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原來如此!
如此父子,讓齊泰和齊樾都是會心的笑了。
該做的事情,都做了。
石牧便是知道天下沒有不散宴席的道理,跟齊泰道了:「齊爺爺,牧兒該走了,現在牧兒跟您告辭了。」
「這就要走啊。」齊泰可真捨不得讓石牧這麼早就走。
齊韻也有些埋怨石牧道了:「你回去也沒有什麼事情,走這麼早幹嘛。在我家多留會啊。」
齊韻這樣說,不捨得他走,石牧都是微微覺得心動這未婚妻,然後微微臉紅著道了:「我走,會帶著你走啊。」
齊韻一下臉紅。
跟齊韻這樣說完,石牧就是馬上開口跟齊泰和齊樾請求道了:「齊爺爺,齊叔叔,讓韻兒到我那裡小住幾天吧。我以前沒有好好陪她,現在我想好好陪她。也請兩位長輩放心,牧兒不會不守規矩,亂來的。韻兒昨晚在忘憂閣過夜,可是住單獨的房間的。我沒有任何不規矩。」
「爹,你看?」讓齊韻現在就過去石牧家小住,的確有些不合規矩。
但是,齊樾也沒有立即就是拒絕,而是請示父親。
齊泰馬上笑著道了:「讓韻兒去吧。爺爺相信牧兒。韻兒,你就放心去吧。有空來看看爺爺。對了,來的時候,把這小子給我拽來。他不來,你以後就不要理他。不然,以後他就不把爺爺當回事了。」
「是,爺爺。」齊韻害羞,卻又是激動的應下來。
她知道爺爺剛剛那話,如果石牧不跟她來齊家,就讓她以後不理石牧了,這是在開玩笑呢。
但是,爺爺想要多見見石牧的心思,卻是真的,並不是在說客氣話。
「爺爺。那牧兒告辭了。」石牧再次跟齊泰,齊樾告辭。
兒子都提出告辭了,石戰也過來跟齊家人告辭。
「我送送你們。姝麗,把牧兒給我煉製的丹藥收好。」齊泰執意要送送石牧一家,同時囑咐兒媳,把石牧剛剛給他煉製的養生丹收好。
已經有過一次築基丹被盜的事情了,兒媳王姝麗這回知道,一定要小心收放這些丹藥了。會知道安排人守著放丹藥的錦盒了。
出來齊家大門了,要走了,家衛執事卻是來報,石牧點名要的那個侍女,帶不走了。
那侍女剛剛跳了井,現在剛剛救上來,人雖然沒死,但是,又是那樣眼神無光,行屍走肉一般不理人了。
石牧一聽這話,頓時道了,「齊爺爺,我過去看看。」
齊泰立即揮手表示道了:「去吧。」
石牧立即領命而去。
齊韻也想跟去,石牧不想讓未婚妻跟著多走路了,便是對她道了:「韻兒留在這裡,陪著我娘吧。我去帶了那女人來,馬上就會回來了。不會耽擱時間了。」
石牧這樣說,齊韻才是留下來了陪未來婆婆了,但是,她一顆心,顯然還是如同跟石牧走了一樣,心神不寧。
明白石牧要一個侍女,孫女齊韻的心裡,多少都是會有些想法的,齊泰便是特意在石牧走後,自言自語一般的道了:「牧兒點名要這個侍女,是要決定多年以後,那王辰浩的結局了。」
聽了這話,齊樾頓時一愣,然後馬上吃驚的道了:「爹,沒有這麼神吧。牧兒,還是一個孩子。」
聽了兒子這話,齊泰笑了:「是一個孩子,可是啊,比你們想的都遠。你們想想,被欺騙的女人,會多恨欺騙她的人。剛剛這個女人,可還是跳過井了。一個死過一次的人,更加可怕了。樾兒,你想想,為什麼牧兒不止要了這一個女人,還問你要了那原本,他都不在乎的築基丹。」
「呃!牧兒,真有些可怕了。」齊泰這番提醒,齊樾才是一下驚了。
石戰卻是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道了:「齊叔叔,齊弟,我覺得你們不要太當真了。我看,牧兒就是小孩子,頑皮,在胡鬧呢。要一個侍女,我估計就是為了好玩,要麼就是他覺得身邊沒有一個侍女,不體面。未必就是想得那麼遠。我的兒子,我自己知道。他沒有那個心機。」
石戰這樣想,齊泰也不急著改變他的看法。
齊泰只是笑著道了:「我真替我那老哥哥開心。他是後繼有人了。戰兒,你等著看吧。將來會印證齊叔的話,不會錯的。王家如果本分,自次以後不招惹石家,那王家,以後大概能夠過上安分日子。可是,如果王家不知道好歹,非得想要報復牧兒和石家,那麼王家滅亡之日,一定不會久遠了。在飯桌上,這話,我就想說的。可是姝麗在,這話我不好當面說。她是王家出來的女兒,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她左右不了王家的決定的。我不想她為難。不過,她也應該不要太過擔心。牧兒終究是她的女婿。王家以後有錯,牧兒肯定會看在韻兒的情面上,不會對王家趕盡殺絕的。但是,要王家傷筋動骨,絕對免不了的了。」
「齊叔,你真是越說越神了。就牧兒那小屁孩,我看玄!」石戰真的不信。
「爺爺,我懂了。我信。」齊韻卻是明白了,爺爺剛剛這話,是提醒她,不要在意石牧現在要了這一個侍女在身邊的事情了。
石牧做事,是有著他的道理的。
齊韻這樣說,齊泰很欣慰的道了:「其實,這話,我不說。應該牧兒,之後也會找機會跟你說的。他在意你,不會坐視你誤會他的。他也難。剛剛在飯桌上,總不能當著你娘的面,跟你說,他已經在算計著王家了吧。那你娘會怎麼想?牧兒比你們誰都想的周全。不信,等下,你們先別說我已經說過這話,你們私底下問牧兒,看他怎麼說。我想,他對你們會說實話的。會承認的。當然,如果我說錯了,你們也別笑話。我也不是神機妙算,也會說錯的。」
「不敢!」齊泰越是這樣說,石戰卻是越發的覺得,也許齊泰的話,真的可信?
那臭小子,真的不是在胡鬧,而是已經做了心思籌劃,此刻就是已經在算計了多年以後的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