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閃躲
腳微微彎了起來,雙詩晨低下頭,“隻是最近我在幫他補課而已。”
“切。”魏青雅哼了哼鼻子,“原來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不過,她不認為按照二姐那秀氣的樣子,能抓得住那校草的心。
雙詩晨聽了這句話有點不舒服,下起了戰書,“小妹,這次我必定能獲勝。”糟糕,一個不小心就被激了,不過她也不是會杞人憂天的人,既然答應了,那麽自己也一定會去做的,不就是追個人嘛?有什麽難的?
王寒欣一看這兩人氣氛不對,趕緊和稀泥道:“二姐,我對四大校草不熟悉,你定一個人讓小妹追吧。”
“司馬彥。”
“好。”魏青雅不甘示弱的道,“時間期限?”
“這學期期末。”王寒欣最後一錘定音。
“好。”三人擊掌算作賭約成立。
魏青雅回到床上,將右腳放到左腳的膝蓋上,一臉的悠閑,說實話,她很期待,不知道三姐會做出什麽雷人的事情來,當冰山遇上火山,是被融化呢,還是火山被冰封,她真的好期待。(這裏小殤插播一則廣告,如果想知道火山與冰山的故事,可以去看狩獵冰山校草哦!)至於自己,她一點都不在意,反而有了一謀算計,居然要自己去追他,那麽自己就讓他生不如死,等著吧。
某人瞬間覺得冷汗直冒,後背涼颼颼的。
在校門口看到章凡已經等著自己了,馬上想到了那個賭約,憋紅了臉,頭低得極低。
“磨磨嘰嘰幹嘛呢?”章凡不耐煩地說道:“還不快上來。”
“嗯。”雙詩晨坐上車後,沒有如往常一般抱住章凡的腰,她現在覺得渾身不自在了,說實話,要她這樣無緣無故去追一個男生,她還真做不出來,但是隻要一想到,可能要和眼前的人成為男女朋友,她就會臉紅,畢竟是沒有經曆過的青澀少女,遇到這種事的第一想法就是逃。
剛剛到院子裏,章凡的車還沒停穩,雙詩晨就將頭盔遞給了他,急急忙忙開口道:“我先上樓了,謝謝你。”
章凡看著像後麵有狗在追的雙詩晨的背影,丹鳳眼危險的迸發出一種信號,她在躲我!該死,他現在的心情居然煩躁的很,沉著臉往家裏走去。
“咚咚咚”章凡這次居然會很有禮貌地敲門,而且會很有節奏。
雙詩晨放下筆,一聽這敲門聲應該是阿姨,打開了門,當看到站在門口黑著臉的章凡時,她嚇了一跳,條件性反射的想要關門。
“啊,你想幹嘛?”章凡捂著手,咬著牙,自己的手本來是放在門框上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雙詩晨被直接關門。可憐他的手就這麽悲劇的被夾了,深疼,但是同時他也更加卻確定了,這丫頭必定有什麽事情在瞞著自己,更能確定的是她似乎在躲他。
“對不起。”雙詩晨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低著頭,臉紅得像柿子,聲音輕得像蚊子。
“你是不是沒有腦子的呀,哪有看到人就直接關門的?沒有禮貌。”章凡看著她低著頭認錯的模樣,揉了揉,大搖大擺的越過她走進了她的房間。
雙詩晨這次卻沒有回話,隻是像發呆一般的站在門口,維持著手握門把的姿勢,看上去,有點,傻。
“哈哈。”章凡看著雙詩晨那呆樣,嘲笑道:“你中邪了嗎?”丹鳳眼盯著那雙流神的小眼睛。
雙詩晨再次嚇了一跳,她和章凡現在的距離隻差了幾厘米,這種異樣的親近讓她的心撲通蹦到了嗓子眼,趕緊坐到自己的書桌前,開始裝作認真做作業。
“喂。”章凡喊了一聲,但是雙詩晨卻打算裝聽不見到底,真是的,你怎麽不爭氣幹嘛呢,不就是靠得近了一點,你怎麽大的反應幹什麽?難保他不會懷疑什麽。
事實上,章凡已經懷疑了,而且是非常懷疑,“壞丫頭,我和你說話呢,你再不理我,我就要砸東西了。”他裝起了無賴,因為他知道她是絕對不允許的。
果然,雙詩晨抬起頭,說道:“請問有什麽事嗎?我這星期的作業有點多。”說完,又低了下去。
章凡俯下身子,丹鳳眼撫媚的眨著,紅顏的嘴巴窩在雙詩晨的耳邊,邪魅的聲音傳入雙詩晨的耳朵:“你是不是在怕我?”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雙詩晨白皙的脖頸處,她如身上著了火般跳了起來,手指不經意間掃到了桌上的杯子,杯子似受了委屈般不給她搶救的機會,就灑了一桌子,她心疼地看著那些書沾了水,估計會變得皺皺的了,手忙腳亂的拿紙巾擦拭。
章凡看著她那一係列的動作,丹鳳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雙手環胸,他沒有想到他的一句話居然有這麽大的效果,這就更加說明了雙詩晨不正常,她在躲著他是一定的,但是至於是不是怕他,這還有待求證。
雙詩晨擦著那些書,眼神中閃過惋惜,“書有什麽好寶貝的?”章凡的身影在頭頂冒了出來,雙詩晨的拳頭握緊,她覺得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呀,轉頭,瞪著那雙猛放著電的丹鳳眼,生氣的怒道:“你懂什麽?不知道最好不要亂說,免得顯得你沒有水準。”
章凡挑了挑眉,不是害怕我,那為什麽要躲著我呢?他費解了,看著雙詩晨滿臉疼惜地擦著那些書,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雙詩晨本想逃跑的,但是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她掙紮不開,而且還被帶到了那雙丹鳳眼的麵前,小眼睛裏充滿了那雙丹鳳眼,嘴巴費力的吐出幾個字:“你、幹、什、麽?”
“沒幹什麽,隻是想好好看看你而已。”章凡油腔滑調的說道。
雙詩晨一聽這句話,一把打掉章凡的手,頭低著,怒吼道:“這種玩笑最好不要開。”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都是他惹的禍,今天自己怎麽了?
章凡聳了聳肩,也不是,“誰叫你都不理我的,那我隻能采取這種方法了。”那會是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