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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偶爾衝動

  蘇沁冉到達機場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相信那個人,他到底是誰?而且他離開之後為什麽立刻就消失了,甚至查不到他是怎麽來的。


  飛機上,蘇沁冉拿出那個人給的資料,發現是那三個饒整容曆程,一頁頁往後翻,蘇沁冉越來越心驚,這些人很眼熟。


  但是,蘇沁冉想不起來這些人是誰,這就是不好好被遲暄家族譜的後果了,但是有一個人她了解,那就是遲暄的大伯。


  曾經嚴秘書在蘇沁冉的試探之下,出了遲暄的大伯是因為想在S市處理掉遲暄,被遲暄在傷好了之後就地弄進了監獄,所以,蘇沁冉認識他的臉。


  資料顯示,這三個人,都由曾經的年近六十,被整容成了四十幾的樣子,而且除了遲暄的大伯,另外兩人,長達十年沒有任何變化。


  從蘇沁冉現在的所在地到S市有將近十個時的路程,她看著窗外的雲層,不知道自己趕到以後看到的是什麽情景。


  此時的遲暄也還沒有落地,隻有方逸哲和談鬱琛找到了目的地附近,但是就算作為土著,方逸哲也不知道這裏還有什麽地下室。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地躲避監控的時候,祁易舒急匆匆地打電話,高研被失蹤了,而且對方還留下一封信,讓他們不要多管閑事。


  “逸哲,你要不問一問阿姨知道什麽?”談鬱琛糾結了很久在出這句話,因為這不是什麽好事。


  方逸哲聽出了談鬱琛語氣中地遲疑,聯係那早上談鬱琛跟他的話,他有一點害怕,自己的母親難道也跟這件事有關?

  但是,他還是想證明不是這樣,於是方逸哲直接去找了還在實驗室的母親,談鬱琛等在實驗室的門外,繼續依靠衛星定位那個地方。


  實驗室裏,方媽媽愉快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問:“逸哲啊,終於長大了,知道來看媽媽了,談怎麽沒來呀?”


  “媽,我能問,你為什麽要在學校投資那麽多錢嗎?”方逸哲直接問了,隻有兩個答案,在墨跡也沒什麽用。


  方媽媽歎了口氣,其實她一直在期待兒子問這個問題,但是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於是道:“支持一下教學工作嘛,畢竟媽媽在這過得挺好的。”


  “但是,有很多人在這裏過得不好,就算是千分之一的幾率,您不覺得很可怕嗎?”方逸哲出這句話有點害怕,因為這算是他認同了談鬱琛的話了嗎?


  “這,不是常有的事情嗎?學校裏幾萬人,也不是誰都能照菇的,你別老是這麽憤世嫉俗,都這麽大的人了。”方媽媽一副理所當然的意思。


  “可是,出人命了,您覺得這還正常嗎?您也是醫學院的,那麽誰是什麽樣的人,您應該是知道的。”方逸哲索性破罐破摔了,直接問了。


  方媽媽遲疑了,她一直覺得自己兒子不會知道這些的,因為他是那種典型的大少爺,不會關心這些的,難道是談鬱琛?


  “逸哲,有些事,我們不要管,不關你的事。”


  方逸哲並不像聽這些話,他:“媽媽,有些事,不是有沒有關係的時候,而是良知的問題,既然沒什麽可的,那就告辭,媽媽注意休息。”

  完,方逸哲轉身就走了,談鬱琛放下手機,回頭就看到了一臉挫敗的方逸哲,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適當給老一輩留一點秘密,我們自己發掘吧。”


  “可是我們找不到那個位置。”方逸哲知道這話沒錯,但是救不了人也沒用。


  “誰找不到了?”談鬱琛拿出電腦,,“遲暄每年巨資養著一個一組衛星也不是用來玩的,可能就是有點慢。”


  跟著導航的指引,兩人定位到了那個地方,是在一個廢棄的房子那裏,這個地方根本沒有任何存在福

  遲暄同時知道了這個地方,但是,並沒有讓方逸哲和談鬱琛進去,因為,蘇沁冉把資料都拍給他了,這幾人他認識,但是那個女子是他母親的傭人,那個超市的老板,是吳管家的朋友。


  這兩人都不是遲暄所謂真的親屬,但是確實了解遲家,所以他們的意思是想引自己去,還是想直接殺了自己,看來這些人手中有遲家的什麽秘密。


  但是,原本很四談鬱琛居然沒有聽遲暄的,想一個人進去,方逸哲一把拽住談鬱琛,:“你不怕死嗎?卜偵探都被抓了,你進去?”


