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第九十二章 恐怖信件
當龍晴雪看到滕韋翔和展樂樂坐在一起后,她竟然醋意大發,指責展樂樂沒有資格吃這裡的東西。
滕韋翔卻是握拳在自己面前咳嗽了幾聲,而後從長椅上站了起來,細長的眼睛盯著龍晴雪,說道:「晴雪,我想你太激動了,這蛋糕是我請展先生吃的,你是不是連我也一併指責?」
「呃……不……不,韋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龍晴雪沒想到滕韋翔竟然為展樂樂說話,她趕緊為自己解釋道。
滕韋翔卻是朝著龍晴雪揮了揮手,打斷了她的話,淡淡地笑道:「好了,什麼也不用說了,我有些累了,想要回去,你幫我和夏市長還有夏小姐說一聲吧。」說著,滕韋翔便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向。
「韋翔,我……」龍晴雪卻是愣在當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展樂樂路過龍晴雪的身旁,她朝著龍晴雪努了努鼻子,笑道:「這蛋糕果然不錯。」
「你!」龍晴雪聽到展樂樂這好似是挑釁的話,指著展樂樂的鼻子喊了一聲,可是卻不知道該說她什麼。
眼看著滕韋翔和展樂樂的身影消失在別墅的門口,龍晴雪卻是突然想了起來,她沖著滕韋翔大聲喊道:「韋翔,那我呢,我怎麼回去啊?!」
可是滕韋翔根本不沒有聽到,只是氣得龍晴雪直跺腳喊氣死,而她對展樂樂的恨意也越來越強。
回到滕氏別墅之後,展樂樂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還是在這裡最安全一些,外面實在是太危險了。
滕韋翔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當她看到展樂樂那有些疲乏的樣子時,柔聲說道:「展先生,如果你累的話,就回房間早些去休息下吧。」
「不不不!」展樂樂揮手拒絕著,搖頭跟波浪鼓一般,說道:「展先生,不可以,我是你的貼身保鏢,是二十四小時保鏢,我怎麼可能在滕先生之前睡覺呢,我要盡保鏢的職責。」說著,展樂樂的神色竟然變得很是精神,剛才的疲乏之色一掃而空。
滕韋翔只得溫柔了沖著展樂樂笑了笑,而後便坐在沙發上,開始翻閱著那些堆放在家中的公司資料。
展樂樂站在他的身旁,有些聊起來,而且有些睡意連連,早知道如此的話,剛才就應該去睡覺才對,真是死鴨子嘴硬活受罪。
不過展樂樂最後還是找到了一些事情,她開始檢查著門是否有安全地鎖牢,在她的細心檢查之下,果然被她發現了兩處可以從外面進來人的地方,頓時興奮得不得了,趕緊將那兩個地方給封死。
整個滕氏別墅很大,展樂樂主要檢查的是滕韋翔的卧室,一般兇殺案發生的地方都是卧室,她要確保滕韋翔房間的安全。
「嗯,好像很安全的。」細心地檢查一遍后,展樂樂對自己的勞動成果很是滿意。
然而,就在展樂樂準備離開滕韋翔的房間時,一個信封卻是引起了展樂樂的注意,只見那封信是塞在門底下的,展樂樂進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剛剛低頭才發現的。
「奇怪,這是誰的信啊,難道是滕先生的?」展樂樂將信封拿起來查看,卻發現信封是密封的。
既然是密封的,展樂樂就不能隨便將信封拆開,要不然這就是偷窺滕韋翔的隱私。
「滕先生,這裡有封信,不知道是不是你的?」展樂樂從滕韋翔的卧室走了出來,回到客廳,將信封拿到滕韋翔的面前,說道。
滕韋翔微微皺了下眉頭,伸出修長的手指接過那封信,而後將其打開,只見一張紙從裡面掉了出來,紙上畫的是一個血紅色的骷髏頭,骷髏頭的下方是滕字,滕字被打了一個叉叉,就像是被鋒利的爪子撕扯的一般。
「滕先生,這是……」展樂樂被那張紙上的血紅色骷髏頭驚的說不出話來。
滕韋翔的臉色也是一變,英氣和眉頭皺結在一起,而後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一抹冷笑勾在他的嘴角。[
稍頃,他裝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又將那張血紅色的紙回塞進信封,而後將信入在一旁,又繼續將頭埋進公文之中。
