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拂曉

  「哈哈……」玄黃大笑，在混沌世界，自己比以前更容易吸收混沌氣。玄黃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個無底洞，來者不拒。


  對著世界樹一摸，證道棍出現，「恩？」看著證道棍，證道棍變了。以前的證道棍雖然也是先天至寶，卻是鋒芒畢露，盛氣凌人，不把任何法寶放在眼裡，就算是弒神槍，玄黃拿著證道棍也可以爭鋒。


  現在證道棍變了，變得古樸，變得平凡，不在散發一點氣息，有點返璞歸真，韜光隱晦的味道。


  伸手抓住證道棍，睜開天眼（那個第三隻眼，一般都是閉眼的，睜開之後，除了界中界之外，可以看清其他世界的一些道之脈絡，只是沒有那個小眼看界中界可以控制，這個眼睛看其他世界只能看，觀察。）后，玄黃看到證道棍內部有著一個巨大的光點，光點上有很多細線，細線包裹著證道棍，沒有一絲泄露。


  「恩？」光點會動，遊走證道棍全身，玄黃拿著證道棍對著混沌一點。混沌氣被吸收一部分，一部分四散，好像沒有任何威力，平淡無奇，可能在洪荒世界里才能看出真正的威力。在攻擊的時候，光點不動了，但脈絡卻亮了，全部都亮了，閃閃發光。


