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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意味深長對她微笑

  張曉西站在她麵前,有些霸道的口吻:“我說的話你還是沒聽明白嗎?”


  張曉西指著自己的右臉,意味深長對她微笑道:“看清楚了,就這個位置快點,別讓哥發怒,不然後果很嚴重,我改變注意就不會讓你出酒吧的門。”


  年思梅不知道是因為張曉西的半開玩笑半威脅,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她到底有些心亂。


  她慢慢的靠近他,就吻他一次吧,永遠的和眼前這個人訣別,他們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世界,他像煙花那樣美麗,誰都知道煙花再美也隻有短短的一瞬。


  她有些緊張,也有些遲疑,說到底她覺得這樣的方式太瘋狂,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冥冥中有一種無形的東西牽引著她走向他,在他麵前她是那樣潰不成軍。


  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張曉西早不耐煩了,他一把抱住她,緊緊的抱著,他個子很高溫涼的大手,還有寬厚的肩膀,他的懷抱讓人覺得溫暖,從來沒有過的踏實,年思梅隻覺頭昏目眩有點慌亂。


  “女人,你這一輩子都是我張曉西的,除了我,誰也不可以知道嗎?”


  這樣的濃烈的表白,她從來沒有經曆過,他總是給她的世界一片淩亂,他的出現令她很慌亂。


  年思梅想掙脫他的手,卻被他牢牢抓住:“別忘了還有告別儀式,不然我不放你走。”


  年思梅蜻蜓點水似的在他臉上吻了一下。


  “我可以走了嗎?”


  張曉西搖搖頭,霸道對她說倒:“當然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你這太形式化,一點都不深入,一點都沒有感情,我要那種濃烈無可取代的吻。”


  黑暗中,她看到他的臉,那是一張靈動讓人亂了心緒的臉,黑色的瞳孔像另一個世界,有那麽些時候,他看上去是成熟穩重,他是帶自己穿越悲傷的那個夢中王子嗎?


  年思梅有些恍惚,她好像在什麽地方見過他似,不然為何有一種怦怦心跳的感覺。


  張曉西說話中,已經將嘴對準她,他很老道的熱吻著她,他像一個狙擊手,直中她的命脈,他仿佛深深知道她在期許著。


  她快要喘不過氣來,心裏有些懊惱,自己怎麽跟他這般莫名其妙在這兒幹嘛呢?她像是被人使了魔法。


  年思梅一把推開他,有些淡淡道:“好了,我先走了。”


  “要我送你嗎?我送你回去吧?”


  年思梅一聽忙擺擺手,小聲的說:“不用了你回去陪朋友,我先走了,改天咱們再見。”


  她在前麵走,想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沒想到張曉西跟了出來。


  年思梅見狀,忙道:“曉西你回去,我自己知道路,你回去陪你朋友吧!”


  張曉西深情的看著她,笑笑道:“生氣了?不高興我沒陪你?我今天過生日一會兒要回家,我不想這這個時候讓你介入,以後會帶你去看我媽媽,所以今天就先這樣。”


  年思梅愣了下,這完全八杆子打不著:“你想多了,誰生氣啊,我是明天要上班,不能玩太久,所以我得回去。”


  “好,我送你上出租車,我看著你走,你到家要給我來電話。”


  酒吧門口停了許多各種型號的豪車,外麵有些零星的賣燒烤的小販這兒生意不錯,到處人滿為患,這是成都夜場頗有特色的一條街。


  讓年思梅感到欣慰的是,剛在路邊站一會兒,就來了一輛空出租車。


  年思梅一把打開車門,準備上去的時候,張曉西從兜裏錢遞給出租車司機。


  “師傅麻煩將她送到家,剩下的錢給她。”


  “不用麻煩,我有零錢。”


  “住嘴,到了給我電話。”說著張曉西將手上的花遞給了年思梅,他彎著腰,親親的吻了她的小臉一下。


  “你快進去吧!”


  “我說的話有沒有聽見?”


  “你說什麽?”


  “回家給我電話,做個好夢。”


  年思梅隻笑不語,她沒有回應,她清楚這個電話不會打,而且從此以後都不會打。


  他像是一個夢,又像是一陣風。


  他不知道其實她早已經心亂如麻,隻是他們的身份令她不得不終止這段本不該有的情感。


  車子徐徐啟動,年思梅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再給他聯係,她不會在給自己機會。


  每次跟他一起她都會有種背叛林澤辰的感慨,偶爾會有些叛逆的興奮,更多的是對自己這種無法解釋的行為感到恐慌,她好像並不拒絕他對自己的一些荒唐行為相反他總是令人期待,他出現的每一秒都令人充滿新鮮和好奇。


