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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教裏天魔生

  !狐狸的這顆內丹品質在那顆七層內丹之上,因此那人一見便動起了歪念頭要將之奪去,以提高自己的勝算,可我因與狐狸定下過約定,若為取勝將狐狸內丹交出,還要想辦法將這顆內丹拿回來,實在費事,倒不如直接就交七層內丹來得省事。


  七層內丹雖不是最好,可料想到底是屬於第七層的應該能進前十才是。


  我就這麽百無聊賴地等著…


  等到我將碗裏的茶葉數完開始數幾口能將碗裏的茶水喝完,並且已經接近尾聲時,終於陸續有人從天梯樓裏出來了。


  他們一個個將手裏的內丹掏出交給曼娘後,畢恭畢敬地回到各自的位置。


  待到擺放在對麵的那鼎香爐裏的香燃盡後,得到島皿示意,曼娘敲鍾宣布第二場賽事結束,而後便有三批位黑衣男子進去天梯樓清場。


  片刻後便有四人一前一後地抬著那人與仁兄從天梯樓裏出來,除了他二人外還有近乎幾十位或死或傷人士,竟占了進去這一百人中將近半數之多!

  從那些人的傷口上看,都是被刀劍或是法器所傷,倒不像是被妖邪所害,不難猜想,這些人定是趁火打劫的受害者或是想趁火打劫可因學藝不精反受其害的投機者。


  圍觀的人群裏不乏幸災樂禍之人。


  “帶下去吧”零凝似乎這一“壯觀”的景象早已是司空見慣,隻神情冷淡地將手一揮,“天魔教不養無用之人,不論對手何種手段心機,不看過程,隻要你輸了便是無用之人,在這裏失敗者是沒有立足之地的!知道了嗎?”


  “多謝教主訓示!”包括我在內的幾十名男男女女肅立齊聲答道,而後目送他們抬著那幾人下去。


  接著便是曼娘檢驗成果的時候了,現在我們能做的便是繼續等。


  於是我繼續數著碗裏的茶,等到我差不多數完兩杯,還未見有動靜,便借口上廁所,又趁人不備在廁所後麵找了一個小洞將狐狸藏好。


  做好這一切我正喜滋滋地往回走,在路過一顆樹時 ,從樹後閃過一身影擋在我麵前。


  “有…有事嗎?”看著站在我麵前一言不發隻上下打量我的空上,我拍著手上因給狐狸找洞而沾染上的塵土,心虛道。


  總覺得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可以看透一切,這在他麵前□□沒有秘密的感覺那麽令人討厭,連帶著那顆圓溜溜的光頭都那麽礙眼。


  “恭喜你進了決賽”


  “哦”


  他的聲音波瀾不驚,連帶著我聽到這本該令人振奮的消息都興奮不起來。


  “我們…”


  “安風”他的身後站著不知何時來的島皿。


  “哎!”我甜甜答道,然後小跑著乖乖站在島皿的身後。


  島皿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雙小眼愜意地眯得又小了幾分。


  隻覺得歲月靜好,給人一種師慈徒孝的錯覺。


  跟著島皿往回走時,我趁他隻顧著自戀仰頭的功夫,轉身向空上眨了下眼,暗示他原計劃未變,隻是動作匆忙,也沒來得急看他領會到了沒有。


  三天後,便是“化魔”的決賽。


  這決賽規則更是簡單,將我們這十人扔進一處禁地,最終能取得位於禁地中央處的一塊紫色水晶者獲勝,其餘限製,無…


  …


  這賽事規則實在是簡單到了極致,真正的隻看中結果不在乎過程,隻是這般簡單,也不知賽事主辦人島皿同誌這段時間忙得焦頭爛額又是在忙些什麽。


  那夜比賽完散了之後,我趁夜又返去天梯樓一趟,因天梯樓是天魔教的重地,莫非這次大賽,一年之中也難得來上幾個人,今年“化魔”賽事與往年不同選中了天梯樓為場地,這直接導致這一天裏來天梯樓的人數趕上了前幾年進來人數的總和,人吃五穀雜糧,便有三急,作為天梯樓附近唯一的廁所,自然人滿為患,味道也是熏人得很,是那種幾百上千人累積一天半刻都待不下去的熏人。


  有些人排不上隊便在附近找了一隱秘處解決了。


  偏偏我來這為掩人耳目要走的也是隱秘處。


  掩著鼻,就著昏暗的月色頂著踩屎踏尿的危險小心翼翼地來到了廁所旁,憑著自己的記憶拿著一根木棍將那小洞上掩蓋著的雜草撥開,將已被熏得眼冒金星的狐狸從洞裏揪了出來。


  我正為它找了這麽一處好去處而愧疚不已地拎著它的脖頸正要走時,卻見在這正是夢會周公的好時辰,天梯樓裏卻燈火通明,不少人拎著火把來回走動,人人神情凝重,不像是有好事。