  證道棍融入了身體，和身體不分彼此。世界樹不在震蕩，仔細一看，世界樹變大了，更加粗壯。玄黃的天眼看向世界樹，燦爛的光芒直接讓玄黃閉上了天眼，不能直視。


  「沒想到世界樹如此厲害，不顯山不顯水，自己竟然都無法看清，看來成聖也不是真的無所不能，道浩瀚無垠啊。」閉眼的玄黃如是想到。


  玄黃扭頭看向洪荒，玄黃從來沒有真正觀察過洪荒，上回也只是一掃而過。


  洪荒世界有著一層天地虹膜在守護著，隱約看到眾多星辰漂著，在往深處看，卻什麼也看不到。玄黃睜開天眼，想要看清洪荒世界，『啊』玄黃大叫，用手一摸，出現點點血跡。


  玄黃只看到一道光芒，光芒一閃，玄黃感覺非常疼，眼睛閉上了。用手一摸，流出了玄黃色的血滴，眉心穴破損，可馬上就又恢復了，只是暫時不能睜開天眼了。


  逍遙界不停地吸收混沌氣，玄黃的身體依舊無底洞般地吸收混沌氣。


  玄黃的身體乃玄黃之氣所組成，玄黃之氣乃萬物母之氣，萬物誕生都離不開玄黃之氣。玄黃之氣生生不息，能夠容納萬物，同化萬物。


  「離開了這麼久，已經成聖了，可以回去了，好久沒有見旺財和鐵柱了。」玄黃感慨。


  玄黃想了想，沒有把世界樹收起來，依舊放在混沌中，而是把逍遙界收進天眼中，踏步走進洪荒世界。


  踏進洪荒，玄黃走的不是上回出現的路，這次直接出現在了星空中，周圍都是一顆顆星辰。每個星辰都巨大無比，散發著不同的元氣，星空中卻充滿了先天元氣。


  玄黃看了一眼沒有停留，直接飛出星空，向洪荒大地飛去。


  先天元氣紛紛進入玄黃的身體，玄黃的速度很快，比混元時快了幾倍，但並沒有像神話中的聖人一樣，可以瞬間到達洪荒的任何地方。


  站在洪荒的大地上，玄黃感覺洪荒世界氣氛有點壓抑，夜有點黑，有點冷。玄黃搖搖頭，不在多想。辨認下方向，便向東方飛去。


  「誰？」正在飛速行駛的玄黃，感知到空間一陣波動，猛地停止飛行大喝一聲。


  「呵呵，玄黃道友，吾等你很久了。」鴻鈞微笑地出現在玄黃面前。


  「鴻鈞！」玄黃看著眼前的人驚訝，是鴻鈞。玄黃沒想到自己成聖剛回到洪荒，就被鴻鈞發現了，並且鴻鈞還親自找到自己，鴻鈞想要幹什麼？

  「道友，不用擔心，吾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鴻鈞見玄黃搖擺不定，開口說道。


  「好吧，去哪裡？」玄黃想了想還是算了，鴻鈞要是想找自己的麻煩，當初就不會和自己做交易了。


  「道友，請跟吾來。」鴻鈞看著玄黃說道，帶頭向紫霄宮走去。


  跟著鴻鈞走到一個瑞氣磅礴的山口，在山中，有一個宮殿，上面寫著『紫霄宮』。


  『恩？紫霄宮』玄黃驚訝，小說中的紫霄宮，誕生過六位聖人的紫霄宮。沒想到鴻鈞會把自己帶到這裡，看來所談之事，非同一般啊。


  走進紫霄宮，玄黃看到在上方有一個蒲團，下方三個。看這蒲團擺放的位置，玄黃不由想到了三清，現在鴻鈞還沒有成聖，能讓鴻鈞擺放三個蒲團，就只有三清了，玄門正宗三聖，不是他們還會是誰。


  鴻鈞坐在上方的蒲團，揮手召出一個蒲團，坐落於一邊。蒲團並沒有和另三個並在一起，而是坐落於鴻鈞旁邊，上方的平台，可以讓玄黃和鴻鈞坐落在一起。


  玄黃踏步坐了上去，和鴻鈞面對面。鴻鈞看出了玄黃的所做所為，笑了笑說道：「玄黃道友，在交談之前，能否和吾論道一番。」


  「善」玄黃應道。


  「天地為洪爐，萬物滋養成以為道。故道無常向，無所為知道，天道無形，大道無為而治……」


  鴻鈞現在講道，還沒有地涌金蓮，天花亂墜，雲霞自生，可能要等到鴻鈞成聖才會出現吧。


  鴻鈞道包裹了三千天道，還有大道，結合自己所悟，玄黃驗證自己的一切。


  鴻鈞講道很快，玄黃聽的是如痴如醉。緊接著玄黃講道。


  「大道混元，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萬物混元。天地生，有容乃大，聖人不忍，以眾生為棋……」


  「不知道友可知玄黃之氣？」鴻鈞笑道。


  「知道」玄黃鄭重答道，緊接著說道：「不知道友可否詳細說一下。」


  鴻鈞仔細看了看玄黃說道：「鴻矇混沌，天地玄黃，洪荒宇宙，日月盈昃，辰宿列張。道友什麼時候參透了這一句話，你就知道玄黃之氣了，當然你若還是不懂，那就在加上『大道』兩字。」


  「鴻矇混沌，天地玄黃，……」玄黃自語，分析著這二十個字，想了想說道：「好吧，吾回去在好好想，不過不知道道友究竟要聊些什麼呢？」


  「不，本想找你聊聊，可論道后，才覺得不是時候，這一切還是太早了。」鴻鈞搖搖頭說道。


  「啊」玄黃有點生氣，論道后覺的不是時候，難道是自己道行不夠，還是自己沒有真正的成聖，自己的道還是有瑕疵呢？


  「道友，天快亮了，你可以走了，不過時間很快，咱們還是會相見的。」鴻鈞開始下逐客令了，讓玄黃離開紫霄宮。


  玄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紫霄宮的，玄黃沒有急於趕路，在洪荒大地慢慢向東走，而玄黃卻一直在思考那二十個字。


  在玄黃髮愣之際，遙遠的天空處露出刺紅的光彩，天空太陽光開始照亮大地。停在高空中的上帝，看著太陽露出熾熱的光芒，天空一片絢麗，多姿多彩。


  上帝那微笑的臉龐，比以往都笑的燦爛，洪荒各地天使紛紛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