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第一百一十九章 賭注和承諾
吳兆辰知道滕韋翔很是頑固,可是沒想到在換保鏢這件事上也是相當的頑固,論吳兆辰如何勸說滕韋翔,他都始終不肯再換一個保鏢,好像這全世界只有展樂樂一個保鏢一樣。
「韋翔,你真是太頑固了,難道展保鏢一天不醒,你就打算一天不配保鏢嗎?!」吳兆辰盯著滕韋翔一臉焦急地問道。
滕韋翔卻是淡淡一笑,看向吳兆辰,笑道:「是的,如果展先生一天不醒,我就一天不會再起用任何的保鏢,不過我相信,展先生一個定會醒過來的。」
雖然吳兆辰對滕韋翔的決定有著很大的影響,可是吳兆辰知道,只要是滕韋翔決定好的事情,他吳兆辰就是費盡口舌也是法改變他的決定的。
「看來我只好向神靈多多祈禱,希望展先生能夠儘快平安醒來才好。」吳兆辰作出向神靈祝禱的動作,一臉虔誠地說道。[
展樂樂的事情滕韋翔決定要盡全力進行施救,只要她的情況稍稍穩定,他就會立即將展樂樂給移送到更先進的醫院,接受更加全面的治療。
除了展樂樂的事情之外,滕韋翔決定重新調整龍翔國際的關係,就算應天雄他們沒有參與這起針對他的汽車炸事件,他也絕對鴀地允許這些人在龍翔國際攪動暗流的。
「兆辰,我決定了,我要提前動手了。」滕韋翔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吳兆辰說道。
吳兆辰被滕韋翔突然的話語給嚇了一跳,驚道:「韋翔,你該不會是開玩笑吧,現在時機根本還不成熟,你這樣做的話,只能令整個龍翔國際出現分裂的局面,而且那些老傢伙論如何,都不會心甘情願地將他們所持有的龍翔國際的股票拋出來的。」
「這個我自然知道,不過我們可以挨個擊破,這些老傢伙自恃是公司元老,侵吞公款,貪污受賄,每個人都不幹凈的。」滕韋翔似是早已對這些人都進行過調查一樣,對他們每個人的劣跡都是手到擒來。
聽著滕韋翔的分析,吳兆辰眼前頓時一亮,興奮地對著滕韋翔說道:「這個方法好,如果我們把這些元老派的劣跡公布出來,那麼公司的員工自然會對這些人沒有好感,肯定會比你還要迫切地想將他們給辭退,韋翔,你的這個辦法真是絕妙啊。」
面對著吳兆辰的誇讚,滕韋翔卻是淡淡一笑,道:「兆辰,你猜錯了,我是不會把那些元老的劣跡公布出來的。」
「啊,不公布,你又打算怎麼做啊?!」吳兆辰是越來越不明白這滕韋翔到底是在打著什麼算盤。
滕韋翔卻是充滿自信,得意地笑道:「我要讓那些元老派自己辭職離開,我還要讓他們帶著感激我的心離開,這就是我的打算。」
「啊,這樣也行啊,韋翔,你該不會是忽悠我的吧?!」吳兆辰被滕韋翔的美好設想給驚得眉頭緊皺,打死他,也也不會相信那些老傢伙會帶著感激滕韋翔的心離開龍翔國際。
滕韋翔起身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抬頭看了看吳兆辰,笑道:「要不然我們就打個賭,怎麼樣?」
聽說要打賭,吳兆辰立時來了興趣:「打賭好,這次我們的賭注是什麼?」
滕韋翔想了想,而後看向滕韋翔,笑道:「這次我們的賭注就是你的退休期,如果我之前說的那些話辦不到,你隨時可能退休,完全由你決定,如果輪到的話,你就老老實實地給我待著,等我哪天想讓你退休了,你再退休。」
賭注果然是賭注,這結果果然是對雙方都是極佳的,要麼吳兆辰可以提前退休,享受中晚年,要麼他繼續待在公司里,被滕韋翔這個大資本家繼續剝削剩餘勞動力。
「好,韋翔,我就跟你賭一把,我賭你絕對做不到,要知道,要些老傢伙一個比一個頑固而貪婪,而且他們對你也頗有意見,要想讓他們主動辭退都很難,更不要讓他們帶著感激你的心離開了。」賭色不分家,既然吳兆辰對美色很是貪婪,那自然也離不開賭,不過此賭非彼賭,只是一些具有挑戰性的構想而已。
「既然你選定賭項了,那就就等著瞧吧,我就讓你看看,我是如何將這些老傢伙一個個趕走的。」滕韋翔坐在辦公桌的轉椅上,筆挺的後背貼靠在辦公桌上,細長的眼睛盯著吳兆辰,笑道。
展樂樂的事情還是傳到了老頭子的耳中,他在第一時間便趕到了醫院。
當他透過病房上的玻璃,望著裡面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展樂樂時,心如刀絞。
