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人類原始鬥技場
【你沿著大街走了一段時間,發現了三個讓你感到有興趣的地方。】
【分別是人類原始鬥技場。】
【三流末端的拳館。】
【無人問津的佛堂。】
陳立看著這三條提示。
開始考慮起來。
其實他還沒有進入這個村子,僅僅是剛剛路過那個壯漢而已。
但是這個提示卻回蕩在了自己的耳邊。
看起來就連自己能夠前往什麽地方,也已經被規劃好了。
人類原始鬥技場、三流末端的拳館還有無人問津的佛堂。
雖然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
但是陳立看到這三個題是以後最想去的地方,還是人類原始鬥技場。
畢竟三流末端的拳館一聽就不是什麽好地方。
而無人問津的佛堂,雖然可能藏著什麽主線任務。
但是他還沒有麵對過這個世界的鬼怪,沒有明確的參照物。
而且考慮到能夠看門的人身手一般都不錯的話,人類原始鬥技場現在反而已經成為了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城裏剛剛擊敗了村子的守衛。
鬥技場裏麵的人就算再怎麽凶狠,應該也不會比這個守衛強太多吧。
想到這裏,陳立就在心中選擇了鬥技場。
而在他作出選擇之後。
其他的建築都開始變小虛無化。
一處被搭建好的草台出現在了城裏的眼中。
看著那打開的大門,陳立毫不猶豫的就走了進去。
“你的引薦信呢?”
“什麽引薦信?”
兩個看門的護衛聽到陳立這麽說,立刻就確定陳立並不是誰推薦過來的,而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雛”。
而在鬥技場這種地方“雛”是最不值錢的。
每天死在鬥技場的人都是數以百計的。
甚至有些戰鬥就是單純的屠殺,為了滿足一些人的欲望而進行的屠殺。
“既然是雛的話,就要上繳四十文。”
陳立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哪裏有什麽能夠作為“文”這種貨幣出現的物品。
“兩位大哥在下手裏實在是沒有什麽錢財,就不能通融通融嗎?”
“40文沒有的話,20文有沒有?”
那兩個守衛也好說話,聽到陳立沒有四十文之後,直接自砍一刀,從四十文降到了二十文。
而陳立隻能是再次搖搖頭。
“早說啊,原來是個沒錢貨,既然沒錢的話就從那道門進去吧。”
那護衛說著直接一隻手就壓住了陳立,也不客氣,一把就把陳立給推進了一處小門之中。
城裏還來不及做出什麽反應,小門裏麵的人就已經走了上來。
“別動,例行檢查,傷了你我可不管。”
那人說著就朝陳立的身上摸了過去。
“精製鐵甲一副,長劍一把,盾牌一麵。”
這人說完之後,又有一人在旁邊用筆紙記錄下來。
等到記錄完之後,搜身的人才壓著陳立繼續往裏走。
“你運氣不好,到了這裏,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不過來到這裏也不是壞事,畢竟有多少人想要進這裏還沒有門路呢。”
“隻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到時候沒準你能帶著幾十兩銀子離開這裏也說不定。”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給陳立介紹著這裏的規則。
像陳立這種沒有任何人引薦或者自費的人被稱之為奴隸。
對,就是字麵上的那個奴隸在這裏的環境甚至連狗都不如。
畢竟鬥技場裏麵的狗隻有吃飽了才有能力戰鬥。
鬥技場裏麵的人不管你吃不吃得飽,隻要你還能站得起來,是個人就會被視作數字。
每一個奴隸每天都要參加5次戰鬥,生死不論。
隻要一個奴隸能夠連續戰鬥三天,就可以獲得自由,並且帶著五兩銀子離開這裏。
而如果他能堅持戰鬥五天,就可以帶走十兩銀子。
而如果他能夠堅持七天的話,就可以帶走三十兩銀子。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什麽高超的礦藏采集技術。
這時候的銀子購買能力還是很強的。
而這也從側麵充分的展示出,想要連著戰鬥七天是多麽的困難。
而且在這裏戰鬥你受的傷沒有人會給你治療,渴了餓了也沒有人給你提供食物,中了毒扛不過去就隻有死。
很多奴隸都是懷著野心而來,卻隻能再次抱憾終身。
“為什麽要跟我說這麽多?”
“為什麽要跟你說這麽多?當然是因為我覺得你有潛力,所以在你身上下注了。
好好幹,爭取多殺幾個人,別讓我失望,也別讓我的錢袋失望。”
這個人說完之後,直接一推陳立,就把陳立推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
“這裏是什麽地方?”
陳立眯著眼睛看著自己對麵三五個手持木棍的人發出了這種疑問。
說實話,木棍這種武器即使在黑牢裏邊也很罕見。
與其說他們是戰士,倒不如說是拿起了武器的農夫。
雖然看台之上坐滿了人,但是卻沒有人願意為他們而發聲。
畢竟這種以多打少的局麵,他們已經見過太多太多了。
相較於後麵的重頭戲,城裏和這幾個農夫的戰鬥隻能算是開胃小菜。
沒有人會願意把自己的聲音浪費在這裏,也沒有人會拿著錢在這種時候下注。
他們來這裏所追求的事情不就是血腥與殺戮嗎?
陳立看著對麵的那幾個農夫,那幾個農夫也雙目無神的看著陳立。
雖然他們並不想對眼前這個一看就裝備精良的人下手。
但是他們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
如果他們不想對自己身邊的同伴痛下殺手的話,就隻能對這個年輕人下手了。
想到這裏,作為團隊首領的年輕人朝著右邊的叔叔使了一個眼色。
兩個人就同時朝著陳立狂奔而去。
隻不過在陳立的眼中,他們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
城裏甚至都沒有刻意的發動攻擊,僅僅是把自己的長劍架在那裏。
那個年輕人就像刹不住車了一樣,直接撞到了城裏的箭上。
鮮血奔湧而出,讓一旁的中年人立刻就紅了眼睛。
隻不過早已沒了力氣的他根本幹不了什麽。
很快就步了自己侄子的後塵。
現在場上還剩下三個人。
陳立、一個老頭以及一個穿著和陳立的軍服十分相似的衣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