到底的模樣,久久沉迷其中。 

  這男人還真是個魔鬼,有吸附女人心魂的魔力。 

  搖了搖腦袋瓜,將他的身影驅散。 

  那個惡劣男不是她最愛的凌沐澤真是太好了。 

  微風拂來,撩起千萬髮絲,她唇角綻放開明朗的笑,漫步在夕陽的餘暉下。 

  由於她成功採訪到凌沐澤,這期有凌潤澤專訪的雜誌創造了有史以來最大的銷售量,雜誌一上架就全盤售空,再版了n次也很快就脫銷,雜誌賺了個大滿貫。 

  一向都臭著臉的主編直笑的合不攏嘴,花枝爛燦,對她讚不絕口,只差對她跪地拜謝。 

  為了慶祝這期雜誌銷售量取得空前的成功,今晚雜誌社老闆大破血的在a城最奢華的酒吧『feeling』舉辦慶功宴。 

  出於她是最大功臣,公司里平常對她都冷眼相待的同事紛紛朝她敬酒。 

  溢美之詞不絕於耳。 

  職場就是這樣,舉高踩低。 

  她本來就很少喝酒,平常也就是跟凌玉丞用餐的時候喝一點,忽然一下子被那麼多人爭相敬酒,沒喝幾杯,她就頭暈目眩的,感覺整個人輕飄飄的快要站立不住。 

  「水汐,你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今後,雜誌社的銷售量就靠你了,你要多多採訪凌沐澤啊,為了我們能夠再創佳績,來,本主編再敬你一杯!」 

  主編情緒高漲,肥胖的臉已喝成了紅燒獅子頭。 

  前段時間銷售量低靡,在老闆面前她憋屈地當炮灰任老闆轟炸,這下可好了,職位升遷到總編,還有大把獎金可以拿,她終於活過來了。 

  喝了那麼多的酒,她整個人已經處於迷糊狀態,面對主編的敬酒,她麻木地喝下。 

  主編剛敬完,又有一個攝相大哥站起來,她視線迷朦一片,隱約看到眼前站了兩個攝像大哥,繼而腹部翻江倒海的厲害,有什麼東西幾乎要蓬勃欲出。 

  她打了個嗝,語氣含糊不清:「我,我去下洗手間。」 

  說完,在那麼多雙目光的注視下,緋紅著臉,身子搖搖欲墜地離席。 

  她睜著迷離的眼眸顛顛撞撞地走著,只覺得眼前都是重重疊疊的人影,廁所間在哪個角落都分辨不清,迷迷糊糊中,撞到了人。 

  「對,對不起......」她口齒不清地道歉著,身子東倒西歪的站立不住,癱軟在來人的懷中,緊接著,腹部一陣噁心,她無法忍住,一下子吐了出來。 

  污穢物全吐在了那人的身上。 

  「你這該死的女人,看我不擰斷你的脖子!」那個戴著黑色蝴蝶面具的男人目光發狠地就要去掐她的脖子,看到她的面容,他微微一怔,繼而目光越發的兇狠,恨不得將她給千刀萬剮了。 

  真是陰魂不散啊,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哪都有她,可惡! 

  正蒙生要將她丟出酒吧的念頭,只見她睜著一雙迷離水亮的眼睛痴痴地望著他,手指還大膽地撫上他沒被面具遮住的眼睛。 

  他在想著要不要將她的手給剁了,卻聽她聲音帶著哭腔:「小老公,是你嗎?我好想你哦,為什麼你一走就是7年,我等你等的好辛苦啊!」 

  她的眼睛滿是憂傷,望著他充滿了深情和眷戀,莫名的,他心裡生出一絲煩燥,聲音冷洌如冰:「不許你再叫我小老公,聽到沒有!」 

  她傻呼呼地笑開,目光水漾迷離地望著他:「還說你不是我的小老公,跟小時候的口氣一模一樣,小老公,這麼多年不見,你想我嗎?我可是每日每夜都想你呢,想的我心好痛啊!」 

  她邊迷迷糊糊地說著,邊抓過他的手摁在心口位置:「聽到了嗎?我的心因你而跳動。」 

  這女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底線,真是不知死活。 

  這可是你自己主動貼上來的,可別怪他吃的連殘渣都不剩。 

  她此刻的臉龐緋紅的像染了桃花汁,眼睛迷離潤澤,閃閃發光,粉潤的嘴唇沾著水漬,還挺誘人的,能勉強下咽。 

  眼睛如狩獵的野豹危險地微眯,將她強勢地打橫抱起,在無數人目光的洗禮下,朝酒吧的總統套房走去。 

  水汐覺得自己貼著溫暖的暖爐,像小貓一樣對著這『暖爐』蹭了蹭,舒服地吟哦一聲,那原本在動的『暖爐』僵了一下。 

  正當她沉沉昏睡的時候,忽然被一雙強而有力的手扔入水中,她睜了睜眼睛,隱約中,她看到渾身光luo的天神站在她面前,那天神修長如玉的手伸向她,她想著天神要接她去天堂遊玩,連忙唇角含笑地撲進他懷中。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置身在白茫茫的雲端,身上有許多美麗的蝴蝶在親吻,她渾身被吻的酥酥麻麻的。 

  揮手將那些奇怪的蝴蝶驅逐,卻緊接著飛來幾隻有著彩色羽翼的小鳥,它們停留在她的臉上,唇上,脖子上,胸口上......啄來啄去,攪的她都是痛苦又是享受,想要將小鳥驅散,渾身軟軟的,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正當她身處冰火兩重天的時候,身下似鑽入了一條cu大的蛇,痛的她身體都要撕裂了,仰頭望著白茫茫的天空,她痛苦地大喊著,乞求著天神放她返回到人間,天堂太奇怪了,太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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