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印刷術研製成功(五更)
第一百六十章印刷術研製成功
這個時代書本都是書寫的,因為大都用竹簡記載文字,還都是刀刻。
直到許定的雪花紙大面世,這才有了成規模的紙張應用。
所以蔡琰這幾年都是手抄,包括買了東萊雪花紙的各大世家以及東萊書院。
所有人都是用手抄的。
所以自然沒有人想過要怎麼快速的印刻出書本來。
真正的印刷術大概到唐朝時才有,而且還是初步的雕刻印刷,同樣昂貴麻煩,只有大族用得起。
作為一個後世人,許定當然不會在使用這個方法,而是要用最簡單的活字印刷。
於是湊到蔡琰耳邊悄聲說道:「夫人,剛才我想到你手抄辛苦,突然萌生了靈感,你說若我們用紙在刻碑上拓印下來,是不是很快就能將一偏文章給印於紙上。」
拓印,目前大漢也還不存在,因為還是紙惹的禍,沒紙,誰閑得蛋疼能想到還可以拓印一說。
蔡琰何等聰明,頓時心喜,眼眸一亮。
夫君真是太聰明了,竟然能想到這個。
於是點頭稱讚道:」夫君,雖然沒有拭過,不過琰兒想來,應該是可行的。」
當然可行,許定含笑又道:「那你說既然拓印可行,我們將所有字都做成單個的陶體,然後依文章內容排列,在唰上墨,在用紙於上拓印,是不是可以拓印出任何我們想要的文章。」
蔡琰震驚了。
看許定的眼睛都帶著聖光。
自己究竟是嫁了一個怎麼樣的夫君,怎麼會想到這麼好的方法。
我的夫君是妖孽嗎?
完全是驚喜,激動得不要不要得了。
蔡琰閉眼想像了一下,發現同樣是完全可行。
一但如此做了,那印紙成書豈不是簡單方便,效率真是翻了百倍不止,而且還有諸多妙用,真是省時、省事,省力,又能防抄錯、抄漏。
「夫君你真是厲害。」不愧是他的夫君,不愧是發明了雪花紙的夫君,果然想法奇特。
「厲害吧,那琰兒是不是應該獎賞我,夫君這一回可是幫你解決了一個大難題。」許定壞壞的笑道,他想幹什麼不言而喻。
蔡琰噗嗤輕笑,嗔了一眼羞道:「夫君你想要什麼獎賞,琰兒這裡可沒有奇珍異寶,琰兒可拿不出什麼犒勞夫君的。」
小樣還裝。
「是嗎?既然夫人沒有奇珍異寶獎賞,不如就肉嘗吧。」說完許定就撲到了蔡琰,某女一聲輕呼,不過未加以抵抗,很快就配合一起為愛鼓掌起來。
「玲瓏姐姐,看來公子要留宿蔡姐姐那裡了,今天你要獨守空房了。」貂蟬見許定許久未從蔡琰那房出來,嬉笑打趣起了卞玲瓏。
卞玲瓏嗔怒道:「好你個貂蟬,竟然敢挪揄我,等明天我就讓夫君把你給收了,好好收拾你個小浪蹄子。
說著卞玲瓏就雙手成抓撲向了貂蟬,一手襲胸,一手撓下肋。
「不要!玲瓏姐姐放過我,我在也不敢了。」貂蟬嬌羞忙躲,心裡如小鹿亂撞,無限憧憬著那道挺拔英俊的身影能將他也牽入喜房。
一夜縱歡,快樂無邊。
翌日起來,蔡琰就拉著許定要做刻字的陶泥。
雖然蔡琰聽懂了許定的意思,但是這種東西還是要許定親自囑咐更好一些。
「琰兒,這事急不來,慢慢來!」許定對活字印刷也只是停在理論上,很多東西需要現實中不斷摸索前行,知道一時半會是搞不出這東西來的,所以很談然。
蔡琰急切的說道:「夫君,如此大事怎麼能慢慢來,要不是昨夜夫君折騰了半宿,我早就想弄出這東西來了,真的很想早點看到成形的東西。」
蔡琰雖然急,不過提到昨夜還是難免嬌羞。
許定自鳴得意的傻笑。
這次出征存滿的子彈全傾瀉在了蔡琰那裡,自然是非常的舒爽。
「好拉夫君,不準笑了,在笑我不理你了。」蔡琰嗔怒一眼轉過身去,佯裝生氣。
許定忙哄道:「好好好,夫人有令,為夫照做便是。」
於是許定與蔡琰去了東萊書院,先找到了蔡琰與鄭玄,將活定印刷術的妙用講了講。
蔡邕高興的拍板站了起來,鄭玄則捏斷了一根鬍鬚,雖然疼但是全被高興激動所掩蓋。
這事一但做成,又是一件轟動顛覆文教事業的大事。
於是蔡邕與鄭玄提筆將一個個常用漢字分別寫於一張張紙上,二人都是用正楷。
以用來供泥塑匠們雕刻。
許定帶著蔡琰徵召東萊最好的泥瓦匠過來,讓他們製做陶泥。
首先按許定的要求去尋找合適製作的泥土原料,然後不斷實驗燒制刻有字的陶泥。
經過數日的實驗,終於找到合適的泥土,並且搭配出了最好的配方與火侯,終於燒制出了不開裂的帶字陶體。
實驗成功,許定當下獎勵了這些泥瓦匠,並且給他們分派人手,按著蔡邕與鄭玄二人寫下的正楷風格製作陶體字。
又經過十天,終於燒制出了五套包含所有漢字的陶體字。
依次擺好二十個字,唰上一遍墨,然後放上一張乾淨的雪花紙,用毛刷輕輕拂了一遍,在取下紙張。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一首《靜夜思》被清晰無誤的印刷了出來。
「好!非常好,真清晰,有了此物,日後在也不用為製作書籍發愁了。」蔡邕點頭稱讚道。
如果說許定前面發明了雪花紙,是化繁為簡,減少了記錄知識的繁複累贅,是集萬書於一本之中,為士人做出了卓越貢獻。
那麼這印刷術就是節約了更加大的成本,使書籍變得更加的廉價,真正的實惠普通百姓。
兩個舉措,真正將知識普惠給了所有人,相信不久的將來,整個大漢全都是讀書人。
教化天下,功在千秋。
盛世將臨呀!
一股難言的豪言壯志與激動充斥在蔡邕的胸膛,他以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這首詩也不錯,伯康此詩取何名?」鄭玄盯著上面的二十個字,反覆的推敲。
不得不承認,明明是一首極為簡單,看著很普通的詩,卻極具欣賞力與遐想感。
許定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鄭公,此詩名喚作《靜夜濕》,有兩個意境,不知道您老看出來沒有?」
「靜夜思,好一個靜夜思。」鄭玄捋著鬍鬚,然後冥思苦想。
兩個意境,這首詩有兩個意境嗎?
想了一會沒有什麼思緒,不過他撇見許定那抹猥瑣的奸笑,突然有所頓悟,下一刻老臉一紅,右手一抖捏斷了一根鬍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