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現實與虛幻
蘇沁冉從前隻聽過療養院大名，從未想過自己或任何家人需要去那裏，所以並不知道它會是什麽樣的，但是起碼應該山清水秀，讓人覺得舒服。
但是，現在這個，進門第一眼就是一個蝙蝠的標誌，那尖尖的獠牙栩栩如生，似乎下一秒就會帶著鋪蓋地的同類衝出來。
配合著背後彩色的玻璃滿滿的詭異氛圍，蘇沁冉腦中又開始了鬼片劇情，她自認為沒看過任何恐怖片，但是到底她是怎麽想出來的？
繼續往前走，蘇沁冉發現這就像是一個廣場，二樓和三樓屬於住戶？
“怎麽就是灰塵很多，都沒有蜘蛛網之類的東西啊？”蘇沁冉覺得這不符合她的想象，有點奇怪。
地板都是木製的，蘇沁冉覺得他們在這裏做實驗就不怕火災嗎？而且這個建築看上去很古老，難道就沒有什麽淵源。
就在蘇沁冉打算後麵走，查看第一樓的房間的時候，被衝進來的人攔住了：“冉冉，你這是什麽遺憾？想嚇死師父？你想做什麽？誰跟你了什麽？”
“師父，你知道有一個人他很神秘，一直戴著麵具和變聲器，好像哪裏對他而言就是想進就進，他讓我來調查這些人，我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不來我會遺憾終身……”蘇沁冉知道自己的解釋很蒼白，但是這也是她唯一的解釋。
“你……那你跟我啊，你怎麽也被遲暄傳染了？走，師父跟著你，但是遲暄應該來查過了，可能麽沒什麽。”
“我……”
談鬱琛打斷蘇沁冉，：“好了，去吧。”
“謝謝師父。”
樓下就三個房間，衛生間，廚房，餐廳。
衛生巾在正前方樓梯下麵，很，但是環境極度不好，蘇沁冉想去，但是談鬱琛理性略過了，兩人去了左邊的廚房。
幾乎所有工具都已經被燒的差不多了，蘇沁冉檢查了所有餐具和櫃子，一無所獲，在愣住的時候被談鬱琛架了出去。
他們走到餐廳的時候有下屬過來，問：“先生……”
“沒事，讓她看看也無妨，反正結果都一樣。”
在餐廳，蘇沁冉轉了好幾圈，談鬱琛想走過去什麽，但是她好像想起了什麽。
“我知道了，這個房間，不是這裏所有的房間都比應該的大了一圈，所以一定有什麽是我漏掉的。”蘇沁冉頭疼得要命，這種感覺很想以前她剛剛開始接觸模型的時候……
看來讓你留下這個孩子的決定是正確的，作為一個接近完美的試驗品，你的智商，不用來犯罪也是可惜了，遲暄這樣圈著你遲早給我退化了，那家夥的洗腦手段真的低劣。
不過羅簡到底跟了什麽人，那對夫妻，自己沒技術，除了錢連自己兒子都保不住，現在想報仇，要不是那些人為了抓蘇沁冉實驗正在懟遲暄，你們連一點機會都沒櫻
“師父，你看這些圓角，它應該是有什麽用的，不像隻是防止病人磕到……”
完，蘇沁冉就碰到了一個掌紋識別記錄，轉頭的時候就出現了虹膜檢測儀，轉角轉過去，蘇沁冉原地消失。
“先生，我們，現在走嗎？他們那邊接手蘇沁冉沒問題嗎？”
“錢都到賬了，就不關我們的事了，我們走，師父？把我看成談鬱琛了嗎？談鬱琛應該也好不到哪裏去了，遲暄能不能回來好像也要看他了，真是有意思。”
張承遊帶著人離開了這個鎮，留給談鬱琛一個爛攤子。
卜偵探找遍整個鎮子沒有找到蘇沁冉，查監控也全部被人動過手腳，怎麽也恢複不了，幾次受創的物理黑客大神快崩潰了。
銀先生也已經在談鬱琛的要求下趕來，而且還帶了壞消息，談鬱琛的實驗室被人偷了，幾乎所有關於鳳血玉壁的研究資料全部被盜，他其實是追著那個潛逃的人過來的，但是跟丟了。
“談教授，我已經聯係了先生他在趕回來的路上，衛星鎖定不了夫饒位置，可能被某個組織抓了。”卜偵探一臉懵圈地，蘇沁冉從他眼皮子底下消失，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遲暄？不行，讓他待在原地，一定有人想殺他！”談鬱琛想要聯係遲暄，但是接電話的是嚴秘書，他們已經在飛機上了。
