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幫凶
一名治安員上前控製住尖嘴猴腮的男人。
這貨不再喊疼,盯著蘇昊,怨毒的眼神足以令膽的人心慌意亂。
趙嫣然拿出紙巾為女孩擦抹眼淚,之後又吻了女孩額頭,戀戀不舍瞧著女孩被治安員帶走。
“喜歡這孩子?”
蘇昊問趙嫣然。
趙嫣然凝視遠去的女孩,道:“感覺她很懂事很可愛又很可憐,想保護她。”
“可以考慮領養她。”
蘇昊這話令趙嫣然一愣。
“這……”
趙嫣然動心了。
蘇昊又道:“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多個懂事的家夥陪著你,你也不至於太無聊太孤單。”
“你真的願意我收養她?”
趙嫣然最在乎蘇昊的感受和想法。
“你喜歡做什麽事,就去做,我永遠支持你。”蘇昊深情一笑,握住趙嫣然的手。
“你真好。”
趙嫣然依偎進蘇昊懷裏。
就在蘇昊趙嫣然依偎在一起時,兩名治安員把女孩和尖嘴猴腮的男人帶入一條僻靜巷子。
四人走到巷子深處。
年長的治安員確定周圍沒人,對尖嘴猴腮的男人道:“侯三,以後注意點,再出岔子,我倆未必能護住你。”
“一定一定。”
侯三點頭哈腰,從褲兜裏掏出四張百元大鈔,塞給兩位治安員。
杵在一旁的女孩瑟瑟發抖,不敢去想今晚得承受怎樣的毒打與虐待。
兩名治安員收了錢,相視一笑。
侯三則狠狠瞪一眼女孩。
女孩臉色煞白。
“下周,夜市這邊大整治,乞討的,賣藝的,都是重點整治對象,你和你那些孩子們就別出來了,免得被人查出問題。”
年長的治安員叮囑侯三。
侯三趕忙點頭,滿臉堆笑,心想每個月孝敬這二位幾千塊錢,挺值。
“你們聊得挺愉快嘛。”
突兀話音令兩名治安員、侯三,心驚肉跳,他們扭頭看到蘇昊孤零零杵在不遠處,神情變幻。
“我們已經確認,這對父女沒什麽問題。”
年長的治安員故作鎮定,還想演戲。
“你們剛才什麽,我都聽到了。”蘇昊緩緩接近四人。
“子,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把事做絕了,不會有好下場。”年輕的治安員凶相畢露威脅蘇昊。
“把那丫頭交給我,我饒你們不死。”
蘇昊沒興趣跟幾個角色鬥嘴,直接道明來意。
“饒我們不死?”
年長的治安員樂了。
“我看你想坐穿牢底了!”
另一名治安員邊邊抽出別在腰後的電警棍。
侯三獰笑,看傻似的看著蘇昊,威脅治安員,以為自己是王老子?
蘇昊一步步逼近四人。
手持電警棍的治安員咬牙撲向蘇昊,電警棍直戳蘇昊心窩,心狠手辣。
轟!
對蘇昊出手的治安員爆燃,化為紛飛的火星子。
旁觀的兩個大人驚呆,賣花的女孩眨巴大眼睛,以為是魔術表演,覺得很神奇,一點不害怕。
“鬼啊!”
侯三回過神兒,撇下女孩,轉身要逃。
蘇昊隔空搜魂,剛跑出兩步的侯三,撲倒在地,雙手抱頭,在地上打滾,極度痛苦,僅僅幾秒,七竅流血。
侯三七竅流血,卻未斷氣,手腳還在抽搐,普通人一旦被蘇昊搜魂,就這麽悲催,不死也得變腦殘。
“畜生……”
踩著累累屍骨自認背負一身殺孽走到今的蘇昊,忍不住罵侯三是畜生,可見這其貌不揚的渣滓做過多少惡。
這渣滓和幾個同夥,專門拐騙十歲以下的孩,教這些孩子偷東西,或打殘後讓孩子上街乞討。
更可惡的是,在拐騙來的孩子成長到有反抗能力之前,將他們處理掉,所謂處理掉,就是取走有價值的器官,進行販賣。
經過十幾年的發展,侯三所在團夥,殘害上百個孩子,還搭上東洋最大幫會,向東洋走私人體器官。
“你知道這個侯三是什麽人嗎?”
蘇昊殺機畢露問活著的治安員。
“我……我隻知道他經常帶著七八個孩子,在夜市和西子湖周圍賣花或乞討,一個孩子每能給他賺三四百塊錢。”
治安員感受蘇昊的殺機,不寒而栗,知無不言。
蘇昊道:“當這些孩子成長到十三四歲的時候,侯三所在的團夥,就會取走他們身上所有值錢的器官,牟取暴利,你包庇這種渣滓,等於是幫凶、共犯,罪該萬死。”
“這……這……”
治安員不相信蘇昊所,又沒膽子反駁,哆哆嗦嗦後退,想遠離蘇昊,結果也爆燃,變為漫火星子。
蘇昊來到女孩麵前,蹲下來,輕撫女孩的頭,問:“壞人消失了,害怕嗎?”
女孩搖頭。
“願不願意跟大哥哥走?”
蘇昊再問女孩。
女孩點頭,願意跟蘇昊走,並非認定蘇昊是好人,隻是今晚不想回家,家裏有侯三的同夥,一個跟侯三一樣凶惡的女人。
“你叫什麽?”
蘇昊問女孩。
女孩自己叫丫丫。
蘇昊又問女孩姓什麽,女孩搖頭,不知自己姓什麽,明很的時候被侯三拐騙,忘了以前的名字。
“記得你最早的爸爸媽媽嗎?”
蘇昊繼續問丫丫。
丫丫再次搖頭。
“以後,沒人再打你。”
蘇昊對丫丫笑了笑,起身拉著丫丫的手,朝巷子口走去。
步行街出口。
趙嫣然看到蘇昊把丫丫帶回來,激動的熱淚盈眶,快步上前,把丫丫摟入懷中。
蘇昊講述侯三惡行。
心地善良的趙嫣然忍不住握拳,顯露殺機,道:“這些人,都該死。”
“確實都該死。”
蘇昊不打算放過侯三的同夥。
趙嫣然、蘇昊帶著丫丫回杭城國賓館。
深夜。
公海上。
一艘中型漁船隨著海浪輕輕搖擺。
夜色中,三艘快艇快速接近這艘漁船。
衝在最前麵的快艇上,莫德爾拿起對講機,道:“除了孩子,其他人殺無赦!”
三艘快艇圍住漁船,一個又一個矯健身影,無聲無息登上漁船,他們手持安裝消聲器的突擊步槍,見人就殺,殺入底層船艙。
彌漫著血腥味的船艙內,擺放五張簡陋手術床,剛被取走器官的五個孩子,仍躺在手術床上,渾身是血。
鮮血從他們身上流到床上,滴在地上,觸目驚心。
這血淋淋的景象,莫德爾和一幫身經百戰的手下不忍直視。
“請不要開槍,我父親是東洋山田組七代目。”
縮在角落裏一年輕人高舉雙手,表明身份。
“山田組?”
莫德爾皺眉打量高舉雙手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