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我皮癢

  「說,那個把你打成這樣的人是誰?」他不讓那個人缺胳膊斷腿的他就不是凌沐澤。 

  想他對別的情/婦可沒這麼熱衷,甚至自己玩好了可以毫不留戀地轉手送給合作商,可是看到她被人打成這樣,強烈的暴躁在體/內流轉,說不出來的氣憤。 

  他不知道怎麼那麼在意她的傷勢,他只知道他現在氣憤的想揍人。 

  她被凌沐澤的暴戾神情嚇住,連忙搖頭道:「我沒事,而且是我叫那個人打的,是我自己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的,不怪她。」 

  「白水汐,你腦子抽風了吧,竟然叫別人打你.......」他怒呵道。 

  「我皮癢,就喜歡別人打我怎麼了!」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只想這個話題快快結束,要不然被他問出這件事跟凌玉丞有關係,肯定不會饒了自己。 

  「是嗎?」他眸光危險地眯成一條線,陰沉沉道:「既然你那麼喜歡別人揍你,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再揍你幾下吧!」 

  說完,拳頭就要朝她的側臉揮去,水汐驚地尖叫一聲。 

  完蛋了,完蛋了,她真的要被揍成一隻大豬頭了,明天還怎麼去雜誌社上班啊。 

  然後,預期的拳頭沒有落下。 

  她顫驚驚地睜開眼睛,只見他一臉暗沉地冷視著她。 

  她摸不透他在想法,只能沉默不語,靜觀其變。 

  忽然,他的手用力地掐了下她的紅腫,痛的她尖叫:「凌沐澤,我都成這樣了,你還要欺負我,很過分唉。」 

  「你不就喜歡別人欺負你嘛,不欺負你,你皮可是會癢的。」他嘲冷道。 

  水汐被他的話哽住,只能悶悶不樂地摸著火辣辣疼痛的臉頰,媽呀,真是痛死她了,該不會要毀容了吧? 

  想到毀容了凌沐澤就會放過她,她就不用再遭受左右夾擊的罪,她不由的舒心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他那睨視的眼神顯然將她當成了腦神經錯亂的蠢蛋。 

  她脫口而出道:「我笑我就這麼毀容了才好,那樣,你就會放過我了。」 

  他的臉色一下子黑沉到了極點,對著她咆哮:「白水汐,你少做夢了,想要我放過你,除非我對凌玉丞的仇恨解除,然後對他的恨是永遠不會消失的,你一輩子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她掏了掏被音波強烈震到的耳朵:「凌沐澤,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暴躁,我的心臟受不了!」 

  「誰讓你總是說些沒腦子的話。」他敲了下她的腦子。 

  忽然,倆個人都愣住,只因為無形間越來越融洽的相處氣氛,只因為這很熟悉的動作。 

  氣氛一下子沉靜下來,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略顯凌亂的呼吸聲。 

  凌沐澤非常不自然地冷哼一聲。 

  「凌沐澤,我的臉火辣辣的痛,頭也暈呼呼的,人好難受哦。」她如實說道,臉上像火燒般痛著,以至波及到腦袋瓜,覺得暈呼呼的很不舒服。 

  她不知道怎麼會對凌沐澤這麼說,好想在邀請他的關愛,想要得到他的憐惜一樣。 

  她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住,可是還不等她多想,就聽他說道:「你這是自作自受,誰讓你那麼犯賤叫別人揍你!」 

  「我......」她被他的話氣到。 

  「你什麼你,你覺得你在我面前有反駁的權利嗎?」他沒好氣道。 

  水汐一下子耷拉下腦袋,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個被強烈剝削,無盡剝削,肆意剝削的主,的確是沒有反駁的權利。 

  本以為他還會大肆戲釁一番,卻見他爬下床,走出卧室。 

  她不知道他幹嘛去,惴惴不安地看著門口。 

  他該不會氣不過,拿鞭子之類的懲罰工具來處置她吧? 

  她惡寒地身子打了個冷顫,卻見他手上拿著藥瓶和醫用棉布,激動的她差點要跑去抱他大腿,大呼三個字:好人哪。 

  他在身邊坐下,床部塌陷。 

  聞到來自他身上好聞的古龍水味道,她的心忍不住心池蕩漾。 

  面對他的逼近,她整個人綳的緊緊的。 

  她神思糾結地看著他將藥水倒在醫用棉布上,然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抬告她的手。 

  面對他逼近的俊顏,她心跳加速地幾乎要蹦出喉間。 

  如此近距離地看著他,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自己,甚至能數的出他睫毛跳動的頻率。 

  再次感嘆,這男人已經好看到人神共憤的地步,再次憤慨,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長的那麼出色,那讓別的男人不自卑死啊。 