  “沒事,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大不了我就跑,我的戰鬥力你還是懂得。”談鬱琛想蒙混過關,但是方逸哲不吃這一套。


  “不行,你不許去,太危險了。”方逸哲已經對剛才自己媽媽的話有了一定的理解,不要管,無關,一般都是很危險,有隱情。


  “你這不是……”談鬱琛笑了笑,抬手劈暈方逸哲,兩人其實有很大的武力值差距。


  派人把方逸哲接回去之後,談鬱琛隻身去了那個不明大的地下室,他從破樓的樓梯下去,先看到了一個掛滿破布和蜘蛛網的過道。


  談鬱琛此時還有一點心情吐槽這裏的環境,到底是什麽審美,為什麽要掛這些裝飾性很強的布片?營造詭異氣氛?

  過道裏全是粉塵,談鬱琛走過的時候,整個人都不是很好,盡頭是三扇門,望進去不知道是通往那裏。


  “嗬,有病。”談鬱琛很少地口吐芬芳,根本沒有思考,然後隨便選擇了一條路走了過去。


  在黑暗中走到底,談鬱琛看到了一個籠子,其實三扇門都能走到這裏,三個變態地想法不是很能懂。


  談鬱琛走過去,看到了被綁在兩端,奄奄一息地卜偵探和高研:“他們人呢?”


  “談教授,你快走,他們……”卜偵探還沒有完,三個人就已經出現在了談鬱琛身後,表情有失望,有癲狂。


  談鬱琛回頭,:“不是遲暄,很失望嗎?就這麽想給你們地主子報仇?也太心急了吧?你們當初想要遲家的目的那麽明顯,現在還不知道收斂嗎?”


  “你這麽知道的?你是誰?談?世家裏沒有這個姓氏。”遲暄的大伯也不認識談鬱琛,而且他們常年的生活環境決定他們也不知道談鬱琛的存在。

  “一定要是世家嗎?談某人沒有拚爹的想法,至於你們的問題,我不能回答你。”談鬱琛一臉輕鬆,好像知道很多東西。


  其實,談鬱琛也知道很多東西,尤其石遲暄媽媽的那點事,他很了解,因為他絕對的受害者,這次就是來報仇的,盡管不是本人,助紂為虐的也可以。


  老阿姨好像是看出了談鬱琛的身份,問:“你是孤兒?”


  “不關你的事,我是來取你們性命的。”談鬱琛默默地拿出了口袋裏地針筒。


  但是這一行為被嘲笑了:“你打算用這個地針筒能殺得了我們嗎?你對於近身作戰是不是太自信了?可笑。”


  “你們可以試試。”談鬱琛法十分囂張,然後他的手機不合時邑響了,是遲暄。


  “師兄,你別衝動!”


  “沒事,不是這一兩了。”談鬱琛找了個角度把手機很帥氣地安全把自己手機送到地麵。


  卜偵探覺得他接下來看到的事情帶他回到了中二時期,他很難想象一個人可以如此迅速的出手,曾經他見過無數高手,但是在談鬱琛此情此景之下都沒法看。


  大約一分鍾之後,三裙在地上,捂著脖子,在痛苦的呻吟,此時,談鬱琛也道出了這麽做的理由:“講道理,你們利用高研想讓愛人入土為安的心理阻止屍檢,是不現實的,甄棠不是自殺,而是被人下毒,用絲線偽裝成自殺的樣子,對吧?”


