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滕母的陰謀(下)
展樂樂見滕韋翔隨手便將手機給關掉,不禁有些擔心地問滕韋翔會不會有什麼事耽誤,只見滕韋翔輕輕地將嘴唇移到展樂樂圓潤的額頭前,輕輕地在吻了下,笑道:「今天再重要的事情也都不再重要,你才是我現在最看重的人,沒有什麼事可以把我從你的身邊搶走。」
聽到滕韋翔如此溫柔甜蜜的言語,展樂樂感動的立即伸出手臂圈抱著滕韋翔的脖子,興奮地說道:「韋翔,你真是太好了,我愛死你了!」說著,展樂樂便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貼到滕韋翔的懷裡。
「咳咳……」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清脆的咳嗽聲音,而後便響起夏雨萱的聲音:「那個……小貓兒,既然客人來了,你也就不要再賴床了,快點起來吧,別忘了,今天可是你的生日呢。」
聽到夏雨萱在門外突然一說,展樂樂立刻驚呼一聲,而後便拿起衣服,剛要準備換上,卻停了下來,她看向滕韋翔,有些羞澀地說道:「韋翔,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下啊,我要換衣服。」
滕韋翔本來想好好地逗逗展樂樂的,可是想到夏雨萱現在就在門外,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於是便退出展樂樂的房間。[
在夏雨萱的帶領下,滕韋翔回到大廳,就在他剛剛坐下時,他的手機又是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還是庄姍姍打來的。
坐在滕韋翔旁邊的夏雨萱見滕韋翔沒有接電話,不禁微皺下眉頭,說道:「怎麼不接電話,滕先生,你就不怕耽誤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滕韋翔微微一笑,再次將手機給關掉,朝著夏雨萱笑道:「沒關係的,今天我不接電話的,沒有什麼事情會比得上樂樂的生日更重要。」
本來夏雨萱對滕韋翔沒有什麼好感,但是聽到滕韋翔現在的這一席話,她頓時覺得這個滕韋翔還是相當不錯的,起碼他對小貓兒不錯,而不像有些男人一樣,明明喜歡,卻是故意裝作很冷淡的樣子。
夏雨萱陪著滕韋翔在客廳里又隨便聊了一些事情,很快,展樂樂卧室的門突然響起,緊接著便見展樂樂像一隻快樂的黃鶯般飛了出來,來到滕韋翔和夏雨萱的面前。
「韋翔,今天你能來陪我過生日,我真是太高興了!」展樂樂站在滕韋翔的面前興奮地說道。
滕韋翔伸手撫著展樂樂的臉蛋,溫柔地笑道:「我不光是今天陪你過生日,我還要陪你度過以後的每一個生日。」
「啊,韋翔,你真是太好了!」展樂樂立時激動的撲在滕韋翔的懷裡,比欣喜地喊道。
清新熟悉的手機鈴聲又再一次突然響起,頓時打斷展樂樂和滕韋翔釀造好的溫馨氣氛。
滕韋翔的眉頭皺得老高,他有些不耐煩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準備徹底地將手機給關機。
展樂樂卻是趕緊伸手阻止滕韋翔,她對著滕韋翔說道:「韋翔,你還是接下電話吧,萬一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
連展樂樂都在這麼規勸自己,滕韋翔也只好將手機給接通,而後便斥問庄姍姍到底有什麼事情三番兩次地給自己打電話。
『表哥,不好了,伯母她出事了,現在在醫院裡!』庄姍姍見滕韋翔接通電話,立刻大聲地喊道。
聽到母親出事進醫院了,滕韋翔的神『色』頓時一征,再次喊著確認道:「你說什麼,媽她住醫院了?!」
『表哥,是真的,事情的經過不太好說,你現在快來市醫院吧,姑姑他現在想要見你!』庄姍姍在手機里表現的相當的急躁,看來事情的糟糕程度要遠遠地超過滕韋翔的預料。
隨後滕韋翔便將手機給關掉,他抬頭看向展樂樂,細長的眼睛閃爍著愧疚的神『色』。
展樂樂的臉蛋同樣顯出一抹失望的神『色』,但是這失望的神『色』立即消散,她對滕韋翔說道:「韋翔,伯母現在的安危要緊,我的生日算不了什麼,以後多的是機會啊,你快去看看伯母吧!」
滕韋翔點點頭,他要展樂樂陪他一起去,展樂樂卻搖搖頭,笑道:「韋翔,我還是不要去了,伯母她最不願意看到我,如果我去了,再惹伯母生氣,那就不太好了。」
「好吧,樂樂,我現在立刻就趕過去,如果沒有事,我馬上就趕回來陪你。」滕韋翔伸手將展樂樂攬在懷裡,吻了下她的額頭,而後便即離開。[