“找地方降落啊！”談鬱琛覺得遲暄今要是在哪空難可能要出亂子。
“我們再找了。”嚴秘書回頭看了看空空的椅子不理解遲暄為什麽要讓自己騙所有人他已經上了飛機。
要不是新的機器人已經研發完成，有機器人代他上了飛機，要不然這次難演啊，為了抓著幾個叛徒，也是血本了。
“不過，談先生，有一封信給您寄過去了，麻煩您先分析一下成分。”
“好的。”
一邊，楚莫為正拿著一份快餐來找程漠，遲暄走前讓他時不時過來慰問一下程漠，他內心是不願意的，不過因為遲家這船雖然是賊船，所以他還是相待著的。
“嗬，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程漠上次為了不回答問題無理取鬧要求吃炸雞和烤魚，楚莫為沒差點被他煩的動手。
楚莫為憤怒地把快餐盒往桌子上一扔，：“本來是不想來的，但是不是想利用你嗎？”
由於談鬱琛這兩也沒有什麽新的實驗需要實驗品，所以程漠被養的很好，對於楚莫為直白的法他表示：“比當時那個樣子可愛多了。”
“滾，我祝你吃魚噎死！”楚莫為恨不得把醬料扔程漠一臉，這人簡直無恥到這種境界！
“唉，少了隻炸雞，我不的。”程漠開始繼續挑刺，逗楚莫為。
“好，你等著！”
楚莫為完就生氣地轉身走了，就當程漠以為這家夥被氣走的時候發現，他帶著拎著兩個袋子的祁易舒回來了。
“喲，這是不過我找幫手了？”程漠一邊當著大爺，一邊開始調侃，人生對他而言已經有點無聊了，有人跟他吵一吵挺好的。
“送到了，我好歹也是個知名主播，而且是個總裁，現在都已經要在這裏送外賣了，程漠啊，作為報答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祁易舒找了整個鎮子，這到底是生活有多愜意，居然十倍價錢沒有商家願意送外賣？
“祁易舒，你打遊戲消耗臉嗎？一開始就讓人表示一下，你是不是已經沒臉了。”程漠突然覺得祁易舒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比楚莫為那個隻會炸毛的樣子有意思。
“看來你也在我直播間待過，沒事，打遊戲確實消耗臉，什麽不消耗臉呢？程先生啊，你看你也欺負老楚那麽些了，你就當朋友之間聊一聊陳年舊事不行嗎？”
祁易舒已經受不了了，這兩楚莫為在這裏受了氣基本就在遊戲裏搞他，能不能讓他愉快地度過退休前的一部分主播生涯，最近他都快一打五拯救世界了，技術直線上升，就是打完累到一身汗，他不想老年職業啊。
程漠吃著炸雞，覺得的有道理，但是輩既然來跟他聊了，那就先玩一玩。
“可是我們這個年代差距有點大，你們這些孩，我了沒意思啊。”
“沒事，我看您老很跟得上時代的，炸雞烤魚，遊戲直播你一樣都沒落下，比我長輩趕的上時髦多了。”祁易舒明顯跟楚莫為不是一個段位的。
“這不是適應生存嗎？作為一個老人我還是很傳統的。”程漠繼續跟祁易舒打太極。
“那你，你是怎麽傳統的呢？其實我也是個傳統的人，也是生活所迫，看來同是涯淪落人，相逢即是有緣。”
兩人你來我往，看的在某些時候嘴笨到一種境界的楚莫為都想拿出本本學習了。
程漠扯了個雞腿，覺得遇到對手了，不愧是娛樂行業的：“那行吧，就一，我跟楚的……”
楚莫為聽到這句，顧不上程漠的嘴有多少油，上去就捂住他的嘴，祁易舒一直好奇他們倆之間後來發生了什麽，能讓他知道？自己以後還上哪裏借住？
“別呀，我想……”
祁易舒想他想聽，但是被楚莫為厲聲何止，但是也是這個機會，程漠扯開楚莫為的手，：“你以為我就認識你一個姓楚的嗎？”
“那你還認識幾個姓楚的？”
“別急啊，現在就認識你一個姓楚的還活著。”程漠好心地給楚莫為遞了張紙，順毛。
楚莫為接過紙覺得自己這個反應有點不對，於是緩解尷尬道：“額，誰啊？”
“高研的爺爺不也姓楚嗎？就他和羅簡後來的恩怨，你們不是好奇羅簡背後是誰嗎？不過我不知道遲暄是否能活著聽到這個關鍵信息。”