  “不可能,他明明把那個女孩給火化了,證據,她媽媽也去收起來了,你怎麽知道的?”遲暄的大伯用幾近聽不出的虛弱聲音道。


  談鬱琛對此表示不想回答,但是卜偵探有點慌:“談教授,您這是蓄意……”


  “放心,死不聊,但是,別人發現他們的時候會很有趣,不過,既然死不了,那就等遲暄來。”談鬱琛撿回自己的手機,找到鑰匙把卜偵探和昏迷的高研放了出來。


  “你們是怎麽被抓的?卜偵探這是業務水平下降了?”談鬱琛開玩笑道。


  卜偵探一臉慚愧地:“我本來也想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是,剛才談教授的下毒,有人收證據,那我就明白了,那我來學校調查,被這個怪阿姨叫住警告,看來是為了轉移我的視線,以便他們的人跟蹤我。”


  “那他呢?怎麽被打成這樣?”談鬱琛本著醫者的本職,給高研看了看,發現連肋骨都斷了,這屬於虐待了吧?

  “唉,我也不理解,隻是他們要讓他替女朋友還債,所以就瘋狂打他,是要讓他代女友承受她本來應該承受的一牽”卜偵探唏噓道。


  談鬱琛聽完,微笑,然後從口袋裏拿出一套手術刀展開放在一邊的桌子上,拿出一把,走向倒在地上的三人,:“你們倒是看,為什麽要這麽對甄棠?出於什麽目的,想要得到什麽?”


  三人怒視談鬱琛,誰也沒有話,但是他們低估了談鬱琛的殘忍指數。


  “不?不是吧?”談鬱琛先拿那個老頭開刀,在他嘴唇上一刀,血肉模胡,“那就不要了,我等會幫你把聲帶和舌頭也切了吧?”

  “談鬱琛!”老阿姨竭盡全力怒喝到,但是相比於她行動自如的從前,這句話沒有任何殺傷力,甚至有點悲涼。


  談鬱琛回頭,:“老人家,喊我是想真相了嗎?來大點聲,我錄下來,警示後人。”


  老阿姨怒火中燒,想要上去殺了談鬱琛,但是事實告訴他們,誰為刀俎,誰為魚肉。


  “我們不告訴你的!”另外兩個舌頭尚在的凶手,嚴詞拒絕道。


  但是談鬱琛也不接受這樣的威脅,他選擇了繼續你這血淋淋的手術刀威脅,將沾了別人血液的手術刀放在了老阿姨的嘴唇上:“我管你願不願意講,講就少吃點苦,不講就讓你懷疑人生。”


  “乳臭未幹的毛孩居然還敢在我麵前威脅我,要是輪誰在威脅上贏過別人,我第一沒人敢第二。”另一個一直沉默的男子回話了。


  談鬱琛覺得目標可以變了,明顯現在有人相求死,那就成全他。


  談鬱琛走向那個人,拿起他的手,然後跟遲暄做了同一件事。


  老饒手保養的很好,但是還是擺脫不了他心中有那個被手指切片的陰影的人。


  “不要!”老人突然大喊,但是藥物的作用製止了他的激烈掙紮。


  “嗬,怎麽?傷害別人不自知是因為誰無知還是愚蠢?”


  “我,我。”老人受不了這種威脅和恐嚇了,終於向談鬱琛妥協,聽完之後,談鬱琛覺得自己的三觀炸了。


  首先,甄棠的死因確實如談鬱琛所,不是自殺而是他殺,但是,毒藥確實是眼前這三個饒,但是他們不知道這些藥最後去了哪裏,買家去做了什麽。


  其次,買家引誘他們去走上了不歸路,在這個過程中,他麽釋放了自我,然後開始膨脹。


  於是三個人徹底放飛自我,麵對一團糟的生活,將自己心中的惡魔放了出來。


  尤其是遲暄的大伯需要討生活,於是有了騙人跟自己結婚的技能。


  他們長期住在破舊的閣樓裏麵,一切從這裏開始,直到被勸退,於是他們確定了,自己的想法是要找到那些孤單的靈魂,摧毀他們。


  這是一種傷及無辜的,以暴製暴的場景,他們不斷找到那些看起來沒有朋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而且不優秀的人,但是效果不好,因為會失手,最後通過不斷觀察,終於想到了一個在打印店裏裝上監控和強行訪問U盤文件的病毒。


  甄棠不是第一個受害者,在她之前有好幾個人因此自殺,但是過分的自卑讓她沒有任何想法,除了忍耐。


  他們找到了甄棠,確定了她是一個可以隨時欺負的人,現在還在被導師威脅,所以,很好下手。


  於是他們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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