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注冊
回家第二天,一早繼續將注冊公司的事跑了一跑,晚上秦皓也是找了個機會,
趁機約劉晨晨來家裏聚會一下。當然他也周暖暖,他們這些朋友,拜托他的事,他想要撮合一下李玲玲跟張赫了。
然後劉晨晨也是答應了來了。現在劉晨晨跟張瑞說話的語氣貌似挺平緩的,不再像以前那麽有一種悲傷的情緒了。
劉晨晨是秦睿第一個叫的,所以劉晨晨也是第一個到秦皓家的。
飯菜、食材什麽的秦皓都已經準備好了。劉晨晨看秦皓也是比之前態度好了很多,但是仍是有些尷尬的感覺,而且是秦皓救了他的親哥哥啊。
“來坐。”
劉晨晨在桌前坐下,秦皓也是在旁邊坐下,“你哥哥最近怎麽樣?”
劉晨晨道“挺好的。今天一直在家呆著,出了上次的事情之後,他現在老實多了。”
秦皓想了想,“筱筱,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劉晨晨點頭,“你現在對我是什麽感覺,還愛我嗎?”
劉晨晨愣住了,她遲疑了好久好久都沒有回答。
秦皓明白了劉晨晨的答案,她還是愛他的。
“唉,”秦皓道,“這世上好男人那麽多,你何必吊死在我一個人身上呢?”
劉晨晨道,“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是很難的。”
秦皓道,“我想跟你說一句話。”
劉晨晨楚楚動人的大眼睛看著秦皓,她似乎能料到秦皓想說什麽。”
秦皓道,“筱筱,你難道要一直這麽對我有感情下去嗎?”
劉晨晨的淚都要從眼眶中溢出來了,“不然呢?你叫我忘掉你嗎。”
“我告訴你,我就是忘不掉,那又怎樣?”
秦皓到道,“我覺得你應該打開自己的心扉,試著轉向別人。”
“別人?”劉晨晨冷冷一笑,看著秦皓,“你什麽意思?”
秦皓道,“譬如張郝,他就一直很喜歡你呀。”
劉晨晨再次不屑的冷冷一笑,“秦皓,原來你今天是來當說客的,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但我不會打擾到你半分,你也不會有任何壓力。至於我的感情,我自己心裏有數,不需要你多說。”
劉晨晨說的都有些發怒了,秦皓也是沒敢再多說,而是歎了一句,“其實咱們倆的關係最好,咱們倆本來會在一起的,但是。我卻陰差陽錯的跟周暖暖走在一起,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我就得對人家負責,而且我現在對嫣然也已經完全的愛上了她,我不能做一個始亂終棄的渣男,我想你也不會喜歡那樣的我的。是我對不起你。”
劉晨晨的淚從雙目中流了出來,“你給我講這些事幹什麽,算解釋嗎?那我告訴你,我不介意呢,我不介意你始亂終棄呢?你拋棄周暖暖來跟我在一起,我願意,我會很愛你,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秦皓沒想到劉晨晨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愣了一下,還是道,“對不起。”
劉晨晨淚眼望著秦皓,什麽都沒說,起身轉身拔腿就走。秦皓也看到這架勢也不好拉,於是便也沒有攔了。
秦皓這個直男沒有意識到,他今天的舉動,對於一個愛自己的女人來說,是多麽殘忍的一件事情。
等到張郝周暖暖他們過來了,院子中隻剩下秦皓獨自一人。
張郝問到,“秦皓,筱筱呢,她還沒過來嗎?”
秦皓無奈一笑,“來坐下,我跟你說。”
張郝一屁股在秦皓側麵坐下,周暖暖在秦皓對麵坐下,秦皓道,“筱筱她走了。”
“走啦?”張郝疑惑。
秦皓點了點頭,看著張郝,“對,她的反應是激烈,比我想象中還大,我說試著讓她打開心扉,嚐試著接納別的人。話還沒說完,她直接轉身就走了。”
張郝聽了,也是呆住了,接著悵然了好久,他長出了一口氣,對秦皓道:“謝謝你,瑞哥,我會再努力的,如果因為這麽點小挫折就放棄追下去,那我也談不上愛筱筱了。”
秦皓道,“加油。”
周暖暖也是看著張郝道,“加油,女人的心,隻要你長久的陪在她身邊,是可以打動的。”
三人吃了點飯,喝了點茶。
下午秦皓和周暖暖去了省城。采購一些製作減肥藥的流水線上的機器。
這一套機器定下來又花了好幾百萬。秦皓感覺自己壓力好大。
一年前他還是山村裏一個什麽都不是的小土鱉,現在身上卻背了上千萬的債務。
不過未來可期,秦皓相信。以減肥藥的利潤和銷量,這些錢分分鍾就能回來。
接著又是去了縣政府批地選址。反正這些天秦皓就忙著這些事兒了。一直折騰了整整兩周。
秦皓的家附近,此刻,一個身著一身紫色運動裝的中年男人,潛進了秦睿的家裏。
看著秦皓家中簡潔的屋子,中年男人的眼神沒有絲毫波動。
當又看到旁邊院子裏養的體型肥美的雞,還有旁邊菜地裏靈氣生氣明顯比普通蔬菜旺了好幾倍的蔬菜。
中年男人瞳孔一縮,顯示出十分的驚訝和好奇。中年男子又走到在水井邊,俯下身在井口處,吸了一口,頓時一股撲鼻的酸爽沁入心脾,
中年男人眼神裏的震撼更甚了。從井裏舀上來一桶水,中年男人右手舀過一點,先喝了一口,接著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中年男人口中喃喃自語,
“這水質,簡直堪稱神跡了。”
將桶又放回原處,中年男人又環視了一周秦皓的院子,眼神中的狠辣與決絕出現的越來越旺盛。
接著中年男人跳出了秦皓家的院牆,又往秦皓後山的菜地進去了。菜地上現在有李龍他們。
還有劉家的安保嚴密的守衛著,不讓生人靠近,中年男人找了一處地勢高的山頭遠遠眺望上去。
對眯著眼睛,中年男人看了二十分鍾,最終喃喃自語。
“這等陣法,有意思有意思。不屬於四大家族任何一種派係,這小子究竟是什麽來頭,又或者到底有什麽際遇,竟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如此冒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