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可怕的噩夢
滕韋翔察看著展樂樂胳膊上的那塊似是火焰般的標記,他伸手在標記上稍微用力『揉』了下,發現那根本不是紋上去的,而是真正長在皮膚上的。
「樂樂,你胳膊上的這個標記是什麼,我怎麼感覺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滕韋翔對眼前的這塊火焰標記很是眼熟,總覺得是在什麼地方曾經見過,可是一時卻想不起來。
展樂樂將目光投放到自己胳膊上的那塊標記上,她微微地搖搖頭,嘆道:「我也不知道呢,這個從小就一直待在我的身上,好像是胎記吧。」
「胎記,這胎記很是眼熟,我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到底是在哪裡呢。」滕韋翔盯著展樂樂身上的那塊胎記,微皺著眉頭回憶著。
展樂樂卻不以為然,四周還是有不少保安在的,她可不想在這麼多保安面前把自己的胳膊『露』在撕裂的袖子下,總感覺怪怪的。[
「好了,韋翔,這不過是塊胎記而已,沒有什麼意義的,以後我們一定要小心,這個女人一定還會再次出現的。」展樂樂站在滕韋翔的面前,望著滕韋翔說道。
滕韋翔伸手輕輕地撫著展樂樂的臉蛋,笑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是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展樂樂秀美的臉蛋立刻布滿幸福的笑意,她撲在滕韋翔的懷裡,感動的像是要哭出來。
倏然間,展樂樂聯想到早晨的事情,她趕緊從滕韋翔的懷裡站了起來,對著滕韋翔有些歉意地說道:「韋翔,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但是你要保證,絕對不會生氣啊。」
滕韋翔聽展樂樂這麼一說,立刻點點頭,溫柔地笑道:「說吧,我絕對不會生你的氣的。」
得到滕韋翔的應諾后,展樂樂於是將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文學網了出來,甚至連細節都沒有落下。
聽著展樂樂的這番話,滕韋翔俊美的眉頭微微皺起,他看向展樂樂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異,有什麼奇怪的啊?」展樂樂見滕韋翔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不禁反問道。
滕韋翔盯視著展樂樂的眼睛,似是有著什麼擔憂地說道:「樂樂,你想想看,那歐陽住的地方可是城市的東部,你住的地方是市郊,就算他要跑步晨練,這距離也未免太遠了吧,而且……而且這所有的事情巧合的就好像是特意安排著一樣。」
「不會吧,這種事怎麼可能會是安排的呢?!」展樂樂聽著滕韋翔的分析,小小的臉蛋立刻泛起驚詫之『色』。
滕韋翔卻是淡淡一笑,他伸手撫著展樂樂的小鼻子,笑道:「樂樂,歐陽這個人不簡單,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得到,我跟他曾經是同學,我對他很是了解,相信我,以後如果可以,盡量遠離這個人,好嗎?」
展樂樂看到滕韋翔如此關心自己,心中頓時一熱,趕緊點點頭,說道:「韋翔,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跟這個歐陽輕易打交道了,盡量會遠離他。」
本來滕韋翔還在因為早晨的事情遷怒於展樂樂,可是現在經過rose這麼一鬧,那種小事卻是顯得微不足道。
滕韋翔此時才發現,原來展樂樂在他的心中已經佔據了重要的位置,很重要很重要。
當一切都收拾好之後,滕韋翔給家裡打電話,告訴母親他今晚要在公司休息,不回家了,而展樂樂自然也沒有回家,他們就在公司辦公室的套間睡了一覺。
而這一夜,展樂樂只是倒躺在滕韋翔的懷裡,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感受著滕韋翔那溫暖的身體,展樂樂不安的心漸漸的得到安穩,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下來,漸漸的陷入夢想之中。
而這一夜,展樂樂卻是睡的很不安穩,從剛進入夢想,她都在做著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她長著一雙翅膀,在天空中自由地翱翔,俯瞰著下方的一切事物。[
突然間,她看到一個可怕的場景,只見兩輛黑『色』的轎車在一前一後的快速向前行駛。
後面那輛轎車從車探出一個身影,他拿著手槍朝著前面的那輛車一直在砰砰地開槍,時不時的說著展樂樂所聽不懂的話,好像是英文。
