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美艷人妻VS野蠻教練
幾位領導吃過午餐,就到樓上的房間,支上方桌,打起了麻將,周景在旁邊看著,四人倒都是麻壇高手,尤其是副記於滿庭,不言不語,一手牌卻打得猶如行雲流水,極為高明。
而另外一個高手,就要算是副市長魏和平了,他的計算能力很強,能夠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將牌面上出現的各種變化吃透,牌風穩健,幾乎很少打丟牌,讓坐在他下家的秘長蔡思成費盡心思,卻是一籌莫展,苦不堪言。
「老魏,不要卡得太厲害,每次都是拆了再打,會把人氣吐血的!」打出一張白板,蔡思成點上煙,慢條斯理地吸了幾口,查了查桌上的票子,見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就輸了七百多,有些心疼,忍不住輕聲抱怨了起來,和旁人相比,他在牌桌上比較情緒化,不夠淡定,缺少一種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高手風範。
魏和平微微一笑,擺弄著手中的牌,輕聲調侃道:「秘長,今兒好像手氣不佳。」
蔡思成點點頭,沒好氣地道:「老魏啊,自從坐在你下面,就沒抓過好牌。」
周立峰伸手抓牌,風輕雲淡地道:「秘長,打牌可不能急,要沉住氣,更要耐得住寂寞,重要的不是抓到一手好牌,而是如何打好一把爛牌!」
於滿庭點點頭,含笑道:「老周說的有道理,很深刻,也很有哲理!」
旁邊眾人都附和著點頭,周景拎起紫砂壺,給眾人續上茶水,又站在於滿庭身後,看了幾分鐘,就去了外間,站在走廊的窗邊,點了一顆煙,皺眉吸了起來。
在他看來,政治從某種意義上,和打麻將一樣,就是一種排列組合,也是一種無時無刻不在進行的利益交換,當然,這種組合和交易,要有很多先決條件,不能任意而為的。
就好像上午的時候,市長羅雲峰找到機會,想來離間於滿庭和李偉業的關係,卻被於滿庭識破,只在辦公室里坐了幾分鐘,就灰溜溜地離開,這自然表示出,於滿庭不屑與羅雲峰合作。
兩人無法進行合作的真實原因,歸根結底,是因為他們之間競爭大於合作,李偉業若是退休,青陽市委記的位置上,假如上面不派空降兵下來,那麼最有可能在他們兩人之間做出選擇。
這就註定了,兩人之間必然會有一場激烈的,甚至是你死我活的殊死博弈,而羅雲峰目前的實力有限,相對也就比較低調和務實,借著這個機會,遞過橄欖枝,擺出合作姿勢,無非是想把水攪渾,提前激化李偉業與於滿庭之間的矛盾,坐山觀虎鬥,以便坐享漁人之利,趁機坐大,實際上是沒有任何誠意可言的。
這點,即便是初入官場的周景都看出來了,於滿庭作為市委副記,在青陽官場歷練多年,城府極深,自然不會上當,他雖然要抓權力,但不想和羅雲峰扯上關係,而是拉了其他三人。
這三人的選擇,可謂極為準確,很見功夫,蔡思成自然不必說了,市委秘長是市委辦的大管家,向來都是記的左膀右臂,上傳下達,協調溝通各部門的運轉,是離不開的重要人物。
更何況,他現在與市委記李偉業關係惡化,勢同水火,此時把他拉過來,根本用不著任何鼓動,他就會極為積極地為於滿庭招兵買馬,造勢鼓動,這是顯而易見的好處。
而組織部長周立峰,身份特殊,是管幹部的幹部,手裡掌握著幹部選拔任用的考核和建議權,在常委排名裡面也靠前,直接關係到幹部進退留轉,實際權力,僅次於兩位副記,是毫無爭議的實權派。
抓住他一個人,就相當於把組織部抓牢了,也相當於抓住了一大批幹部,其重要性也就不言而喻,而副市長魏和平,則分管公安口,公安口是強力部門,是僅次於槍杆子的刀把子,在非常時期,可以用非常手段,快刀斬亂麻一般地解決棘手問題,也是任何人都不會輕視的。
可以毫不誇張地講,只要把這三個人抓牢了,形成合力,於滿庭就相當於掌握了青陽官場三分之一強的資源,稍加運作,就可以形成一股強大實力,足以與市委記李偉業分庭抗禮了。
更何況,作為於滿庭的秘,周景雖然級別很低,無法直接參与到激烈的博弈當中,但他也可以利用自身與上面的特殊關係,在特定情況下,對青陽官場施加影響,這也是能夠做到的。
官場如戰場,以力服人,不如以勢壓人,拉開陣勢地兩軍對壘,只會殺敵一萬,自損八千,搞不好還是雙輸的結局,而分化瓦解,威逼利誘,不戰而屈人之兵,最大限度地壯大力量,才是政治家們最喜歡運用的手段,周景能夠感受得到,在於滿庭心目當中,自己將要起到的作用,絲毫不遜於旁人,當然,這還要看他能否有本事開壇設法,請到省里那尊大佛了!
