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全部都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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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眼前這個男子竟然就是滕韋翔寒冰頓時被搞的糊塗之前他得的情報是滕韋翔早已在熱氣球事故中喪命可是哪裡曾想到滕韋翔會再一次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面前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可能滕韋翔不是死了嗎我不會是眼花了吧」寒冰揉著混濁的眼睛甚是不解地問道
展樂樂卻是揚了揚小腦袋頗為驕傲地說道:「當然嘍如果不是我展樂樂的話他可能早就掉進海里餵魚吃了都是因為我韋翔才得救的」緊接著展樂樂的語氣一轉神色憂傷地說道:「可是遺憾的是韋翔失憶了他不記得過去的所有事情甚至連他自己是誰都沒有任何的印象呢」
「他失憶了」寒冰頓時恍然大悟而後用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很是深沉地說道:「怪不得他會願意成為你的男朋友啊原來如此」[
聽到寒冰那怪裡怪氣的話展樂樂的小臉立刻變色她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寒冰的面前挽起自己的袖子向寒冰嬌喝道:「老頭子你剛才在哪裡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別以為我沒有聽到是不是有段時間沒跟你練練你又皮癢了」
寒冰見展樂樂要跟自己單挑也全然不顧自己是老者的身份立刻挽起袖子道:「小貓兒你以為我怕你啊來就來」
雖然看不到但是展樂樂和寒冰的眼神交流中間卻是燃燒著熊熊的火焰夏雨萱伸手捂著自己的額頭她早就料到這一老一小見面總會鬧出不和諧的場面只是沒想到會如此之迅速
當展樂樂將袖子挽起來的時候夏雨萱的眼睛剛那瞄到展樂樂手臂上的那個鷹形印跡而後便聯想到之前寒冰曾經跟他說過的事展樂樂並不是普通的孤兒她是歐洲第一大家族凱特家族的唯一繼承者如果讓展樂樂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恐怕展樂樂整個人都會興奮的立即昏倒的
「好了好了你們兩人就不要再鬧了現在可不是鬧的時候呢」夏雨萱趕緊在這一老一小準備動手之前將他們給攔了下來
「樂樂既然你之前想要和滕韋翔在一起生活那為什麼現在又要回來呢」夏雨萱看向展樂樂不解地問道
展樂樂頓時將注意力從寒冰的身上收回她回身望著塞歐道:「師姐雖然我很想和韋翔那樣簡單幸福地生活下去可是這樣的幸福很自私現在他的家族正受到可怕的威脅我不知道還好可是當我知道我就絕對不會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韋翔不僅僅是我的更是屬於他的家族的所以我今天帶他回來就是想讓他恢復記憶讓他重新回到龍翔國際」
聽著展樂樂這番發自肺腑的話夏雨萱有些奈地嘆了口氣其實她現在真的很想告訴展樂樂有時候愛情就是自私的幸福也是自私的
不過上面這些話只是在夏雨萱的心中一閃而逝畢竟她是知道展樂樂的凡是她決定的事情都要堅持到底沒有人可以改變她的決定的也可以說她是一根死腦袋筋
「小貓兒滕韋翔的記憶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治好的對於現在我跟師傅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最最該受保護的人」夏雨萱望著展樂樂說道
展樂樂被夏雨萱這番話給打動了下當然她想的跟夏雨萱想的不一樣她以為跟滕韋翔比起來她是夏雨萱最親近的人所以才是最最該保護的人而夏雨萱此時所想的是寒冰之前所講的那番話展樂樂並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更是歐洲第一豪華家族凱特家族的唯一繼承人
「師姐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韋翔現在更需要我們的幫助而且滕家夫婦曾經還救過老頭子這個忙論如何我們都是要幫的」展樂樂望著夏雨萱和寒冰用堅定的語氣說道
夏雨萱和寒冰相互對視一眼而後兩人均是輕嘆一聲或許這便是命運的最奇妙的邂逅吧二十年前滕韋翔的父親母親救下寒冰救下展樂樂二十年後展樂樂卻發誓要保護滕韋翔世間恐怕再也沒有比這個更加奇妙的事情了
「吧我們現在需要為滕韋翔做些什麼」夏雨萱望著展樂樂問道
展樂樂的小臉立刻布滿極其嚴肅的神色她歪著小腦袋思索了半天突然指著自己的肚子哈哈地笑道:「師姐人家現在肚子都在餓的咕咕叫你還是先幫人家做些吃的好不好啊」
原以為展樂樂會提出什麼樣的古怪問題卻是沒想到她竟然會說出這樣的一番厘頭的話夏雨萱寒冰還有滕韋翔均是為此大跌眼鏡
由於和儷威集團達到合約的後續條則吳兆辰正趴在辦公桌上翻閱著合約的條款細則[
「呃……」突然間吳兆辰的右眼皮不停地跳躍著最後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工作開始用手摸揉著眼皮
好長一段時間他才將有些抽搐的眼皮給松馳下來可是他的心思卻再也法集中在眼前的合約上左眼跳災右眼跳災是一句深入人心的古話雖然沒有什麼科學道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相信這句話這其中便包括吳兆辰