不久之後,可能是前面的那輛車的輪胎被打爆了,車身劇烈地剎車轉滑,而後撞在一塊石頭上停了下來。
後面的那輛車快速趕了下來,停下,兩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男子來到車前,伸手將車門打開,將一位金髮碧眼的男子從前面的那輛轎車上拖了下來。
他們好像是在斥問著什麼話,只是展樂樂聽不懂,只是著急地看著。
兩個外國男子讓那個男子跪倒在地,他們用手槍頂著他的額頭,似乎是在威脅他。
那跪倒在地的男子卻是比剛硬,說什麼也不喊救命,只是張口說著一番話。
持著手槍的兩個男子立時勃然大怒,於是砰的一聲開了槍……
「啊!」展樂樂看到那個男子的腦袋被子穿過,嚇得驚呼一聲。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卻是發現自己是坐在床上,而滕韋翔卻是靜靜地躺在他的身邊。
展樂樂突然的喊叫聲驚醒了沉睡中的滕韋翔,他坐了起來,伸手撫著展樂樂,安慰道:「樂樂,你怎麼了,是不是做噩夢啦?」
看到滕韋翔那溫柔的表情,展樂樂側身倒在他的懷裡,點點頭,依然心有餘悸地說道:「韋翔,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一個很可怕的夢。」
「傻瓜,僅僅只是夢而已,不用害怕。」滕韋翔伸手將展樂樂攬抱在懷裡,笑著安慰道。
展樂樂卻是搖搖頭,道:「韋翔,那個夢不像是假的,我感覺跟真的一樣,真的很可怕,就好像是我親自經歷過一樣,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真的很奇怪。」
看到展樂樂那驚惶不安的樣子,滕韋翔讓她將夢到的場景說了出來。
展樂樂將那個夢描述給滕韋翔聽,之後說道:「韋翔,就是這樣,雖然是夢境,可是那兩個外國人殺第三個人時,那場景太清楚了,就像是在我眼睛上演一般,真是太可怕了。」
滕韋翔聽著展樂樂講述的那個奇怪的夢,他也感覺到很是奇怪,不過滕韋翔很快便釋然,對著展樂樂說道:「樂樂,這樣吧,如果你真的不安心的話,明天我們去見一個人吧。」
「去見一個人,什麼人?」展樂樂看著滕韋翔問道。
滕韋翔輕輕一笑,道:「一個很有博學的人,他懂的很多,對釋夢測字都有一套的,或許他能告訴你那個夢境到底是意味著什麼。」
滕韋翔是那種說干便乾的人,第二天,他把公司的事情向吳兆辰交待一下,然後便帶著展樂樂卻見那個神秘的人。
雖然展樂樂一路追問滕韋翔那個人到底是誰,但是滕韋翔始終是閉口不談,這使得展樂樂甚是不悅,乾脆撅嘴不再理會滕韋翔。
滕韋翔看到展樂樂不高興,趕緊給她說了一些關於那個人的事情:「樂樂,其實我對這個人也是了解甚少,我只知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那個時候,我還很少,有一天我跟隨父親出去辦事,后來我一個人回家,那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就在我的車準備拐進一間小巷時,一道身影從旁邊沖了出來,而後便摔倒在我的車前。我趕緊讓司機停車,然後下車去查看那個人到底有沒有事。可是當我看清他的樣子時,卻是發現他全身都是鮮血,身上也中了很多槍傷,看樣子跟死人沒有差別。本來我想叫警察的,可是那個卻用僅有的一線意識讓我不要報警,並且還請我救救他。那時我的年紀太少,只是覺得他可憐,於是就讓司機把他送到我的私人醫生那裡,幫他處理傷口。后來他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於是想報答我,當時我的父親經營酒店不是太多,他便給父親出了幾個主意,果然父親在採納這個人的主意后,龍翔國際酒店的生意從此一帆風順,很快便成為國際知名的大企業呢。」[
「哈,原來你還曾經救過那個神秘的人啊,韋翔,你的故事真是不少呢。」展樂樂越看越是覺得滕韋翔不簡單,笑著說道。
滕韋翔伸手輕輕地捏了下展樂樂的小鼻子,笑道:「你還別說笑我,我倒是覺得你才更加神秘,樂樂,你知道嗎,有你不說話的時候,你的身上會散發出一股令人說不清的感覺,這種感覺真的令人很是震動呢。」
「啊,竟然還有這種事,不會吧,我怎麼感覺不到?」展樂樂見滕韋翔竟然把自己說的這麼神秘,立刻反問道。
「哈哈,你自己當然感覺不到了。」滕韋翔哈哈一笑,而後似是想起什麼事情一樣,對著展樂樂說道:「對了,樂樂,我說的這位神秘的人中文不是太好,所以到時候你跟他說話盡量要慢一些,知道嗎?」
「啊,中文不好,他不是中國人?」展樂樂趕緊問道。
滕韋翔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而是淡淡地說道:「他是中國人的外貌,但是聽他說英文的口氣,應該是英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