此時,最最鬱悶的便是展樂樂,按常理來說,收到這麼可怕的東西,滕韋翔應該抓狂著急才對,可是他的表現實在是太鎮定了,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展先生,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啊,難道你知道是誰送的這個東西嗎?!」展樂樂都替滕韋翔著急了,盯著滕韋翔,問道。
滕韋翔依舊是將注意放在公文之中,對也不抬地說道:「不知道,天曉得是誰送來的。」
展樂樂聽到滕韋翔如此說,他是不是瘋了,有人能夠隨便進入他的房間,並且放了這麼可怕的信封,他竟然還像個沒事人一樣,簡直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
「滕先生,這分明就是一封恐嚇信,難道你不想知道是誰送到你房間的嗎?」展樂樂盯著滕韋翔,問道。
滕韋翔抬頭看了看展樂樂,笑道:「我當然知道是誰送進來的,能夠自由進入別墅的人,除了家裡的傭人之人也沒有其他人,這是外人郵遞過來的,傭人塞到我的門縫下面的,我之前跟他們交待過,沒有我的允許,他們是不能進我的房間的。」
展樂樂覺得自己有必要和滕韋翔好好地談談,這個人看起來對自己的自身安全並不是太看重,這樣的話,她的壓力實在是大大的。
「滕先生,我有句話想跟您好好的說說,不知道可不可以?」展樂樂站在滕韋翔的面前,神色凝重地說道。
滕韋翔抬頭,用細長的目光注視著展樂樂,而後笑道:「好啊,展先生有什麼事儘管說,不必客氣。」
「那好吧,我就實話實話了。」展樂樂也算是下定了決心,說道:「滕先生,您現在真的很危險,如果是單獨出去的話,您一定會成為那些躲在暗中的壞人的靶子的,這樣很被動,我們是不是應該採取主動的攻勢,將那些躲在背後的黑手揪出來,這樣的話,您的生命安全才能得到保證。」
滕韋翔聽著展樂樂的這番話,而後點點頭,笑道:「展先生說的是,但是不知道展先生有沒有好的主意?」
展樂樂想了想,說道:「有,我們先從最能危脅您的利益的人說起,滕先生,請問,您有沒有兄弟姐妹?」
滕韋翔搖搖頭,溫和地望著展樂樂笑道:「沒有,我們滕家一向是一脈單傳,我的父親,我的爺爺,他們都是家裡的獨子,所以很小的時候,我特別羨慕家裡有兄弟姐妹的家庭,我感覺那樣的家族才是真正的家庭。」
「呃……」展樂樂沒想到自己竟然問出了滕韋翔這樣的一段傷心事。
「既然沒有兄弟姐妹,那兄弟相殘的可能就要以排除,那從另一個方面考慮了,滕先生在生意場上一場得罪過很多人吧?」展樂樂將心中的一個懷疑放下這后,又繼續問道。
滕韋翔笑道:「商人嘛,同行之間的競爭那是必須的,天下的業務也就那麼點,當然是強者生存,弱者淘汰,龍翔國際酒店能夠走到今天的這一步,自然是由數個競爭對手的公司倒閉或破產積累而成的,一將功成萬骨枯,這句話用在商場上也同樣適用。」
「那就對了!」展樂樂拍了拍手,說道:「這樣看來,一定是那些在生意場上被您擊敗至破產的人對您懷恨在心,所以他們才想要刺殺你,剷除你這樣的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之後,他們才能東山再起。」
聽著展樂樂那似乎有理的理,滕韋翔卻是笑了起來,道:「展先生,您說的很有道理,可是依我看,這種可能性很少,即將我滕韋翔把他們擊敗至破產,您認為我還會有可能讓他們東山再起嗎,我倒是覺得,那些依然健在的企業才有可能是幕後黑手,因為龍翔國際要發展,就必須將其他的一些企業兼并掉,這些公司擔心自己的命運跟那些破產的公司一樣,所以先下手為強,不知道展樂樂對我的這個想法是否贊同?」
展樂樂原以為自己已經說的很有道理,卻沒想到滕韋翔的理由也是十分的充足,這樣看的話,這個幕後黑手還真是有多種可能性啊,或許也並不是只有一個幕後黑手而已。
「哈,那可真是麻煩啊,我以後的工作豈不更加困難了?!」展樂樂開始有些小埋怨,她感覺到她的工作量已經遠遠地超出了一千萬,看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躺著不能掙到錢的工作啊。
就在這時,展樂樂身旁的座機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
「你好,這裡滕氏別墅,請問您找誰?」展樂樂拿起電話禮貌地問道。
『嘿嘿,我要找滕韋翔,我想問一下,那封信他收到了沒有?』電話的聽筒里傳出一個男子的聲音,不過聲音聽起來硬梆梆的,應該是機器合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