「難道有什麼不祥的事情要發生了嗎怎麼眼皮一直跳了不停」吳兆辰不明白自己的眼皮為什麼會突然跳起來他的本能感覺到一股不安的預感
這種預感令他感覺到深深的不安甚至有一線害怕
「不可以再拖下去了這樣下去遲早會夜長夢多」吳兆辰將頭從雙手中抬了起來陰冷的目光盯視著前方從牙縫中擠出這番話出來
因為滕韋翔的事情柳佩慈的身體一下子垮掉了她現在只得躺在別墅的床上每天都是傭人的貼身照顧才稍稍緩和一些庄姍姍也是時不時的來安慰著她
「姑媽您再吃點粥吧要不然您的身體會支撐不住的」此時庄姍姍正端著一碗米粥坐在柳佩慈的身旁可是柳佩茲卻是沒有要吃的意思庄姍姍只得勸慰著柳佩慈
柳佩慈緩緩地搖搖頭示意庄姍姍將米粥拿開她不想吃
「如果能吃就吃吧恐怕吃完這一頓你接下來便再也不能在這裡吃了」突然間吳兆辰那冷酷的聲音突然在房間里響起
聽到吳兆辰的聲音庄姍姍和柳佩慈均是一驚兩人對吳兆辰剛才的那番話很是不解還以為自己剛才聽錯了
「兆辰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公司里上班嗎怎麼有時間過來啊」柳佩慈見吳兆辰出現在房間立刻強撐著身體靠著床幫坐了起來
吳兆辰卻是冷哼一聲他用目光環視著柳佩慈的卧室她的這間卧室的豪華程度和面積簡直是自己家的數倍一想到這些年滕韋翔一家人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而他卻要和母親相依為命吳兆辰心中便升起一股名之火復仇的怒焰也瘋狂地燃燒起來
「柳伯母我能否問你一個問題」吳兆辰來到一張櫃檯前他打量著櫃檯上擺放的一樽價值不菲的瓷器而後看向柳佩慈問道
柳佩慈趕緊點點頭強行露出了抹笑意道:「當然可以兆辰你跟韋翔在我心中都是一樣的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就是」
聽到柳佩慈這麼一說吳兆辰的臉色瞬間一變但他還是露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盯著柳佩慈問道:「當年我父親是怎麼死的」
柳佩慈沒想到吳兆辰會突然問自己當年的事情神色頓時一征而後有些緊張地回答著:「兆辰你父親當年是出車禍死的啊你不是知道嗎怎麼還問啊」
「車禍我知道是車禍但是我想知道這個車禍是一場意外事故呢還是有人預謀的」吳兆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柳佩慈直把柳佩慈盯的全身發麻
「當……當然是一場意外啊兆辰你怎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啊」柳佩慈的聲音有些不太正常她趕緊平穩著快速跳動的心臟極力地促使自己冷靜下來
吳兆辰聽著柳佩慈的話冷哼一聲而後便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盤磁帶丟摔在柳佩慈的面前冷聲道:「一場意外好一場意外一場人為的意外」
「吳大哥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庄姍姍看著吳兆辰和柳佩慈的談話只覺吳兆辰的話鋒越來越犀利甚至有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
看著吳兆辰的神色變得可怕起來柳佩慈頓時意識到不安她盯著身上的那盤磁帶不解地問道:「兆辰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啊這盤磁帶是什麼」
「好吧既然你不肯說就讓我直接告訴你我父親當年並不是死於交通意外還是被人謀殺的」吳兆辰的神色變的激動起來一步步地逼向柳佩慈道:「而那個謀殺我父親的人就是你的丈夫滕天雄他害怕龍翔國際會落到我父親的手中於是便暗中雇傭殺手殺害我的父親並將其偽造成一起交通意外」[
「不……不沒有的事絕對沒有的事」柳佩慈聽著吳兆辰那一聲聲斥問立刻搖著頭說道「不是這樣的兆辰你是聽誰胡說八道的絕對沒有這樣的事」
「胡說八道我看是你在胡說八道吧柳伯母」吳兆辰的嘴角勾抹出冷酷的笑意道:「你知道這卷磁帶是什麼啊這裡面有著滕天雄雇傭殺手殺害我父親的證據當年他雇傭的那個殺手為了保險起見他暗中將兩人的談話給錄製下來為的就是怕將來滕天雄會出賣他而如今這盤磁帶竟然會成為證明滕天雄殺人的語氣真是可笑」
看著雪白被單上的那盤黑色的磁帶柳佩慈突然像是抓狂般地坐起來她三兩下便將那盤磁帶給撕扯掉碎
「撕的好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可以再繼續撕我這裡有的是」吳兆辰冷笑一聲而後他從口袋裡再掏出一盤磁帶揮手便丟到柳佩慈的身上
柳佩慈整個人頓時傻征在床上她的眼睛驚恐地盯著吳兆辰原本這個秘密早已在她的心中沉睡下去她也沒有打算要將這個秘密說出來的想法只是紙永遠都包不住火雖然不知道吳兆辰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卷錄音帶但是如果他將這盤錄音帶公布出去的話那龍翔國際的所有一切都將毀掉這所有的心血也都將付諸東流
「兆辰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濟於事但是你現在已經是龍翔國際的總裁整個龍翔國際都是你的你還想要什麼啊」柳佩慈抬頭盯著吳兆辰聲音顫抖地問道
冷酷邪惡的笑意出現在吳兆辰的臉上他的眼睛盯著柳佩慈冷冷地說道:「我要的不僅僅是龍翔國際還有整個滕家所有的財產我要把原本屬於我們吳家的所有東西都統統拿回來全部都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