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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含血噴人?

  今天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水汐搬了幾條凳子到陽台上,在凳子上曬被子。 

  糖糖則調皮地纏著水汐撒歡,兩隻毛茸茸的前腿搭在她的膝蓋上,像個孩子似的要大人擁抱。 

  水汐曬好被子,看著邀寵的小傢伙,滿心憐愛,蹲下身子,就要抱起它,卻聽到客廳有響聲,驚的她心跳漏了一拍。 

  來到客廳,只見凌沐澤坐在沙發上,神色冷凝,沙發的茶几上放有幾張照片。 

  「這些是?」她疑惑地指著照片。 

  「聽你說過在你昏迷時有聽到女人的聲音,想必你昏迷的時候已經在酒店了,我就命人調出了那家酒店的監控錄象,你看下這照片里的人你認不認識。」他邊松領帶邊說。 

  水汐連忙拿起照片,一張張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灰色衣服,蒙著口罩的人扶著昏迷不醒的她走向電梯。 

  收到水汐迷惑的眼神,他提示道:「她蒙著臉,你無法看清她模樣,但你可以看她眼睛,仔細看,看看這雙眼睛會是誰?」 

  水汐拿起一張看起來最清晰的照片,直盯著那雙露在外面的眼睛細看。 

  這雙眼睛會在哪裡見過呢? 

  單鳳美眸卻甭射出銳利的冷光,這會是誰呢? 

  她陷入了沉思中,猛的,一道場景突兀地浮現眼前。 

  那次,離開前雜誌社的時候,與夏嵐的對峙,夏嵐有一瞬露出的就是這種令人心驚膽寒的眼神。 

  難以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再看照片,然後抬手捂上口罩,努力地想象著去掉口罩后這個人的模樣,隨即,她震驚地睜大眼睛。 

  是夏嵐,這個人是夏嵐。 

  那雙眼睛陰冷地似要將她拉入地獄,她心驚地扔掉照片,一臉的不可思議。 

  竟然是夏嵐。 

  這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的。 

  凌沐澤之前叫她回憶跟哪個人有深仇大恨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她。 

  這一認知無疑如一道悶雷當頭霹下,幾乎將她打懵的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緊接著,強烈的心痛席捲向她,為什麼夏嵐會下這麼狠的手對付她?想當初,她們可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啊。 

  是因為凌玉丞?還是因為她成為凌沐澤情/婦的事,讓她對自己失望透頂,覺得錯看了她?錯信了她? 

  可是就因為這些就要致她於死地,就要如此殘忍地報復她?那樣心胸也太狹隘了,太可怕了。 

  她不相信夏嵐會是這麼狠毒的人,不相信因為這些緣由夏嵐就要致她於死地,不,是生不如死,那麼可怕的經歷簡直比死了還要痛苦。 

  可是照片里的那雙眼睛根本就是夏嵐,她不會錯認這雙眼睛,因為那一次的對峙印象太深刻了,她那時流露出的眼神令她毛骨悚然,她記的很清楚。 

  不得不承認那個人就是夏嵐,儘管她不想這麼去認為,逼迫自己不去承認昔日友好的倆人會落得如今這般田地,可是事實不得不讓她去面對。 

  夏嵐為什麼要以那麼殘忍的手段迫害自己?為什麼? 

  她想不明白,她只覺得腦袋混亂成了糨糊,很迷茫,很無措,甚至很恐懼,被昔日的朋友如此陷害讓她心有餘悸的感到害怕。 

  「知道她是誰了?」她的神色已經說明了一切。 

  她一臉凄然地點了點頭,轉而,想到事情還沒搞清楚,她想今晚親自去問夏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對凌沐澤說道:「這件事讓我自己處理好嗎?」 

  凌沐澤無所謂道:「隨便你。」 

  一走進辦公室,夏嵐就發覺許多女職員交頭接耳地指著她竊竊私語。 

  她瞭然地拎著包走向辦公桌,充耳不聞,像往常一樣淡然自若地掏出辦公用品,然後再端起放在桌上的杯子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三分之二的熱水。 