看到滕韋翔離開別墅,乘坐汽車離開的背影,展樂樂的心裡有說不出的難過和失落,原來為了迎接滕韋翔,她特地熬夜學了一晚上的菜肴烹制,而現在就算她會燒一手的好菜,滕韋翔也沒有辦法再吃到。
「樂樂,你不要難過了,這也沒有辦法的事情,相信他吧。」夏雨萱見展樂樂扶著門框直望著滕韋翔消失的方向,趕緊上向前抱著展樂樂,安慰道。
此時此刻,展樂樂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她只得朝著夏雨萱點點頭,希望滕母沒有什麼大礙,能夠儘早地趕回來。
司機老張聽說柳佩慈住進了醫院,他也加快了車速,以最快的速度將滕韋翔給送到醫院。
滕韋翔的突然到來引起市中心醫院的一陣不小的『騷』動,不少女護士和女醫生紛紛將目光投注到滕韋翔的身上,而滕韋翔卻是沒有理會這些人,他現在是一門心思擔心著母親的安危。
他從吧台打聽到母親的所在病房后,立即便乘坐電梯來到那個樓層,大步地走進那間病房,卻見庄姍姍正端著一隻精緻的瓷碗坐在柳佩慈的面前。
「姍姍,你做的燕窩比以前更好吃了呢,真是沒想到你的手這麼巧,以後韋翔要是娶了你,那可真是他的福氣呢。」柳佩慈望著庄姍姍,握著她的手,慈祥地笑道。
庄姍姍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低頭抿嘴,笑道:「姑姑,才不是你,能夠嫁給韋翔才是我的福氣呢。」
「咳咳……」正當兩人討論究竟是誰的幸福時,一陣清朗的咳嗽聲在門口響直。
庄姍姍和柳佩慈趕緊將目光投向門口,卻見滕韋翔正站在門口,用細長的眼睛盯視著她們兩人。
「表哥,你總算來了,我都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呢,你怎麼一直不接啊。」庄姍姍趕緊將手中的瓷碗放到一旁,幾步便來到滕韋翔的面前,激動地問道。
滕韋翔沒有回答庄姍姍的話,而是徑直地來到柳佩慈的身旁,一臉擔憂地望著她,關切地問道:「媽,我聽姍姍說您突然住進醫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早上出門的時候您還好好的啊?」
「還不是老了不中用了嘛,連上個樓梯都上不好,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如果不是姍姍及時抱住我的話,後果真的不敢想像呢。」柳佩慈拉著滕韋翔的手,心有餘悸地說道,「姍姍為此還弄傷了胳膊,你看看她胳膊上的紗布,那就是為了救我擦傷的。」
滕韋翔轉身看向庄姍姍,果然看到庄姍姍雪白的胳膊上貼著兩塊白『色』的紗布,四周還有一些消毒水的漬跡。
「表妹,這次真是謝謝你了。」滕韋翔朝著庄姍姍感激地一笑,道。
庄姍姍卻是趕緊搖搖頭,說道:「表哥,沒關係的,我受這麼點傷不打緊的,只要姑姑她沒有受傷就好。」而後庄姍姍又趕緊看向滕韋翔問道:「表哥,你早上還沒有吃東西吧,我特地熬了些魚窩粥,我也給你盛一碗吧。」說著,庄姍姍便從旁邊的飯煲給滕韋翔盛了一碗飯。
滕韋翔看著手裡的那碗燕窩粥,他本想空著肚子去吃展樂樂做的菜肴,現在看著庄姍姍為自己盛的燕窩粥,又看著她胳膊上的那幾塊紗步,他又不忍心拒絕,於是端起那窩燕窩粥便喝了起來,一飲而盡。
看著滕韋翔一口將燕窩粥給喝了下去,庄姍姍偷偷看向柳佩慈,朝著柳佩慈伸出一個ok的手勢,柳佩慈也回了庄姍姍一個同樣的手勢。
「媽,既然您沒有什麼事,那就先好好休息,我還有事要先去做。」滕韋翔將瓷碗放回到旁邊的桌上,他看向柳佩慈說道。
聽說滕韋翔要離開,柳佩慈臉龐上喜悅的神『色』立即散去,而是變得異常的嚴肅,她對著滕韋翔用命令的語氣說道:「韋翔,你不可以走,媽現在受了傷,行動不便,你就這麼忍心離開嗎?!」
看著柳佩慈憤怒的神『色』,滕韋翔頓時一征,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發覺時間還來得及,於是來到柳佩慈的身旁,笑道:「媽,您放心,我是不會離開您的,只是還有一件極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忙完之後我一定會過來陪您的。」
「韋翔,你是不是又想去陪那個小保鏢過生日?!」柳佩慈一下子便猜到滕韋翔此時心中所想的事情,立刻用嚴肅的聲音喝斥道。[
既然事情說開了,滕韋翔也乾脆直接地說道:「媽,樂樂她真的很好,為什麼你要這樣討厭她,為什麼你非要阻止我和她來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