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石苦駕到!
朱雀大街。
石林帶著銀子過來,他並不知道石牧在哪裡看房子,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會能夠找得到。
走在大街上找石牧,突然看到了一處院子門前,站著一個侍女,石鳶兒!
石林就是知道,他找到石牧了。
石鳶兒見到石林,也馬上對他微微施禮道了:「林少爺,少爺正在裡面等你呢。」
「謝謝鳶兒姑娘了,有勞了!」先感謝過了石鳶兒,這石林才是規規矩矩的跟著石鳶兒進去這個富貴人家才是能夠住的大院子。
「二哥來了,銀子帶來了嗎?」石牧像是已經跟賣主談好了價錢,就等著這估出古董得來的銀子付賬了。
「牧弟,那批貨物,估價在二萬兩左右。但是,歐陽掌柜也沒有那麼多現銀給咱們,所以,只能先給了咱們五千兩。剩下的銀子,要等他出手了這批貨物才有。但是,歐陽掌柜說了這批貨物很搶手,脫手很快。用不了三天,就可以回銀子!」石林一見到石牧,立即就是把賬目交給了石牧。
石牧也不先數一下數目,直接拿出銀票,給了那賣主道了:「員外,你數數,正好五千兩的銀票。」
石林一聽,就是有些咋舌。
「這個院子,五千兩銀子?」雖然咋舌,不過在看過了這一片院子之後,有山有水有樓有亭,再想想這朱雀街的地段,石林也跟著道了:「不過也值。」
那出售大院子的員外,數了數銀票,五千兩的銀票,都是五百兩一張的,很好數。數清了,沒差了,就是抽回一張來,交還給石牧道了:「行規了,總得有回手的銀子。不能給多少要多少。另外,小兄弟出手痛快,我再送小兄弟你一個掛府門口的匾額。不知道小兄弟想寫一個什麼貴府邸。」
「謝謝員外了。就寫牧府吧。放牧的牧。」石牧道。
那員外卻是道了:「錯了,是牧守一方的牧。看來給小兄弟起這個名字的長輩,很有深意啊。小兄弟也果然沒有有負長輩的期望,如今就已經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就可以購置這樣的宅院了。真是不敢想,讓老生都是感覺慚愧啊。我可是打拚多年,才有如今這些家業的。」那員外,非常世故圓滑地道。
「員外謬讚了,晚生慚愧,慚愧!」跟老員外客套著,把房契地契的事情,弄妥了,找了里長做保人,三方簽字畫押,這筆買賣就是成了。
如今這座富貴人家的府邸,就是石牧的牧府了。
老員外也言而有信,真差了小廝,去牌匾行,加急定製了一塊匾額過來,等製作好了,就會給石牧掛上。
這時的齊家,門外一隊快馬風塵僕僕的趕到門外。
「大哥!」
「兄弟!」
齊泰見到石苦,激動壞了:「大哥,小弟算著時間,知道大哥這個時候就該來了,所以,從早上就開始一直在候著大哥了呢!」
「好兄弟!大哥以為,上次一別,就再也見不到你了呢!沒想到,還能夠再見到你。更沒有想到,你的身體,還這麼康健著呢!」看到齊泰老當益壯,石苦的臉上,笑容不知道多真誠多燦爛。
「託大哥的福啊!託大哥的福!」只有齊泰自己知道,他這話並不是恭維話,而是說的實話。
因為如果不是石牧,他也許早就病死了。石牧是石苦的孫子,所以現在齊泰說這是託了石苦的福,真的並不是一番恭維,而是真心話。
「我的好兄弟,你不該這麼說的。我有什麼福氣可給你的。我也是一個糟老頭子了。哈哈,走,兄弟,大哥進去,先向你討口水喝。」石苦微微責怪好兄弟說了見外的話,卻是又馬上在意兄弟的拉著兄弟進屋敘舊。
「大哥一路辛苦了。」齊泰心裡清楚,就算是石苦戎馬一生,習慣了戎馬生涯,卻也如今畢竟年歲已高,還這麼騎馬,急行一千多里地趕回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哎!不要這樣說。你我兄弟能夠再相見,別說就是一個一千里地了,就算是十個一千里地,需要我把這身老骨頭搭上,我也會來的!」石苦敞懷地道。
惹得齊泰都是感慨不已,大哥,果然還是沒有變,還是那麼的重情重義!
進屋,齊泰先請大哥喝茶解渴。
石苦喝茶,用的大碗。因為實在他喝茶是牛飲。
主要圖解渴。
滿飲一大碗,石苦搶先開口對齊泰道了:「齊弟,今天我既然來了,正好就把韻兒的事情給了結了吧。韻兒都築基了,我那廢物孫子配不上,我今天就做主了,把這門婚約給作廢了。咱們兄弟啊,給韻兒再挑一個好的如意郎君。只要是韻兒看上的,我這個石爺爺,親自去給她做媒!」
「大哥!」聞得石苦這話,齊泰是又感動又好笑。
「齊弟,我的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怪?」石苦真的有些暈頭了。沒想到齊泰聽到這個消息,會是這個有些哭笑不得的反應。
石苦問起,齊泰才是解釋道了:「大哥看來還是不知道如今牧兒的變化。不過,不急,大哥既然回來了,自然慢慢就會知道了。現在啊。大哥要是要拆散韻兒和牧兒,可是一番好心,做了壞事了呦。」
「哦?還有這事兒?」石苦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齊泰卻是突然不笑了,然後站起來,格外認真的拱手跟石苦道了:「大哥,目前我那侄媳婦柳氏,還有牧兒,小晴兒,都在我府上居住。現在我帶大哥,就去看她們吧。大哥要來的消息,我一直瞞著她們,所以她們並不知道,也就未能今天出來在門外迎候大哥。請大哥不要怪罪。」
石苦一聽,對這件事,意外卻也不意外。石苦道了:「一接到你的請帖,我就知道家裡一定是出了事情了。不然我的好兄弟,是不捨得發一封請帖,讓我從千里之外一路風塵僕僕的趕來的。齊弟,你就直說了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石苦這麼問,齊泰也真是為難地道了:「大哥問起,我當知無不言。但是,說實話,這回,我只是知道牧兒受了天大的委屈,連柳氏母女也跟著受連累搬出來了石家。具體為何,我還真沒有找到機會過問。也不好過問,請大哥治罪。」
「你也不知道?那好,咱們一起去看看。」石苦這回更加重視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