「這圈麻將有意思!」周景笑笑,把香煙熄滅,轉身回了屋子,拉了椅子,坐在於滿庭身後,欣賞著這位市委副記舉重若輕的高超牌技,也從眾人的言談舉止當中,揣摩著官場三昧。
下午兩點半鐘,秘長蔡思成接到電話,提前離開,周景替補上陣,又玩了十幾把,於滿庭精神不濟,臉上現出疲倦之色,就擺了擺手,把牌拂亂,眾人這才散局,說說笑笑地離開。
出了飯店,周立峰和魏和平一先一后,都鑽進了於滿庭的小車,周景知道三人要商議重要事情,不便參與,就和眾人揮手告別,步行離開,剛剛走過一條斜街,卻發現對面拐來一輛熟悉的路虎車,歪歪扭扭地在路邊龜速爬行著。
「不愧是新手,這車開得真夠彆扭的!」周景有些無語,就大踏步地迎了過去。
路虎車靠在車邊停下,車門推開,鄭秀珍跳了下來,她上身穿著件棕色皮夾克,裡面是件白色小衫,前襟綳得緊緊的,飽滿豐盈的雙峰勾勒出誘人的弧線,顫顫巍巍,令人望之心動。
她下身則是一件黑色短裙,那雙修長勻稱的美腿上,裹著黑色真絲薄襪,晶瑩雪白的大腿,依稀可見,而那張端莊秀美的臉蛋,在夕陽的映射下,散發著如雪的膚光,愈發嬌媚動人。
望著那張媚態橫生的俏臉,心頭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周景微微一笑,輕聲道:「秀珍嫂子,下午沒課?」
鄭秀珍點點頭,伸手摸著耳邊花兒般精緻的髮髻,抿嘴笑道:「本來,下午有兩節英語課來著,班主任有事兒,就把課堂給佔了,我在學校閑得無聊,就琢磨著去找曉倩,讓她幫我練車。」
周景笑笑,擺手道:「不用捨近求遠,這裡有現成的師傅,免費教你三個月,管晚餐就成了!」
鄭秀珍俏臉緋紅,美眸橫波,瞟了他一眼,就撇了下嘴,似笑非笑地道:「我很笨的,開車總愛闖禍,你真的敢坐上來嗎?」
周景點點頭,上前一步,盯著那張嬌艷欲滴的紅唇,和下頜處一點硃砂,心情愉悅到了極點,就順勢逼了過去,以極為曖昧的語氣,一字一頓地道:「秀珍嫂子,你敢開,我就敢坐!」
鄭秀珍不敢與他對視,離得太近,覺得很不自然,呼吸竟也有些局促了,忙蹬蹬退步,向後撤出兩步,側過身子,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咯咯笑道:「好,周師傅,上來!」
周景微微一笑,坐到副駕駛位上,隨手關上車門,批評道:「怎麼開得那樣慢,跟蝸牛似的!」
「慢點安全啊!」鄭秀珍靦腆地一笑,發動車子,緩緩向前開去,柔聲道:「我,就是挺笨的,膽子也很小,以前練自行車都特別慢,旁人騎上就走,我卻練了兩個多月,摔得跟頭把式的,吃了許多苦頭,還險些闖禍,後來呢,就變得小心了,騎摩托都不敢超過三十碼!」
周景笑著點頭,輕聲道:「開車膽子小是好事兒,當然,也不用太擔心,只要穩當一些,不會出任何問題,你可以適當把速度提起來。」
鄭秀珍連連搖頭,有些難為情地道:「不行,我不敢的,上次都差點撞到人家的車子!」
「沒事兒,別擔心,有周教練在旁邊,啥事都沒有,儘管提速!」周景說著,伸手往前邊一指,笑著道:「往西邊開,咱們到公園廣場上去,那邊人少,練熟了你再上道。」