“你從來沒有過什麽關鍵信息！”楚莫為吐槽道。
“你愛聽不聽，子。”程漠仗著自己的年齡毫無違和感地出了這句欠揍的話。
“你你，來老楚，吃。”完，祁易舒從門口拿出一袋點心放到楚莫為手裏，既然當了外賣那就要盡職盡業。
楚莫為聞到袋子裏香甜的味道，瞬間順毛了，有點無辜地看著程漠準備聽高研爺爺的人渣曆史。
“那得高研爺爺終於被製裁從樓上摔了一下，斷了一根肋骨開始。”
“羅簡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楚莫為覺得自己這個眼神，好像每次都看錯點什麽，這麽些年沒算錯賬真的可以了，他為了楚家的家業盡力了。
“哦，那隻是一個爆發，你眼神不好，別話了。”
雖然楚莫為自己這麽認為，但是這句話被這家夥出來太傷人了，他冷哼了一聲，低頭吃東西。
羅簡飽受欺壓多年，終於等到罪魁禍首受傷了，她可以做點什麽了，但是這就是楚莫為和程漠對於眼神不好的分歧了。
因為楚莫為認為是羅簡在這個時候開始動手複仇，而程漠知道的事實就是羅簡一開始不僅失敗了，而且被嚴厲處罰了，總之很慘。
不過也沒有人照顧這個變態的老人，隻有羅簡，因為醫生的同情，羅簡得知了方法讓他的病情一直好不了。
所以，久而久之，羅簡有了機會，一個偶然的時機，她遇到了一對做生意的夫妻，讓她找一塊獸骨，羅簡收了錢和藥，開始按照他們的指使尋找獸骨。
過程比較惡心，程漠為了不讓自己失去吃飯的想法所以絕口不提，連想都不想去想，繼續描述。
拿到獸骨之後，羅簡反悔了，她提出合作，並且從那個時候開始就有了假的獸骨，因為東西比較好吃，所以程漠順帶提了一句讓他們去查一查那個造假的人是誰。
那對夫妻拿到假的獸骨，好像發現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於是同意了合作，羅簡在他們的教導之下學會了超強的PUA技術，並且開始了培訓。
“唉，等一下，我有問題問你，我覺得你不對，你是不是謊了？”楚莫為因為幫遲暄調查，所以有些東西了解的比較清楚。
“好，你問。”
“那個羅雨兒不是你找的人嗎？為什麽她會跟羅簡？你就沒有想過培養自己的勢力嗎？你這些年到底是怎麽過來的？”
“你高看我洗腦的能力了，我一直提倡人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做這些的，而且我的目的是弄清為什麽會延緩衰老，要不是劇院有個老頭老得很快，我也不會去了解那些。”程漠解釋的有理有據。
楚莫為還是覺得不對，隻能點頭：“她們之間不是有矛盾的嗎？為什麽可以這樣子合作？”
“她們不是合作，沒有合作，隻是利益共同而已，該鬧崩的時候一定會崩的，多大點事。”程漠覺得楚莫為需要換眼睛了，果然那些貴婦還是單純的。
“哦，那你繼續。”楚莫為低頭反思。
現在的這個假鄭瑜多少算羅簡的關門弟子，因為羅簡想嫁給楚莫為，所以一直沒有自己出麵，所有事一直都是假鄭瑜在做，而她本人開始追求楚莫為的愛情。
“但是很重要的一點，你的催眠應該不是羅簡幹的，她們那個沒這個水平，可能是他們的另一方麵的合作者幹的，等遲暄查吧，我剛剛接觸一點就被追殺到這裏。”
程漠咋這句的時候開始考慮楚莫為的話，自己沒有培養任何勢力，那個整容醫院還不是他的，要是自己有什麽勢力，不至於調查一點事情都這樣受阻。
“你們都在？快去幫忙找人。”卡爾過來取衛星的資料，順路過來喊幫手。
“怎麽了？誰失蹤了？”祁易舒隱約有一種不詳的預福
“蘇沁冉！快去。”
楚莫為和祁易舒兩人聽完就往門口走，但是被程漠叫住了：“蘇沁冉失蹤？別找了，除非她有能力自己逃出來，不然你們還是關心遲暄或者談鬱琛吧。”
“額，雖然聽不懂，但是記住了。”完三人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