  腳步淡然地走到一名正興緻勃勃道她是非的女職員面前。 

  那名女職員見夏嵐出現在面前,神色微窘地坐正身子。 

  夏嵐朝她盈盈一笑:「怎麼不說了?剛才可是說的很起勁的,我也想聽聽你在說什麼,繼續啊。」 

  那名女職員尷尬不已朝她僵硬地笑笑:「我們就是聊些明星八卦,沒什麼的,呵呵呵呵。」 

  「是嗎?那還真沒趣。」夏嵐擺了擺手,故意晃動水杯,熱水隨著她劇烈的動作灑到那名女職員的身上,灼燙的她連連尖叫。 

  那名女職員一臉惱怒地瞪向夏嵐。 

  夏嵐淡定地端著水杯,神色沒有絲毫的抱歉,儘管嘴上說著抱歉的話:「真是不好意思啊,手滑了下,沒端住,你可別以為我是故意的啊。」 

  「夏嵐,你......」那名女職員見她睜著眼睛說瞎話,氣鼓了臉。 

  夏嵐對著她笑的越發開懷:「這一次有可能因為手滑,熱水燙到了你,下一次,我又因為什麼事不小心而傷到了你那可就糟糕了。」 

  說完后,她收斂了笑意,意味深長地看了周圍的人一眼。 

  那些原本說她是非的女職員連忙低垂下頭,悶聲不語。 

  夏嵐的手段她們都見識過,忌憚地不敢再多嚼舌頭。 

  人啊,還真是欺軟怕硬。夏嵐將水杯里剩餘的水一口喝下,趾高氣揚地回到工作崗位上。 

  出於白天夏嵐要上班,找她會比較麻煩,而且她不想面對以前對她冷嘲熱諷過的同事。 

  於是,她眼看著下班時間快到的時候,才等在辦公樓前,等著夏嵐出來。 

  隨著一個個職員從辦公樓里走出來,她終於看到夏嵐踩著高跟鞋出現在視線里。 

  眼看著夏嵐朝停車位走去,她連忙追上去。 

  「夏嵐!」她大叫了聲她的名字。 

  夏嵐好似沒有聽到,繼續朝停車位走去。 

  「夏嵐!」她心急氣憤地跑上前,抓住她的肩膀。 

  這一刻,她轉過身來,神情是不屑一顧的冷蔑,口氣更是輕蔑的可以:「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誰叫我呢。」 

  「夏嵐,我有話要問你。」水汐強壓著滿腔的怒氣,神色凝重道。 

  夏嵐笑的輕渺:「一個個都來質問我,真煩人。」 

  「還有誰來質問你了?」水汐蹙緊雙眉問道。 

  「我,不,告,訴,你!」她一字一字擠出齒間。 

  夏嵐這副敷衍,輕蔑的模樣看的水汐氣憤不已,對著她口氣也惡劣起來:「跟蹤我,將我弄昏迷,挾持我入酒店,跟變態男交易,害我經歷了一場慘烈噩夢的人是不是你?」 

  「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原來你經歷了那檔子事啊,怎麼樣?那個變態男是不是很與眾不同?」夏嵐笑嘻嘻道,完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漂亮的嘴唇吐出來的話卻不堪入耳極了。 

  水汐氣的渾身發抖:「夏嵐,果然是你在迫害我!」 

  夏嵐一臉無辜:「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可以告你污衊的。」 

  「污衊?哼,本來我還不相信是你做的,從你剛才侮辱我的話里我很確定就是你陷害我,你很恨我,恨不得我死。」 

  水汐握緊雙手,恨視著夏嵐,想起自己被那變態男撕咬,想起變態男滿嘴是血,兩眼翻白的場景,她就無法不恨她。 

  想到曾經那麼欣賞,那麼在乎的一個人,竟是如此狠辣地對付自己,又很心痛。 

  「白水汐,沒有證據你就別含血噴人,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告你污衊。」夏嵐堅決矢口否認。 

  「好啊,你去告啊,去告我污衊啊,看看法官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水汐咬牙切齒地說著,從口袋裡掏出照片,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吧。」 

  夏嵐撿起照片,看到照片里的人有些微愕,卻隨即不屑地勾唇冷笑:「照片里的人蒙著口罩,你怎麼就確定是我?法官可不會像你一樣蠢。」 

  水汐冷笑:「還不肯承認是吧?敢不敢在我面前穿的跟照片里的人同樣的裝束?」 

  「哼,就算裝著打扮看上去身形什麼的極相似好了,世界上相象的人那麼多,憑什麼斷定我就是照片里的人。」夏嵐肆無忌憚道,反正沒有確鑿的證據,鐵證如山,她才不會承認。 

  「那眼睛呢,眼睛相似又怎麼說。」水汐眸光銳利地盯視著她,不放過她一絲一毫情緒的波動。 

  夏嵐神色一暗,緩和了下才說道:「那又怎樣,眼睛相似的也多的是。」 

  水汐唇角冷揚:「相信只要將這照片交給警署,指控你就是照片里的人,警察一定會命你穿著跟照片里同樣的裝束,眼睛身形都一模一樣,就算無法憑這一點定你的罪,你卻是嫌疑人,到時候拘留你,細細盤問,瓦解你的意志,相信你很快就會承認的。」 

  見夏嵐神色慌張,她逼近她,語氣冰寒冷洌,充滿了恨意:「我之前差點掐死陳水玲,去警察局待過,他們審問的方法,可是五花八門,幾乎能將人逼瘋,你也去試試那種精神以及身體都要崩潰的感覺吧。」 

  「不,不要,我不要去警察局,不要......」 

  夏嵐這才不得不忌憚,不是說她怕進警署,為了報復,她暗中結交了些富豪,就算進了警署也能很快毫髮無傷地出來。 

  她忌憚的是白水汐身後的靠山--凌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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