  她透過後視鏡看到他仍站在離開的那個位置,燈光下他的身影很修長,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他總是賦予她無限想象的空間,車子慢慢遠去,她的心竟有一絲失落和不舍。


  窗外這個城市的夜間很美麗,彌虹閃爍,年思梅的心情卻怎麽也美好不起來。


  回到家林澤辰並不在,這讓她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她有一種背叛他的感覺,丈夫對婚姻不忠,也許這是她對他的一種小小懲罰,想著張曉西狂熱的話以及他霸道的吻,她的臉不免有些發燙。


  張曉西像一抹亮麗的彩虹,在她心間劃過,有那麽短短的時候,她喜歡過他,雖然她清楚的知道,他們根本不是同類。


  她在家看了好一會兒電視,林澤辰才醉醺醺的回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總是回來很晚,回來總是一身酒氣。


  林澤辰徑直走到她麵前,他看上去有點難受,臉上一片緋紅,林澤辰也有一張好看的臉,可是這張好看的臉下麵隱藏著一個暴力和鬼魅的人。


  林澤辰不說話的時候就是一個彬彬有禮的紳士,他一口比畜生還橫蠻,他有些挑釁的口吻:“今天怎麽沒去陪酒?”


  年思梅搞不清楚為什麽林澤辰要娶她,娶了她又不好好待她,他總是隨意的辱罵,她像是供他隨時淩辱的一個機器,他心情不好拿她開罵,在他看來好像她不需要情感。


  聽著丈夫無理的問話,她感到很委屈,在這個冰冷的家感受不到溫暖,自己一個人撐起一家人開銷,他卻如此無禮,她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了下來。


  林澤辰卻並沒有打算放過她,他滿身酒氣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問你話,今天怎麽沒去陪酒?”


  年思梅深吸了一口氣,她真的恨他,恨他這樣隨意踐踏自己,怎麽說當初也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娶自己,如果他不喜歡自己幹嘛把自己娶回家。


  年思梅盡量平和自己的情緒:“你酒喝多了,我不想跟你爭執,有什麽等你酒醒了再說好嗎?”


  “年思梅,啊年思梅,你他媽就喜歡裝,你幹嘛啊,這樣不累嗎?你這樣的女人太沒情趣,你知道是什麽意思嗎?就是一個女人進得廚房入得洞房,你就是一個死人,老子討厭你這個活死人。”


  也許是酒喝多了,林澤辰說起話來,嘮嘮叨叨,沒完沒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隻見他的兩瓣小嘴唇不停的上下翻動。


  這會兒已經很晚,喧囂的城市在夜晚特別沉靜,四周一片寂靜,唯獨他像一隻蒼蠅在耳邊嗡嗡直叫。


  林澤辰的尖酸絕對是遺傳了他母親的風範,林母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記得有一次家裏還來了親戚,兩個姐姐和女婿都回來了,不知道林父有句什麽話沒對,這惹得林母頓時破口大罵。


  “你個飯桶,媽的,你浪費國家糧食,你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對他人的一種侮辱,你他媽的怎麽不早點去死,這個家有你和沒你是一個樣子。”


  那時候年思梅才終於明白為什麽林父總是吃完飯就找理由去散步或者在家獨自玩撲克,這個家是林母一個人說了算,她心情好偶爾會偏向林澤辰,她的臉上常年掛著對誰都不可一視的神態。


  林澤辰是表麵上服從母親的管教,他骨子很叛逆,他身上有著母親一樣的刻薄和無情,那是一種讓人想起來就後怕的感覺,冷冰冰的沒有一點人情味。


  年思梅想想自己的小家,雖然很辛苦表麵上看家似乎有點散了,可是她能感受到家裏的溫暖,父母還有弟弟妹妹她們都愛著自己,盡管她們的愛讓她忙碌得像一隻陀螺。


  溫暖是她不惜一切去還原那個曾經幸福的家,她不惜一切代價隻為讓自己可以感受到家的溫暖。


  麵對丈夫的辱罵,她隻有忍,她的手早已捏起拳頭,她想狠狠的揍他,他林澤辰是媽生的,她年思梅也不是從石頭縫裏崩出來的。


  年思梅知道這樣的結果肯定是自己不能承擔,她必須忍,直到不能忍受為止。


  這樣沒愛的婚姻,每一天都是煎熬,她搞不明白林澤辰為什麽這樣對待自己。


  良久年思梅平靜自己的情緒,冷冷道:“你別太過分,你是人,別人也是人,不要這把你母親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不會像你父親那樣好欺負。”


  她話剛說完,林澤辰嗖的站了起來,他朝著桌子上狠狠敲打:“你說他好欺負?他好欺負個屁,他那樣的廢物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什麽價值,從來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受點辱罵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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