  凌沐澤此刻全神貫注地為她擦著紅腫,察覺到她深望著自己,神魂已經遊離她,他故意惡作劇地加重手上的力道。 

  水汐痛的倒抽一口冷氣:「凌沐澤,你輕點,很痛唉。」 

  「就是要讓你痛,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讓別人揍你了。」他惡聲惡氣道。 

  水汐默不作聲,雖然他的口氣差,話也難聽,但她卻能感覺到他的內心並不像外表那般惡劣。 

  氣氛沉靜,倆人湊的極近,呼吸相聞。 

  那雙眼眸深幽如水潭,足已捕獲人心,她不由的看的痴了。 

  他垂眼看她,她窘迫地垂下眼帘,不敢再直視他,下巴卻被他挑起。 

  怕他下一秒將她撲倒在床上,她慌亂且逐促道:「你,你想要幹什麼?」 

  他鬆開她下巴:「你以為我想幹什麼?放心吧,你現在一臉豬頭的樣子,我一點性趣也沒有。」 

  「你......」她被氣到。 

  「怎麼?難道你想要我對你有性趣嗎?」他調侃道。 

  「才沒有!」她氣呼呼地否認。 

  「那你幹嘛那麼多廢話。」 

  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是不可能占上峰的,反而越說越錯,她索性緊抿嘴唇不再與他多說,免得又被他耍弄。 

  他拿著棉話沾著藥水塗在她唇角的傷口上,動作輕柔的不像話,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驚走這份和諧。 

  他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唇上,只要微微一動,就能輕易碰上。 

  他的動作猛的頓住,抬眼望著她,那雙清澈明眸如小兔般驚慌失措地眨了眨。 

  他的心彷彿被她的睫毛刷過般,微微一動,湊近在她的唇上啄了啄。 

  她呆若木雞,好半晌才回過神來:「你,你不是說我現在像豬頭,不會對我有興趣的嘛,怎麼還來親我?」 

  「那是不小心碰到的。」他說完這句話后,就起身拿著藥水和棉花走出卧室。 

  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在心間蔓延。 

  難道她不堪入目了,他就嫌棄了? 

  意識到自己竟然渴望他繼續對自己親薄下去,臉一下子火燒起來。 

  「哈哈,白水汐,你知不知道有個成語來形容你現下的樣子最適合不過了。」這一幕恰好被他看到,他倚著門框調侃道。 

  知道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絕對不是什麼好壞,她連忙捂著耳朵,邊搖頭邊叫:「我不要知道,我不要知道,你別說......」 

  望著她此刻像個孩子似的在撒嬌,他的胸腔湧上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那種複雜的感覺迫使他走向她,坐在她身旁,將她的手拉下。 

  「那成語就是:紅燒豬頭,這成語簡直就是為你這副樣子而造的。」他笑眯眯地取笑道,只因為她現在這副臉頰通紅的樣子實在是太搞笑了。 

  「凌沐澤,你去死吧!」她氣惱地抓起一旁的枕頭甩向他。 

  「我說的是事實,不信,你可以去照下鏡子。」看她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的心情卻是好到不行。 

  「凌沐澤,你這混蛋,總是欺負我,看我不砸死你。」她邊氣呼呼地罵著,邊扯起另一隻枕頭,還有薄被朝他用力甩去。 

  「白水汐,你夠了啊,這可是國外進口的高級絨絲被.......」他話還沒說完,一隻枕頭飛到他臉上。 

  他扯下枕頭,雙眸危險地眯成一跳直線:「白水汐,你完蛋了。」 

  說完,他將她撲到在床上。 

  水汐扭動著身子拚命掙扎,他則將她兩隻手摁向身子兩側。 

  他的力道太過強勁,她使出全身的力氣都掙脫不掉。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他騎在她身上,雙眸桀驁地俯視著他,如一隻如願狩到獵物的野豹,狂野且魅力橫生。 

  她不由地被他的氣勢和樣貌所蠱惑,身子綿軟的掙扎不了,喘著氣與他對望。 

  四周的空氣流淌著曖昧的氣氛。 

  雖然她此刻的樣子算不上好看,甚至挺滑稽的,但是他還是被她一瞬不瞬的凝視而影響到,喉嚨乾澀的緊。 

  身子緩緩俯下,對準她的嘴唇吻上。 

  她很想去反抗,可是行動卻早已經跟著渴望走,她的手情不自禁地纏繞上他的肩膀。 

  清晨,她是被一陣咆哮聲驚醒的。 

  「白水汐,看你那噁心的東西乾的好事。」 

  水汐揉了揉睡意深沉的眼睛,大清早的,有什麼事需要狼嚎成這樣的。 

  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是渾身酸痛的跟散了架似的,她好痛也好累,還是再接著睡吧。 

  「白水汐,你給我起來,看看你那噁心的東西都幹了什麼事,你今天要是不把它丟出去,你就等著我把它從陽台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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