雖然平素他和展樂樂吵的最厲害,可是俗話說的好,打是親罵是愛,他是最疼愛展樂樂的,一直都是希望她能好好的,給予她最好的。[
更是為了鍛煉她,把她送到了龍翔國際總裁滕韋翔的身旁,原以為可以讓她擁有更加豐富的經驗和資本,卻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會搞成這個樣子。
「可惡,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什麼人把小貓兒傷成這個樣子的,我寒冰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這個人給找出來!」老頭子寒冰緊緊地握著拳頭,青筋都顯露出來,發出冷酷的聲音。
夏雨萱卻是安慰著老頭子,道:「師傅,您不要氣壞了身子,我也在調查這個幕後黑手,已經有了一些線索。」
「才有了一些線索,雨萱,這不是你的作風啊?!」老頭子寒冰對夏雨萱的這個回答有些不太滿意。
夏雨萱俊俏的臉蛋泛起一陣尷尬之色,卻沒有任何解釋,只是說道:「對不起,師傅,我會盡全力調查暗殺滕韋翔的幕後黑手的!」
老頭子寒冰剛才也只是一時之氣,而後卻是望著夏雨萱,嘆道:「雨萱,我知道你現在接手了一起比較大的單子,能夠抽手調查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你放心吧,我老頭子也是時候活動活動手腳了。」
聽到老頭子寒冰這麼一說,夏雨萱立時驚呼一聲,道:「師傅,您的意思是,您要重新出山?!」
老頭子寒冰回身看向纏滿繃帶的展樂樂,渾濁的目光突然變得精純比:「難道自己的女兒被人陷害受了重傷,做父親的豈能休手旁觀!」
「可是,師傅,如果您出山的話,那您的死對頭……」夏雨萱深知寒冰出山的意義重大,之前他隱居的消息在業界已經傳散開,也正是因此,寒冰的死對頭才停息了下來,沒有再找他麻煩,如果讓那些人知道寒冰要重新出山的話,麻煩可能會接踵而至。
「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們來就讓他們來吧,我就跟他們把以前的賬徹底清算一遍。」老頭子寒冰的目光變得凜冽冷酷起來,彷彿是兩道可怕的飛刀。
豪華而陰暗的房間,昏暗的燈光,依舊是一位身著如同火焰般晚禮服的嬌媚女子。
在臨近戶的黑暗處,一個身影正站在那裡,只是露出一個挺拔的背影。
「失敗了,你竟然又一次失手了,滕韋翔沒有受到絲毫的損傷,只是重傷一個保鏢,那又有何用!」黑暗中的男子冷冷地哼喊道。
嫵媚女子臉蛋上的表情,沒有了以往那淡笑自若的微笑,現在她的臉蛋上卻是浮現著凝重而傷痛的表情。
「w先生,對於這一次失誤,我感到很抱歉,這樣的結果也不是我想要的,要怪只能怪滕韋翔命夠大,天不絕他吧。」嫵媚女子的聲音冷冰冰的,令人聞聲不禁一寒。
聽到嫵媚女子如此一說,黑暗的男子猛然間轉過身,沉重沙啞的聲音響起:「天不絕他,我倒要看看如何天不絕他,我要你用盡一切辦法去刺傷滕韋翔,務心要在那一天前得到,我要用滕韋翔的鮮血去告祭我的父親和母親!」
嫵媚女子聽著黑暗中的男子那堅定而冷酷的話,想說什麼,還是沒有說下去,只是簡單地應了一聲,轉身便要門離去。
「站住!」女子剛要離開,卻是聽到黑暗男子的喝停的聲音。
嫵媚女子頭也不回地問道:「w先生還有什麼問題嗎?」
「你今天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沒想到黑暗中的男子竟然說出這麼一聲關切的問候。
一陣小小的感動在嫵媚女子的心頭涌動了下,而後便立即散發,她朝著黑暗中的男子笑道:「謝謝w先生的關心,我很好,沒有任何的問題。」
「那就好,我不希望你帶著患病的身體去行動,這樣會影響到我的計劃的。」黑暗中的男子冷酷地說著。[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收了你的錢,我就一定會幫你把事情給搞定的,我紅玫瑰一向是信守承諾的。」說罷,嫵媚女子便離開了房間。
「信守承諾,但願你不要犯傻才好,女人。」黑暗中的男子再次將身體融入黑暗之中,望著外那點點繁星,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