「好,聽你的,那先去廣場!」鄭秀珍踩了油門,小心翼翼地提了速度,兩手握著方向盤,雙肩繃緊,身子也變得有些僵硬,表情更是極為嚴肅,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周景看著感到好笑,就輕聲道:「放鬆些,到前面十字路口,要注意看著左右,小心來車。」
鄭秀珍點點頭,又有些緊張了,結結巴巴地道:「先看左邊,還是先看右邊?」
周景有些無語,白了她一眼,嘆息道:「隨意,真不知你是怎麼把車開出來的!」
鄭秀珍倏地臉紅了,駕車駛過十字路口,才輕吁了口氣,小聲嘀咕道:「都說了,我很笨的,你偏要過來教,還在旁邊說風涼話,真是」
周景微微一笑,點了一顆煙,輕聲道:「真是什麼?」
「沒什麼!」鄭秀珍嘟著粉唇,俏臉上飛上兩抹紅霞,現出極為可愛的表情,倒像是回到了少女時代。
周景笑笑,忽然想起一個笑話,就低聲道:「鄭老師,假如你正在開車,路中間忽然出現一條名犬和一個瘋子,應該撞誰呢?」
鄭秀珍微微蹙眉,尋思了半晌,才小聲道:「應該撞名犬,人命畢竟是最重要的,瘋子也不例外。」
周景笑著搖頭,有些輕佻地道:「美人徒弟,這個答案不好,再想想。」
鄭秀珍橫了他一眼,嬌嗔地道:「帥哥師傅,再想一百年也是撞狗,總不能撞人?」
周景撣了撣煙灰,低聲道:「笨,光想著撞了,就沒琢磨踩腳剎車嗎?」
鄭秀珍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咯咯地笑了起來,直笑得花枝亂顫,美艷不可方物,半晌,才抬起白嫩的小手,放到唇邊,咳嗽一下,佯怒道:「壞傢伙,故意設套騙我!」
周景笑笑,瞄著那雙裹著黑色絲襪的美腿,輕聲道:「美人徒弟,騙你什麼了?」
「你自己知道!」鄭秀珍哼了一聲,就挺起胸脯,伸手打開車內音響,跟著輕快的音樂節奏,扭動著豐潤誘人的腰肢,那張嫩若凝脂的俏臉上,現出慧黠的笑意。
車子向前駛出幾百米遠,已經快見到公園廣場時,路況變得有些複雜,一些車子也不太守規矩,隨意超車行駛,鄭秀珍變得有些緊張,然而,忙中出錯,竟然點了腳油門,車子直接向前躥了出去,竟沖向前面一台黑色桑塔納。
「踩剎車!」周景趕忙提醒了一聲,然而,讓他感到無奈的是,鄭秀珍在驚慌失措之下,非但沒有減速停車,反而激靈一下,把一雙修長的美腿高高地蹺起,放到了前面車窗上。
還好,周景手疾眼快,反應敏捷,在距離前面車子只有一米左右的距離時,將車子穩穩停住,隨即轉過身子,望著那張驚魂未定的俏臉,皺眉道:「秀珍嫂子,你這是做什麼?」
鄭秀珍表情極為尷尬,忸怩著道:「啊當然要保護一下了,要是撞到了,還不得殘廢啊!」
周景苦笑不得,就嘆了口氣,輕聲道:「好,保持這個姿勢十五分鐘!」
鄭秀珍滿面通紅,秀眉微蹙,納罕地道:「為什麼?」
「體罰!」周景冷哼了一聲,目光落在那雙穿著紅色高跟鞋的美腿上,停頓半晌,又悄聲補充了一句:「還有,這雙腿的確很漂亮,師傅想好好欣賞一下!」
「噢!」鄭秀珍咬著粉唇,轉頭望向窗外,無聲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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