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房東你在嗎?
在想到這個辦法的時候,我也理所當然的猶豫了一下。
畢竟,這個白色粉末,具體是什麼東西,有什麼副作用,我都還沒搞清楚。
只是我知道,易九天每次跟孟胖女人交歡,都要吃這個葯,而上次張建國在吃下這個葯以後,幾乎變得不是他自己了,生龍活虎得難以置信。
雖然張建國在事後,都累得住院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那一晚的確酣暢淋漓。
而我現在,就想讓沈麗紅,同樣體驗一下那種酣暢淋漓,甚至比張建國的更厲害。
我要讓她徹底的記住我。
於是,我跟沈麗紅抱到了沙發,跟她說,你在這裡稍微等一下。
沈麗紅雖然意猶未盡,但畢竟剛才也激蕩一下,所以她此刻也是被疲累感包裹著,宛如飄上雲層般欲仙欲死,一時間是緩不過勁來的。
所以,我抓住這個時間,拿著備用鑰匙,衝進了樓下易九天的房間。
易九天並沒有回來,桌子上那尊金燦燦的石像仍舊在閃耀著,宛如在透視著我的內心,以及我的罪惡。
看到這尊張道陵的石像,我被嚇得又軟了一下。
但還好,我剋制著自己,打開了柜子。
柜子里,那白色粉末,還有不少。
激動中,我拿起粉末,直接往嘴裡倒下去了。
我一邊倒著,腦海里一邊回蕩著沈麗紅的那個眼神,以及沈麗紅跟我說得那句話『我讓你停了嗎?』
『我讓你停了嗎?』
『我讓你停了嗎?』
……
對於男人來說,這是多麼羞恥且侮辱的一句話啊。
是自己想要征服和駕馭的女人,卻因為自己的無能,沒有享受到至高的滿足。
不由的,我怒氣上來了。
我在想,只要這白色粉末倒進去得越多,那麼待會,給沈麗紅帶來的快樂,也就越多。
我希望沈麗紅會對著我求饒,像是上次在吃下白色葯末后,對張建國的求饒般。
不,要比對張建國的求饒,更厲害。
就像犯了錯的孩子,被家長暴打時,那種苦苦掙扎的求饒模樣,傷心欲絕的模樣。
今夜,我希望把沈麗紅弄哭,讓她感受到真正步入巔峰與絕境的快感,讓她至此一生,都忘不了我。
想到這,我把葯末,全部倒到了嘴裡。
當然,倒進去之後,我意識到不能這麼猛了,這可能讓我直接戰死在沈麗紅身上了,所以,我又右手扣著自己喉嚨,吐出來一些。
但我估摸著,即使是吐出來這麼多,我服下的量,也遠比張建國吃得多。
本能的,我打開了旁邊的飲水機,用水杯接水喝。
但很快,我反應了過來——得虧沒喝下去啊!
易九天房間里的飲水機里,被我放進去了可以毒啞人嗓子的『水銀』啊。
如果我剛才一時興起,直接把水銀喝下去了,那估計今晚過後,我嗓子自此就不能用了吧。
如果我剛才喝下去了,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但是,萬幸,上天憐惜我,沒有讓我喝下去。
我又沖回了我的房間。
此時的沈麗紅,還在沙發上躺著,黑色的皮衣被她壓在身下,一隻手在頭下面當枕頭。
她微閉著眼睛,呼吸均勻著。
我想,不會是睡著了吧?
難道說,在我去易九天房間的這段時間裡,沈麗紅在飄飄欲仙的舒適感中,涌動起了睡意,睡著了?
我當然不能讓她睡著了。
但是,這個白色粉末從吃下去到發作,至少要二十分鐘啊。
這二十分鐘,怎麼辦?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上去了。
按照之前張建國的招式,舌功撫慰著她。
我知道,我的舌功,遠遠不如張建國的,甚至都不如今天上午的沈麗紅。
但是,我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為了給沈麗紅製造快感,而是確保她不會睡著。
沈麗紅的確是太累了,也太困了。上午一次酣戰,半夜一次酣戰,這換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承受的。
但是,因為我的舌功,傳來酥酥痒痒的快感,所以沈麗紅一時間也沒睡著。
她甚至有些抗拒我的舌功了,想趕快睡覺……我能理解,因為在巨大困意湧起的時候,的確對一切都沒有什麼興趣了。
可是,我不能放過她。
終於,在我舔舐的時候,戰鬥的武器終於又有了反應。
再也不管沈麗紅如何了,我彷彿肌肉也跟著爆發了,直接單手拎起來她,來到了洗浴間。
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洗浴間是我整個房子里,隔音效果最好的。
我有預感,接下來的戰鬥,會徹底顛覆沈麗紅的想象,讓沈麗紅的聲音響徹到外面這條街道。
所以,我需要找一個隔音效果好的房間,以防止樓下的人聽到。
在把沈麗紅放進去以後,我又回到了我屋子裡,把一條毛巾拿了出來。
如果是在這方面沒有經驗和玩法的人,肯定不會懂得,我拿毛巾是為了做什麼吧?
其實,是為了在做的過程中,捂住她的嘴和鼻子,或者纏擾住脖子。
這是我多年前,在看陳凱歌的一部《殺死你的溫柔》時,學到的招式。
據說,這樣下來,會讓對方體驗到語言難以形容的快感,是一種類似於窒息,殊死掙扎中的感官狂歡。
而我,為了報復沈麗紅的那個眼神,以及那句頗為不屑的『我讓你停了嗎?』,我決定要用這個方式。
回到洗浴室時,沈麗紅坐在馬桶上,幾乎要睡著了。
我就開始了。
……
這個世上,總有許多事情,是超出人的意料,達到想象外的巔峰感受的。
比如,第一次穿上價值幾萬塊錢的運動鞋時,那種軟綿綿得宛如踩在屎上的柔軟感,是此前穿著幾百塊運動鞋的你,根本不懂的,而在穿上這雙鞋子之前,我們也無法想象,竟然會有這麼舒服的鞋子。
再比如,奔波勞累一天時,去足療店裡捏個腳,那種按摩穴位時傳來的舒適感,也是來捏腳之前,從沒能想象到的。
再比如,去觀看一場十萬人的演唱會,那會場裏海嘯般的呼喊聲,震天動地般的合唱聲,也是未曾身臨現場的人,永遠不會懂的震撼。
而此刻,沈麗紅就感受著此類的震撼。
她絕對沒想到,關於床弟之事,可是極致到這種程度。
沒有電動的工具,沒有溫暖的被子,也沒有粉紅的燈光,就只是在狹窄的洗浴間里,濕滑的地板和馬桶上,千姿百態的進行著。
在做的過程中,我發現我愛上了沈麗紅,因為她是我見過的,最適合釋放的工具。
但同時,我又恨她,恨她的那個眼神,以及那句『我讓你停了嗎?』。
所以,我要無休止的報復。
直到外面天色微亮。
忽然間,我聽到了腳步聲,以及推門而入的聲音。
接著,張建國的聲音,響徹在外面客廳。
「房東,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