  莫不是…我低頭看了看還未從陰影中走出,幹嘔不斷地小狐狸…


  他們已經發現這狐狸丟了是在找它


  不過幸好我未將狐狸的內丹交出,暫時也查不到我身上來。


  如此一想,我便心大地拎著狐狸回了家。


  這三天以來,島皿又開始鼓搗自己的小九九,沒空搭理我,未再聽到什麽關於狐狸風聲,為做謹慎,我先用龍血鞭將狐狸五花大綁地捆了之後,再將它的那顆內丹塞在它嘴裏,而後便在在床底下挖了個大洞,將隻能睜個大眼幹瞪著我,動不得分毫的狐狸藏進了那個洞裏。


  而後,便繼續過上了我吃了又睡,睡醒又吃的逍遙日子,隻是苦了空上同誌,舍己為人的他每日還是照舊頂著風雪陪著零凝去聊人生理想。


  決賽那天,這幾天裏過著豬一般小康生活的我直養的白裏透紅,珠圓玉潤,原本扁平得一點都沒有看頭的小身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膨脹。


  變化之大,臉圓得站在島皿麵前他都半天未能認出我,若是此時玻兒在,看著我這用幾天的功夫就養出的一層一層雙下巴,她一定會搖著頭感歎一句,豬飼料都沒有這麽養人的!

  進到決賽的這十人裏隻有兩位女子,我看著站在我旁邊的那位穿著清涼,內裏一身銀白色裹胸百褶裙,將自己纖細卻又該凸就凸不少半分,該凹就凹不多丁點的身材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再外穿一襲淡紫色薄紗,胸前澎湃勾線若隱若現,清純裏帶點勾人嫵媚的模樣很是吸睛。


  也不知她是不是有意的,這麽一位尤物竟站在我身邊,就好像一塊蘿卜旁邊站了一塊白玉…


  本來蘿卜好不容易養得白胖白胖的在蘿卜堆裏還是有些看頭的,可這一對比,一襯托…嗯…蘿卜還是蘿卜…


  “小妹妹,我叫離米,你可以叫我離米姐姐哦”也不管熟不熟,那紫衣女子揉著我的頭露出標準的八顆牙笑得很是親切。


  她身材高挑,足足高了我一個頭還多,居高臨下看著我的樣子很有壓迫感。


  “等下到了禁地你可以跟著姐姐,姐姐可以保護你”


  感受到周圍投來的嫉妒眼神,恐怕與我們同排站立的其他八位異性,一個個的恨不得都跟我身份替換。


  即便離米笑得很真誠,看不出有半分摻假,可我從來不相信素不相識的人會有無緣無故的善意。


  我仰頭看著離米甜甜笑道,“多謝姐姐,隻是我獨來獨往慣了,還是不勞煩姐姐的好”


  紫色水晶隻有一塊,若我與她搭夥真到了最後一關,麵對唾手可得的勝利時,我不相信她會舍己為人,發揮美德將這塊水晶讓給我,既然到最後都會反目成仇,何必又要虛與委蛇的結盟呢。


  離米很是失望,“禁地危險,姐姐看你年紀小,本來是一番好意,妹妹既然不領情那便算了”


  見美人黯淡神傷,這時,便有憐香惜玉之人上前寬慰,“這一小屁孩不懂事,離米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跟她計較才是,她既然不稀罕,我願與姑娘一同前行,隻是不知道姑娘嫌不嫌棄我愚笨呢?”


  離米欣然,她正好認得說話之人,乃是這次決賽裏她數得上的競爭對手,“師兄說得那裏的話,能跟你同行是離米的福分”


  兩人一拍即合,半推半就地推搡著聚到了一偏僻處,耳鬢廝磨,好不親近,直羨煞旁人眼,旁人隻恨自己方才慢了半拍,才讓別人捷足先登。


  悔恨之下,也緩過神來,如今這二人暗自苟且…嗯…結黨營私,若真碰上,一個打兩個,自己實在占不到什麽優勢,再三思慮之下,也顧不得認識不認識,冒不冒失了,拉著旁邊一位究根問底,東拉西扯,費了姥姥勁終於聊到你師妹的好友的義兄是我同鄉兄弟的妹妹的堂哥,這般攀上交情後,兩人步入正題,相約結伴而行。


  別的人俱都意會到其中深意,四處拉人攀交情,約伴同行。


  因放才發生的一幕,我不知天高地厚地拒絕了他們的女神,便成了他們的公敵,他們將我冷落在這,一時無人找我搭話。


  我看這形式不妙,這般下去,人人都有伴,就我一人形隻影單,孤掌難鳴,還不成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進去後第一個要清理的便是處於最弱勢的我了。


  不過這是劣勢也是優勢,勢力最弱威脅也最小,通俗來說就是槍打出頭鳥,隻要我這隻鳥乖乖地進到禁地後,找個隱蔽之處躲起來,不在他們麵前到處亂晃,他們也不會將心神浪費在尋我這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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