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大事，先找石牧商量
父親，也似乎一樣受了石牧的影響，現在對她們這些庶出的女兒，也在乎不少。
要知道，以前石戰對嫡出的石晴兒，都是有些疏忽的。那就何況對她們了。
但是，現在，石戰對她們，明顯是越來越好了，這自然值得人高興了。
來到柳如煙的院子，果然，她院子里，有新鮮熱乎的包子呢，石晴兒正坐在院子里，乖乖的吃個不停。
見到石戰來了，柳如煙自然過來拜見，柳如煙見到石倩和石雨，也是一樣的視同己出，熱情招呼她們吃包子，還讓石晴兒叫人。
石晴兒很乖，娘讓叫人，她立即知道叫姐姐，叫完了姐姐，又是低頭繼續吃著她的包子。
石晴兒吃包子的可愛樣子，讓石倩和石雨，都是喜歡不已。
一來，便是懂事的知道過來照顧著石晴兒吃早點，讓柳如煙和石戰，可以放心好好說話，商量家裡的事情。
石戰道了：「夫人，京師的上諭下來了，三天後，我就要帶著這些子侄們上京。既然是上京，到時你也去吧，帶著你們娘倆，你們呢，也算是省親了。」
「謝老爺！」雖然柳如煙心裡也早就料想到這點了，但是，石戰親口把話說明了，她心裡也一樣感激這個男人。
以前，對石戰也有怨言，可是既然是夫妻，爭吵動手，都是不怕。可以床頭打架床尾和嘛。
現在石戰跟她商定了這件事，她心裡自然高興了。
石戰又接著道了：「一會兒，我就去找牧兒，看怎麼商量三天後啟程去京城的事情。這進京之事，指著他呢。」
「我也陪老爺去吧。小晴兒，一早就說想要去她哥哥那裡了。這孩子，現在真是越來越粘著她哥哥了。」柳如煙一臉幸福地道。
石戰也跟著笑著點頭道：「牧兒寵她嘛。這丫頭，有這麼一個寵她的哥哥，我真的怕她將來被寵壞了，嫁不出去。」
「不會的。」柳如煙一臉不擔心的笑容道：「牧兒也不全是寵她，還教她握筆寫字呢。這丫頭，也就牧兒教她寫字，她會認真的多寫上一刻鐘。不然，換我啊，沒一會兒，就給我打馬虎眼了。」
這樣說來，石戰都是忍不住笑了道：「孩子還小嘛。來得及慢慢教。對不對，我的乖女。好好吃包子啊，吃完包子，爹帶你去看你哥哥。」
「謝謝爹。」這回，不用人教，石晴兒自己就是知道感謝石戰。
「啊哈哈！」聽到女兒童聲童氣，自己就是知道感謝他，真是讓石戰不由開心大笑道了：「我這也算是沾了牧兒的光了吧。這個乖女，也就在我會提起牧兒的時候，跟我這麼親。嗯，真是個乖女兒。好好吃包子吧，爹以後會對你們好的。」
石戰說的是你們，自然，石倩和石雨也都聽出來了，這其中也包括她們，那她們內心之中，也是很是感動的。
吃過早點后，石戰讓家族準備了馬車，帶著這一家子人，去往牧府。
石倩和石雨，既然趕上了，便也一起去了。
是她們自己主動願意去的，她們想去兄弟的家裡，石戰怎麼會拒絕，多準備了一輛馬車，帶她們去就是了。
來到牧府，石牧也已經吃過早飯，正在家裡嬌妻美妾作伴的清閑自在呢。
他們這麼一來，石牧也就別想清閑了。
一進牧府，見到石牧，石戰便是今早剛接到的上諭給石牧看了。
齊韻和齊若男都在。
石牧看過之後，把這份上諭，也傳給她們看了。
「爹，三天之後就動身？」齊韻看了，很是覺得這太倉促了。
「是啊，上諭上不是已經寫著了嗎？還有，我今天過來，也是問問牧兒的意思。」石戰倒是沒有把話說死，他的意思，顯然很清楚，那就是一切等著石牧做主。
「要不，再用鴻雁符，去問問你爺爺的意見。聽聽他的意見。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知不知道這份上諭已經發到家裡來了。」石戰道。
石牧卻是已經道了：「不用。三天後，咱們啟程。不為上諭。就算是沒有這份上諭，我也想帶著韻兒，若男，還有我娘，小晴兒，去京師走走了，帶著她們，去外公家看看。」
「你這小子，這是假公濟私啊。借著皇差的機會，你想走親戚。」石戰哈哈大笑道了。
齊韻和齊若男都是害羞了。
因為剛剛石牧的意思，明顯是說，他要帶著她們這些媳婦兒，去外公家串門，目的顯然是讓外公外婆瞧瞧她們這些外孫媳婦了。
這對她們這些媳婦來說，是一種認可，那她們兩人當然會內心歡喜，也更加期待這回隨著石牧去京師走走了。
「也可以這樣說。」石戰的說法，石牧倒是沒有否認，倒是坦然的痛快承認，看到石晴兒伸手要他抱，石牧立即就是伸手，把石晴兒抱在了懷裡，抱著她，跟父親說話了。
「牧兒，那你有什麼想法，關於去京師的。」石戰今天過來，就是跟石牧商量這件事的嘛，此刻，自然便是已經在開始商量了。
石牧道：「我已經想過了，去京師，路途遙遠，坐馬車一路趕過去，太顛簸了。咱們坐船去吧。不是有運河嗎？」
「是有運河。古運河要是不改道，就在咱們石城的邊上呢。現在改道了，繞過石城了，但是，距離也不算遠，倒是可以先走幾十里陸路，去運河碼頭，然後改走水路。不過，這樣就慢了。京師和皇帝，會不會不滿。」石戰只是擔心這個。
石牧道：「管他滿不滿！誰在乎他啊。我就帶著媳婦坐樓船，走水路，這樣穩當，而且還可以一路走，一路看運河兩岸的風土人情呢。每到一城一地，我都打算帶著媳婦下去看看，逛逛街，吃吃當地的小吃什麼的。」
「牧兒，你這樣就過分了。照你這樣走法，別說十天半個月了，就算是一個月兩個月，都未必能夠到京師。」石戰都覺得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石牧也笑著道了：「我就是這樣隨口一說。到時，怕我自己都是心急見到外公，催著趕路了。我的意思只是說，咱們不用管皇帝怎麼看，咱們怎麼走，走多久，咱們照咱們自己的看法辦。不用別人左右。」
「行，那我知道了。那我就照著這個意思辦了。一會兒，我去縣衙，就讓縣衙把這件事辦了，樓船的事情，讓他們去給咱們聯繫。」石戰笑著，痛快議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