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小可憐
一輛車快速的開了過去,不過很快的,又是折了回來,車門打開,從裡面走出了一名金髮少年,他眯起自己異於常人的銀色眸子看了著四周,似乎是聽到了一陣小嬰兒的哭聲,他向前走著,眼睛猛然的一睜,然後快速的跑過去,看著地上那隻露在外面的小小拳頭。
他連忙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小心的抱起了地上的孩子,好小的孩子,他將孩子貼在自己的胸口上,坐回了車上。而孩子仍是在細聲的哭著,似乎是已經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銀颯的眼底閃過了一抹心疼,小傢伙,冷了吧,他解開了自己的衣服,將孩子小的不可思義的身子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讓她的小小身子緊緊的貼著自己的皮膚,似乎是感覺到了溫暖,孩子再也沒有哭了。
他裹緊了外衣,很快的,他的臉色有了一些不自然,打開自己的衣服,卻是發現懷中這個小傢伙竟在在吸吮著自己的奶頭,可是他並沒有奶,他是一個男人。
「小傢伙,是不是餓了?」他知道這是嬰兒的本能,她一定是肚子餓了,這是一個小女孩,一個生出一不到幾個小時的小女孩。
拿出了自己的醫藥箱,打開,裡面什麼葯都有,他從裡面拿出一個細小的針管,在裡面加了幾種葯之後,拉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在孩子小小的屁股上打了一針,孩子只是小力的掙扎了一上,或許是因為哭的太累了, 所以,一直都沒有醒來,銀颯放下了手中的針管,盯著懷中這個小的不可思義的女嬰,幸好是遇到了到他,不在這個孩子絕對的活不下去的。
「小傢伙,」銀颯低頭看著孩子的嫩嫩的小臉蛋,手指輕輕的撫過她的臉,卻是在她的左臉看到了被掐過的痕迹,寶寶只是委屈的扁了一下小嘴,已經因為他那一針的關係而睡著了。
銀颯的眼底快速的閃過了一道冷光,是誰這樣去狠心,可以折磨這麼小的孩子,如果讓他知道了,他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他小心的讓孩子貼進了自己的胸口,車子開的很快,而他的心卻是很急很急。
他抱著一個小嬰兒走進了懷瑞古堡,因為孩子是真的太小的原因,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懷中現在有著很小的孩子在睡著,他大步的向自己的實驗室走去,卻是不知道其實這裡已經不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了。
走到自己的實驗室里,他關上了門,裡面的溫度與濕度都很好,他走到他為向青嵐的寶寶做的保溫箱里,看起來,他要多做一個了。
小心的打開了自己衣服,他把懷中的小嬰兒出了起來,才小心的放在了保溫箱里,蓋上了破璃透明罩子,這裡有最適合嬰兒存活的環境,就像是在母親的肚子里一樣。
裡面的孩子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小嘴巴上,睡的極熟。
「小乖,好好睡吧,哥哥會救你的。」他的手指放在了透明的玻璃上,臉上有著他一直的堅定,他不會讓這麼小的孩子出事的,因為他是撿到的小東西。
走了出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小乖,哥哥一會就回來的,」他小聲的說著,而裡面的孩子只是動了一下自己的小腿兒,一直都沒有睜開雙眼。
汪小嵐神色木然的坐在了床上,她的孩子果然是失去了,而小西哭的眼睛都要腫了,怎麼會這樣,小嵐也有孩子了,一下子,她失去了兩個小寶寶。。。她又是難過的哭了起來,甚至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Fred站門口,臉上已經沒有平常的那種笑意,此時的他,整個人身上都是帶著一種少有的凌厲,他斷斷續續的聽著小西講完所有的一切,只是仍是不相信自己所聽到事情,小青是什麼人,怎麼會和蘇哲拓還有伊若聯繫在一起。
他靠在一邊的門上,只是複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汪小嵐,以前很討厭她,但是,現在,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只是感覺她很可憐。
小西說,她有一天穿的破破爛爛走了進來,他就已經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那個孩子也是因為那一次吧。
她以前是很可惡,不過現在 ,誰能能說她不可憐。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Fred有些艱難的說著,而小西的聲音哭的更大了,Fred簡直都不知道要怎麼了,女人哭,真的很煩,但是他也無能為力。而他現在最擔心並不是這個,而是銀颯交待他的事,這下子他讓他照顧的女人出事了, 他還不知道要怎麼和他交待。
「我先走了,」他像是逃跑一樣的轉過身,卻是聽到汪小嵐的聲音,「請等一下,Fred。」
Fred停下了腳步,而汪小嵐只是麻木的靠著牆坐著。
「小西,把我柜子里最裡面的那幾份資料拿出來,」她轉向小西,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算計了這麼久,爭了這麼久,真到一切都如同她所料的那樣發展時,她才發現,她一點也不高興,不快樂,她仍是痛苦的,只要一閉上雙眼似乎都會是看到兩個小孩子在向她索命,一個是向青嵐的,一個就是她的。
沒失去去時,總想著讓他離開,但是當真正的沒有時,才會發現,原來,她也是如此的珍愛著他。
她的孩子。
小西愣了一下,不過仍是站了起來,她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淚水,走向汪小嵐的柜子,她的柜子她從來都沒有打開過,第一次的打開,里著有著她回來時穿的衣服,布料極軟,她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在裡面摸著,直到真的摸到了她說的那種東西,她才拿了出來,她小心的打開,身體卻是一征。
這張照片上的人,真的好像是主人的和小青啊。
她看著手中的被揉了很多次的資料,有些迷茫的想磁卡,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同他家的主人長的一樣的男人,主人多陰森的,而那個人笑的多高興的,所以,一定不是同一個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